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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不卑不亢,似乎全是為我著想,若是沒有他們之前的氣勢洶洶,再加上這“賊人”當真就在我這兒,我還真的不好意思阻攔他們。
“賊人?什麼賊人竟值得寒冰堡勞師動眾派出這許多人馬?”我讓我的語氣盡可能顯得高高在上。一個有恃無恐的女人,才會讓人覺得她的後臺極硬,不能輕易招惹,這是拜月教我的,也不知道對不對,今天正好拿來試驗一下。
只是可能今天我這招用得不是地方,在這群人心中,一葉知秋的份量肯定是不輕的。為首的人並沒有對我表現出示弱的樣子,只是語氣堅決地說:“這賊人是誰,等我們捉到他自然就知道了,只是他太過危險,還請姑娘讓我們進去一查,這樣也好讓我們雙方都安心,您說是吧。”
這時,耳邊響起了有簡訊的提示。開啟一看,卻是浣紗發的,“我準備好了,讓他們進來吧。只是別讓他們進裡屋就行。”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浣紗當真想出了什麼好的辦法?不管那麼多了,先依她的話做吧。大不了,正好讓拜月送我的幾種毒藥派上用場。
“可以讓你們進去,不過,裡屋現在是我們姑娘家的閨房,我的朋友正在裡面休息,我不希望你們驚擾了她。你們不得擅入。”我收回氣勢,衝著那人說道。
那人並不答話,只是向我一點頭,對身後的人做了一個“進去”的姿勢。我側身讓開,一邊看著這些人魚貫而入,一邊在心裡狐疑浣紗到底有什麼妙招。
這群人在我的房子倒是不敢太過放縱,並沒有像在其他人的房間裡那樣鬧得雞犬不寧。他們一聲不吭地搜著屋子裡每一個角落,很快便搜到了裡屋的門前。
“站住,那裡是我們的閨房,你們不得擅入。”我厲聲說道,收回的氣勢再次施放出來。
那搜房的人一驚,立馬收回了本來打算開啟裡屋的手。
那為首的人又發話了:“姑娘,為了你們的安全,我看我們還是進去看一下比較好,若是那賊人當真跑進了姑娘的房間,影響了姑娘的清譽可就不好了。”
“胡說八道,若真是讓你們進去了,我們的清譽才真是毀了。”我怒聲罵道,乘機走到了裡屋的門前,擋住了通往裡屋的路。
“姑娘,我等職責所在,還請姑娘不要讓我們為難。”為首之人態度也堅決起來。
“看樣子,你們是想找碴了。”我柳眉一豎,拔出了秋水劍。
“酒兒,你們好了沒有,我快受不了了。”浣紗的聲音從裡屋傳了出來。
受不了了?她有什麼受不了了?寒冰堡的幫眾一個個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卻發現我也對這個問題似乎也一臉茫然。
“不好,她定是被賊人挾持了。”為首的這人好快的反映,藉著浣紗這句話便鑽了我們的空子。不等我反映過來,他便一把推開了我,向裡屋衝了進去。
可憐我只是氣勢嚇人,可實際的內力卻早已耗空了,現在連最普通的輕功也使不出來。只得任憑對方衝了進去。
“啊——流氓!”浣紗的呼叫聲從裡屋傳來。
“混蛋,你給我出來。”我急得大罵,跟著衝進了裡屋。
只見那為首之人呆呆地站在那裡,如同被點了穴道之般一動不動,順著那人站定的方向望去——該死,這場面無論是誰初見之下都得愣住。
此時,浣紗正趴在床上,被子的一角輕輕地遮住她的臀部的部分。如玉般的大腿露在被子的外面,不過,最讓人難以自持的是——這個女人居然沒有穿上衣,背上除了隱約顯出繫著肚兜的幾根繩子以外,剩下的便是潔白無暇的一片。
只見浣紗微微地抬起頭,臉色蒼白地看著我們,滿臉的委屈與羞愧,眼淚正順著眼眶裡打著轉兒。
“你們是誰,出去,都給我出去。”浣紗虛弱而憤怒的聲音似在控訴著自己的屈辱,聽得我一陣陣地揪心,真正的怒火從我心裡升騰起來。
我回過頭去,發現大半的幫眾竟然都闖了進來,一個個呆在那裡,注視著浣紗。
“看夠了沒有。”我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冷得如冰一般了,“看夠了就給我滾。”
為首的人一陣尷尬,連連後退,卻被門口的人擋住了去路,進退不得。
“哪個點子硬,不好碰,竟然還得把我叫來。”一聲長嘯由遠及近,那聲音的主人是我們再熟悉不過的人——風蕭蕭。
眾人紛紛讓出一條通道,風蕭蕭的身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浣紗一見是風蕭蕭,臉色更加蒼白了,眼淚順著臉頰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