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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使命,雖是敵我實力懸殊,但至少仍擊中華元化,將鞭上毒液傳至華元化體內。”
眼珠一轉的李儒羽扇輕輕一煽的續問道:“‘毒門’之物天下無藥可解,若華元化真中了‘蝕心溶骨’自當連大羅神仙亦回天乏術。那麼你們試出了這人的武學師承麼?”
半跪地上的中間那人回道:“這華元化開始的劍法使得飄渺無定、無招似有招,令人難以捉摸,爾後卻又棄劍不用的改以雙掌交擊,舞的虎虎生風、但又亂無章法……實在很難看出師承何處。”
李儒聽了一會兒,哼了一聲道:“說重點!是否神似‘五斗米道’的嫡傳絕學?”
三人見李儒動了氣,相互對視了一下,由左首那人回道:“……該是無錯!”
“所以不確定囉!”
“這……”
三人待要再多做解釋,不知何處竟來了個人,此人走至李儒身際的對其悄悄說了幾句,只見李儒一面聽著臉色卻逐漸變青的將目光望向跪著的三人。
“……便是如此。”
李儒讚許的向在耳際說話這人拍了拍肩膀,那人也沒有逗留的隨即離去。
李儒此時稍稍的深吸了口氣後,神情自若的走至三人面前道:“起來吧!”
三人聞言如釋重負,忙是向李儒道謝的待要離開。李儒這時卻羽扇一拍其中一人肩膀道:“等一下!”
“軍師,還……還有什麼事情要交待下屬處理?”
李儒輕搖羽扇走至三人面前,一字一句的再次問道:“你們三人剛才說華元化中了‘蝕心溶骨’。此藥源自毒門,該無藥可救,但你們知道麼?華元化並沒有死,且目下正舒舒服服的在溫侯別館歇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該殺!”
三人才要辯駁之際,李儒看似裝飾的羽扇竟隨手一拍的將當中一人腦袋打成碎塊倒地斃命,兩人見狀大驚,忙要出手做困獅之斗的時候,李儒卻早已反手羽扇再拍的在兩人未抬手之際,便令兩人與先前一人般成了同樣結果。
傾刻之際將三人除去,李儒臉上竟沒有任何心情起伏,卻見他喃喃自語的道:“好不容易才爬至這一人以下、萬人之上的位子,我絕不容許任何人可以隨意的取代。華元化,只怪你生不逢時,又受到太師的青睞,儘管你出自‘五斗米道’,但仍是得死!”
隨即偏了頭再想:“不過,中了毒門的‘蝕心溶骨’為何仍無恙,是否‘五斗米道’有自成一套的解毒方法,或是……另有高人相助?但總之我定得想另外法子,在太師未真正決定將其納入涼州軍前,斬草除根!”
運動“搜神氣勁”,現下的呂布便判若兩人的令武安國與穆順望了背脊生寒,一種莫名的恐懼在腦子裡不停的環繞,且似有聲音的阻止自己千萬別要輕易出手。
雖說兩人十分明白若自不量力的出手該是有死無生,不過由於後方、四周的友軍與同儕正看著自個兒的表現,兩人相對一望的無奈笑了一笑後便連袂出擊。
武安國用流星錘、穆順使的是長槍,兩人兵刃皆屬長兵器,在場上與敵人交手較為有利。
明白唯一可能佔優勢的此點,穆順長槍一掄於半空往呂布擊出十數道槍勁,以半長距離方式向呂布發動攻擊。
武安國的流星錘長可達十數尺,故見穆順如此的戰術後,亦是默契十足的揮動空著的流星錘在半空旋繞(注:另一柄流星錘仍縛著插在地上的銀天雙戟。),於場旁觀戰且打算伺機出手偷襲呂布。
“好!雖明白敵強我弱,但仍伺機找出適當戰術以求主導戰局,兩位果然沒有令我失望。不過,此法對付與你倆實力相彷的敵人或許有用,對於我而言……便看我如何赤手空拳將你倆擊敗!”
話語一畢,呂布全身貫注“搜神氣勁”的泛著白芒向狂舞長槍的穆順走來,穆順沒料到自己會首當其衝,見狀大驚,槍下再無保留的谷催內勁,冀希一槍將呂布刺穿。
呂布哈哈一笑、神情自若的從容一一避開槍勢,且每每避開一道便與穆順彼此更加接近。轉眼間,兩人已至伸手可及的距離。
場上的武安國雖沒在戰局內,但一柄流星錘可是十萬火急搶在呂布靠近穆順的同時頻頻擊向大穴,因他明白若穆順有失,自個兒一人絕非呂布對手。只不過呂布並非庸手,武安國儘管亦是豁盡全力,卻連呂布身上的衣衫都沒有碰觸到。
見武安國擾敵之計未見功效,穆順忙往後一縱的試圖與呂布拉開距離,沒料到呂布腳下便是行雲流水般的隨意一轉,又是來至穆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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