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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挨罰!這下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大爺盼來了!噢、不,自個送上門來了!”說著衛兵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武士獲一想,連忙道:“錯了,錯了,你們大錯特錯了!我不是你們要請的那個人,我是跌打師,專賣傷藥,治狼咬傷特靈!所以,我到那兒都這樣問:‘你們這兒有被狼咬過的人嗎’?”
四個衛兵頗為失望:“唉,煮熟的鴨子飛了!”
“唉,到嘴得獎的肥肉飛了!”
武士獲立馬從衛兵挽住的手中脫身,腳步匆匆地離開了總管府!
武士獲心想:看來,這結拜的年青大哥也真夠義氣、夠意思的!嘿嘿,還蠻大的哩:漢王!想著,走著,走著,想著,武士獲不禁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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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章 孤兒寡母的悲衰(修)
武士獲這邊在笑,那邊卻傳來悽愴的哭聲!
武士獲遁聲望去,只見街邊一大塊空地上,圍著層層的人群,同心圓似的朝圓心處張望。
武士獲走到人群后邊,踮起腳尖朝裡看,只見中間空地上,有兩個一老一少的女人。老的約莫四、五十歲,正面色煞白、氣息奄奄地蜷曲在一塊破席上;少的是約莫十七、八歲的姑娘,渾身瑟瑟發抖,臉色蠟黃蠟黃的,正悲悲切切的哭泣不止!在這姑娘前面的地上,擺著一塊小木牌,上面寫著:賣身救母!
圍觀的人群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
“嘖嘖,真可憐!丈夫打扇——悽(妻)涼!”
“她們家沒有男人嗎?”
“這母女倆在這兒已經呆了四天三晩!”
“嘖嘖,這大冷天的,別說病,就是露天呆個四天三晩,都得活活凍死!”
;;;;;;一個年輕潑皮無賴模樣的人,緊盯著小姑娘嬉皮笑臉道:“哇塞,這姑娘臉色是黃了點,可臉蛋兒漂亮!身材也苖條!不知道下面怎麼樣?”
他的同夥也是很不正經:“怎麼?大佬想娶她做壓寨夫人啦?那弟兄們要叫她六嫂喲。”
說罷,兩個潑皮相視大笑起來!
他們的輕浮、浪蕩,引起了人們的公憤:
“畜牲!不、畜牲不如的傢伙!人家都落到這步悲慘的田地,你們還幸災樂禍!”
“這兩個流氓在這兒呆了三天、也看了三天了,我就知道他們心術不正,打小姑娘的歪主意!”
“你倆怎麼不早死?”一個孔武有力的中年漢子罵道,“你們早死了,人們耳根也清淨,女人也安全得多!”
兩個混混就想向中年漢子衝來!
中年漢子揮了揮結實的硬拳頭,旁邊的人也路見不平紛紛指責倆個潑皮無賴!
潑皮倆廹於公憤的壓力,畏縮地收住腳步,但那個大點的潑皮卻貌似“有理”道:“怎麼啦?打她主意又怎樣?她前天自己都講是胡人。胡人,知道嗎?是比低等漢人還低等的胡人!胡人還用娶、還用買嗎?隨意佔、隨意搞好了!”
“那你們去隨意佔、隨意搞母豬母狗好了!”中年漢子的怒罵引得圍觀人們的一陣鬨笑!
正在人們喋喋不休爭吵的時候,後邊傳來粗暴的吆喝聲:“走開!走開!散開!散開!”
武士獲回頭一望,是兩個類似於今天城管的巡邏兵。
巡邏兵一邊撥拉著劃開人人群,一邊喝道:“看、看、看,看什麼?!這樣的西洋景還沒看夠嗎?都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巡邏兵衝到地中央,對小姑娘氣咻咻地道:“都跟你講了三天了,不準在這兒呆!你卻還死賴在這兒!”說罷俯身去撿那塊“賣身救母”的木牌,要將它繳掉!
小姑娘不要命似地從巡邏兵手中搶下,撲到地上,將小木牌死死壓在身下!
圍觀的人們見狀大多都流出眼淚,也發出憤懣之聲:“人家都這麼悲慘,你們還這麼兇惡!你們還有點人性不?!還讓人活不活?!”
巡邏兵也火了:“噢,你們同情她們,誰同情我們?上面叫我們維持市容市貌,整頓社會秩序,失職了輕則罰款,重則查辦!”
“有這樣維持市容市貌的嗎?是癩痢瘡疤就遮不了!有能耐就治出個新容新貌來!”
“是呀,是呀!”人群爭相附和著。
巡邏兵見眾怒難犯,便轉身衝著小姑娘吼道:“別在這兒再呆!再呆就罰款!”
武士獲實在是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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