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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古怪的“Snape先生”。
不愧是魔藥教授的養子,Searan一站起身便對答如流:“可以配製成一種效力很強的安眠藥,就是生死水。牛黃是從牛的胃裡取出來的一種石頭,有極強的解毒作用。”
“很好,坐下。Slytherin加兩分。救世主?哼,看來名氣與知識並不成正比。”Harry告誡自己千萬別去頂撞自家院長。
不過說實話,不就因為自己長得有那麼點像老爹嘛,教授有必要處處針對自己嗎= =!
拖著長長的黑袍子游弋在教室的每個角落,凡是經過的地方,無不驚起一陣戰慄或僵直,Gryffindor的分數又被扣去了不少,Ron的臉色也是益發難看。
教授的腳步無聲無息地停滯下來,修長有力的手指驀地敲了敲書桌:“Hunter小姐,請你告訴我,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有什麼區別?”
低垂的褐色劉海宛如流蘇,恰好遮去了秀致的眉目和看不清深淺的眸光:“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是同一種植物,統稱烏頭。”
“你們為什麼不把這些都記下來?”Snape教授滿意地頷首併為蛇院加了分,而那些原本吃吃諷笑的Slytherin則訝異地瞪大了眼。
畢竟那只是一個一年級的孩子,還是個麻瓜,讓他們看不起的麻瓜。
魔藥課順利進入了下個階段,Snape教授開始教大家制作治療疥瘡的簡單藥水,包括巡視他們稱幹蕁麻、粉碎蛇的毒牙的所有過程:Draco蒸煮鼻涕蟲的方法還是受到了表揚,Searan和Heloise調製魔藥的手法亦是堪稱完美。
沒有了Hermione的陪伴,Slytherin的萬事通小姐橫空出世了?
抽了抽嘴角,Harry對教授的嘲弄聽而不聞,卻忘記了“坩堝殺手”Neville的存在。
噝噝的巨大響聲蓋過了原本的聒噪,濃綠色的煙霧裊繞升騰,Seamus的坩堝已經被Neville燒成了糾結的一團,一大群學生在那裡為自己灼穿的鞋底而哇哇大叫。
“無藥可救的蠢貨!”教授怒火沖天,魔杖輕揮,一個“清理一新”除盡地上的藥水。
魔藥課下課前夕,Seamus依照教授的吩咐把渾身冒出無數疥瘡的Neville送進了醫療翼,Harry朝可憐的小Neville投去寬慰的笑,卻在回頭時錯過了Heloise眼中一晃而逝的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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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星光稀疏,地窖的陰寒肆意襲來,卻依舊比不上魔藥教授幽冷的臉色。
“Potter?一個該死的Potter怎麼可能是Slytherin?!”轉了轉杯中的暗紅液體,修白的手指摩挲過透明的杯緣,往日無波的黑眸中隱約映出另一雙翠色的眼。
不遠處,一陣窸窣之聲陡然響起。壁爐內露出華美的袍子的一隅,Snape腦子都不用動就猜得出來者是誰。
在這種時候,還有膽量來地窖打擾魔藥教授的,恐怕只有Lucius。Malfoy無疑。
“咳咳,Severus,你的壁爐可真不怎麼樣。”極不高雅地從壁爐裡鑽出來,鉑金色的長髮由一根紅色絲帶束在身後,多餘的部分垂散在兩邊,清爽而瀟灑。
踱步至前,Snape居高臨下地俯視著Lucius,墨一般的眉緊蹙了起來:“這麼晚有什麼事,Lucius?”
“沒有事就不能來找你嗎?我親愛的Severus?”
灰藍色的眼內蘊著三分打趣、三分莫測,這使得他面上的嬉鬧之態添了些別的東西,叫Snape著實看不透了。
且不要說這些,自從前些日子的意外以來,痊癒之後的Lucius確實改變了許多,Narcissa也在私底下問過他是不是所謂的後遺症。
“怎麼啦,Severus?看我看呆了?”Lucius伸出手掌在魔藥教授面前晃了晃,嘖嘖之聲隨即逸出薄唇,毫無愧色地調笑著好友。
臉上已是烏雲密佈,Snape不客氣斥道:“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
“——丟進坩堝裡熬成魔藥。”勾起的弧度愈加深邃燦爛,Lucius。Malfoy續道:“我說Severus,你也換個恐嚇方式嘛。比如說,把我丟進海里喂章魚啦,丟到地窖喂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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