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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天底下再無一人能使出與“怒劍八式”匹敵的劍招,我仍沒有忘記祖先的心願──重建大秦皇朝。只是沒料到,一個徒具深厚內力,卻使著不像話招式的女子,熄滅了我那雄霸天下的野心。
擁有著新的名號:“絕美的夢幻軍師”。一人一劍,胡亂的使將出不曾見過的劍法,滿是自負的我,竟會慘敗在她那三腳貓劍法之下……我痛苦、掙扎、毛盾的心情集於一瞬間,剎那我明白了天命如此的定理,我終是頓悟了常理依循輪迴的真義。而從此王世勳以後的“怒劍八式”,再非自己以為的“神仙劍法”!
只是……我亦可能永遠沒有機會與誅龍劍一較高下、問誰領風騷!
“一個人喝悶酒麼?”
“……”
沒有理會對面的位子坐下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王世勳不發一語的靜靜地喝著酒。
滿臉的落腮鬍、骯髒不堪的灰色長袍,散落滿桌的酒壺。此等光景,任誰也不會想到在這荒涼偏僻的山路小野店內喝悶酒的人,竟是現今甚有名氣的“王氏劍莊”莊主王世勳。
當日與華絹比試劍法,本對自家嫡傳絕學“怒劍八式”信心十足的王世勳,竟沒料到會反遭華絹看似三腳貓的劍法擊敗。不過交手近幾三招,王世勳雖不甘願、且百思不解為何在短短時間內華絹會習得如此上術的劍法,但他仍不得不承認這從未見過的劍法,的確比自己苦練數十載的“怒劍八式”還要變化莫測、還要高明。認為技不如人的他,卻無法面對其他人,才會心生退隱之意,向白狂說明從此不再過問大秦復國之事。
自縈陽附近南下直行,不再過問涼州軍目下狀況的他,亦沒打算這麼快的返回南海桃花仙源的“王氏劍莊”。走著走著,竟來到了益州境內的一個偏僻的山村。
“唉……舊地重遊已過了許久,景色依然,人事以非,大漢數百年的帝業已接近改朝換代的時刻。可惜啊!可惜!想當年漢高祖與西楚霸王,為爭食秦天下而打的頭破血流,更在蜀地聽從留侯張良的意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卻沒料到辛辛苦苦換來的數百年天下,終是給其後代子孫敗光了……”
對方的這一長遍大論,總算是引起了王世勳的反應,他冷冷道:“這有什麼,劉邦那傢伙不也是從別人好不容易打下的基業手上奪走,而且還是用卑鄙無恥的手段從西楚霸王的手上搶來天下,有什麼遺憾的?!”
望了一下說話的王世勳,此人哈哈笑道:“兄臺總算開口了,否則,我剛才一人在這裡吱吱喳喳的,旁人還以為我是個瘋子呢?在下清風臣,倒不知兄臺怎麼稱呼?瞧你雖然不修邊幅、骯髒邋遢,但眼神中卻隱隱充滿著一柄無形的劍氣與不滿的怒意,該也是個江湖中人?”
雖說不想要開口與他人交談,但王世勳便覺得這人並非尋常的人物。他勉為其難的抱拳道:“在下姓王名世勳,此是南海桃花仙源‘王氏劍莊’莊主!”
清風臣顯然十分錯愕的道:“王氏劍莊?!是否為當年有‘劍皇’美譽王翦的後代子孫,但素聞王氏劍莊聲名遠播,前陣子更與羌族同盟,意欲吞食天下。王莊主怎會落得如此的潦倒,便像個快要病死街角的流浪漢?”
自個兒的名號於天下間何等威風,沒想到竟被眼前這個叫什麼風什麼臣的譏笑為流浪漢,王世勳怒氣一起的拍了桌子道:“你懂什麼?我王某人一手家傳劍技名震天下,豈是你這等庸材會曉得的?”
清風臣狐疑道:“喔!名震天下,倒不知王莊主有什麼技藝可以值得拿出來炫耀的?”
對方便像是一個不懂江湖俗事的庸儒,問著如此簡單的問題,王世勳差點沒立起的將他脖子扭斷。他強壓抑著怒火向清風臣解釋道:“先祖王翦一套‘怒劍八式’打遍天下無敵手,更在劍道之上被譽為‘劍皇’二字。其‘怒劍八式’亦被尊為‘神仙劍法’,王某有幸習完此套劍法,江湖人等莫不敬王某三分!”
“喔……怒劍八式是麼?可是……怎麼清某聽的與王莊主說法不同呢?”
“有何不同?”
假意摳了摳左臉,清風臣擺出回憶模樣的道:“我是沒聽過王翦或褒或貶的謠言,但王氏一族後來不是出了一個自稱‘再世劍皇’的王充?且他好像為了重振王氏雄風的請纓出戰當年有新一代劍手、被譽為‘劍神’的劉邦,結果卻不爭氣的三兩下就被取走了頭顱。若怒劍八式真那麼了得,為何王充這麼沒有用呢?”
王世勳一聽,咬牙切齒的道:“那……那是因為劉邦用著卑鄙的手段將王充搏殺,並非王充學藝不精!”
恍然大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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