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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艮第公爵的一位侍臣曾經為了自己的利益,打著勃艮第公爵的旗號,吞併了柯薩德家族的一處產業,現在事情敗露,這位為勃艮第家族服務了四十年的老人被送上了絞刑架。
“伊芙回來了。”
伴隨著光榮之柱上伊芙名字的重現。這條令人驚駭的訊息迅速在人們之間傳開。
復仇的刃,復仇的光榮之刃。
然而在最近的私人宴會上,憤怒的勃艮第公爵卻當眾宣佈,所謂的復仇的刃,不過是王室的伎倆,企圖從心理上瓦解掉勃艮第公爵一方。而光榮之柱上的名字,只是一個高階幻陣。一個矇蔽人眼睛的小把戲。
勃艮第公爵重重地握住酒杯,惡狠狠地說:“別忘了,王宮裡還住著那個不死的老巫婆。”
這些話,薇妮是聽伊麗莎白說的。
勃艮第公爵駐守在勃艮第領地,而伊麗莎白則負責在諾伯城的活動。
三個月之後,就是王子的十九歲生日。在王子正式繼承王位之前,王子黨和勃艮第公爵黨的鬥爭也越發激烈。畢竟等到王子收攏王權之後,再想對付王子,就會難上無數倍。
舞會之後,大概是因為避嫌的關係。許多勃艮第黨的舊時同學,也儘量和薇妮保持了距離。這其中,也包括了艾維。
雖然住在同一座城市裡。艾維卻沒能來拜訪薇妮。她有時會給薇妮寫一些短箋。艾維不關心政治,她一心都沉浸在新婚的幸福裡。只不過,蜜月剛過,喬治又回了歐斯托地區,艾維雖然想同他一起去。卻被喬治勸阻。
艾維在伊斯頓學院也是資優生,畢業的時候,騎士等級已經達到了六級,但是喬治卻說不捨得她出一點意外。
沒想到,舞會之後,第一個正式來拜訪薇妮的。卻是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沒有著華麗的長裙,而是穿著款式改良的騎士制服。
薇妮同伊麗莎白在黃葉鋪地的花園裡坐著喝了下午茶。雖然只時過一年,但是兩人之間的隔閡就彷彿斷層錯開兩片岩石。經過了時間和事情的消磨,再也無法完美的拼合在一起。
薇妮和伊麗莎白分別有太多的秘密,即使在學院的時候,也鮮少敞開談心。長時間的相處和對彼此的欣賞,使得她們之間建造成一種奇特的默契和友誼。但是隨著身份和立場的清晰。這樣的默契漸漸轉為了不知所措的尷尬。
伊麗莎白說:“自從血腥瑪麗的事件之後,我們都沒有來得及說過話。沒想到。一轉眼,就已經一年過去了。”
薇妮故作輕鬆地說:“我原本還打算看你在畢業典禮上代表本年級發言的。”
伊麗莎白笑了笑,說:“以前不管做什麼大膽的事,我都從來沒有畏縮過。但是在索多瑪之嶺的時候,我真的差點以為自己會死去。面對毒龍、血腥瑪麗,還有大大小小看不完的魔獸時,那種無力的,有一瞬間真的挫敗了我。”
“所以索多瑪之嶺是整個帝國最駭人聽聞的地方。”薇妮想,幸好羅納德校長提早去清理過一次路徑,不然就憑她們倆,根本不可能活著走出去。
伊麗莎白似乎是回想去當時的驚險,唇角露出劫後餘生的微笑:“因為我是勃艮第公爵的女兒,所以我從小就沒有多少朋友。哥哥失蹤了,母親在我八歲那年病逝之後,我就一直把自己封閉了起來。我任性自我,一心想要證明自己。所以,我沒有利用勃艮第公主的名號,而是依靠自己考入了伊斯頓學院。”
薇妮說:“你可是本年級排名第一的騎士,這樣還不足夠證明你自己。”
伊麗莎白搖搖頭:“可是我還是很弱啊。不過是在索多瑪之嶺的邊緣地帶執行任務,就差點丟了半條命。其實在學院,我最欣賞的人還是你。”
薇妮“啊”地驚訝說:“我什麼都不會,魔法武技都不行。”
伊麗莎白說:“是啊,你魔法武技都不行,但是你卻毫無猶豫地接下了去索多瑪之嶺的任務。見到毒龍、血腥瑪麗也始終沒有怕過。依仗自己的能力拼搏的人很尋常,但是面對像山一樣強大的敵人,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卻積極面對的人,才很少見。那個時候,我就在想,連薇妮都不害怕,都沒有失去信心,所以我更要堅持下去。”
薇妮搖搖手:“你太高看了。我也是沒有退路,不得不破釜沉舟。”
伊麗莎白說:“薇妮,我希望我們能夠一直都是朋友。”
薇妮沉默,過了半晌才斟酌字句說:“伊麗莎白,你在我心裡一直是朋友。”
伊麗莎白咬咬唇,說:“可是,你還是要選擇站在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