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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同時,也帶走了《生死與共》。她將《共死》贈給了空空兒,而《同生》則被自己封存於某處,至於具體在哪,卻無人知曉了。
因為沒有師祖的教導,我們紅線門的武功一直沒有大成之人。眾姐妹也只好靠著手中的針線度日,日子久了,我們紅線門雖名為江湖門派,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個生活職業的作坊罷了。江湖上之所以留著我們,一是當年師祖的餘威,二來,則是因為我們牽涉到《生死與共》這部武學致寶。”說到這裡,師傅的話又停了下來。
“師傅,此話怎講。”
“師祖曾經留有遺言,若要《同生》出世,需得《共死》引路。但是,《同生》只有我們紅線門學過特定武學的人才能拿到。段大俠與師祖當年合力的一戰,江湖上早已聲名大振,武林中人羨慕《生死與共》的威力,個個對它垂涎不已。只是空空兒卻不肯輕易將《共死》傳人,將它設成了高階武學,因此空空門中也少有人會這門功夫。而且,就算學會了這門功夫,空空門人也少有人用。一則是因為這功夫目前也只是和人分享狀態,做不得什麼大用,二來則是因為江湖中人個個都想得到這門功夫,所以,一旦有人使用了這項武功,便少不得有些心存不良地會去捉他逼問《共死》的秘密。”
“那麼這個人豈不是永遠不得安寧?這懲罰也太重了吧。”我問道。
“那倒也不會,也就是一兩個月的追殺是逃不掉的了。他若是被抓到,《共死》這項武學便會消失,若是僥倖躲過了此劫,他的功力又會上一個臺階。
單獨的《共死》和單獨的《同生》威力都是不大的,只有兩者在一起使用,成為《生死與共》,才能顯出它真正的威力。所以,江湖中人不會允許紅線門消失,紅線門的消失也就意味著他們永遠也沒有機會再得到這項武學了。不過,只要紅線門的弟子當真拿到了《同生》,恐怕第一件事就是面對江湖上的重重追殺吧。”師傅冷笑道。
相對於師傅的眾多描述,我理解起來就簡單多了。《同生共死》是一項很厲害的武學,為了遊戲的平衡,所以要學會這項武學難度就會變得相當的大。一是觸發條件很苛刻,必須有人先學會了《共死》,並且使用了《共死》,並且躲過了兩個月的追殺,《同生》才會出來。而且《同生》只能由紅線門的弟子拿到。能拿到不表示能學習,《同生》拿到之後會有人搶奪,所以到時還會有一場大戰,打不過還是會失敗,學不成這本功夫。
“師傅,你說你注意百花會是因為聽到了《共死》,那麼江湖上別的NPC豈不是也聽到了。”我問。
“那是自然。”
“那個吹曲子的人豈不是已經在受到追殺了。”我小聲地說著。按照師傅的說法,那個吹曲子的人似乎救過我,所以我現在才會安然無恙。可是,在百花會上我遇險的情況只有兩次,一次是中了嬰粟花的毒,另一次就是我服毒釀酒,在這期間我只聽到過一次笛聲,雖然當時我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可也分辨出那笛聲是我的另一個師門的師伯吹奏的。難道師伯吹得曲子就是《共死》?那麼師伯豈不是和空空門也有關係。可師伯明明是百花谷的谷主呀,堂堂一個谷主,說什麼也不至於投到小偷的門下吧。這是怎麼回事?不對,師伯是NPC,應該一直在桃花谷才對,那麼吹笛的應該另有其人。除非師伯根本就不是NPC而是玩家。不會吧,我居然讓一個玩家玩弄於手掌之間這麼久而不曾發覺?我在心裡逃僻似的搖搖頭。而且,我的桃花谷除了我之外其他玩家是進不去的,因為禁制的關係,桃花谷可以說是另一個與青梅崖底平行的世界,哪怕是用和我同樣的方法從懸崖上跳下去也是一下,因為我曾親眼見到一個失足跌下青梅崖的倒黴蛋摔死在我面前,可是他到死也沒有看到我以及我身後的桃花谷。那麼,我應該可以排除師伯是其他玩家的可能了。也就是說,師伯可能與空空門有關係,而在百會花上有一位空空門的人幫了我。難怪只有我當時沒有事,定然是因為那個幫我的人分去了我一半的毒性的緣故,再加上我本身的抗毒能力,自然也就沒多大感覺了。否則,我恐怕也沒能力進行後面的表演的吧。
那麼這個人是誰呢?對了,風蕭蕭,想起來了,那天我的船要和掌上飛的相撞的時候,他跑來接我,手裡正拿著一支玉笛,而且風蕭蕭正是空空門的人。完了,這下欠風蕭蕭的人情可欠大了。現在他怕是在受人追殺吧,如果他因此而失去了《共死》,我拿什麼賠給他呀。
“現在江湖上許多門派已經動起來了,定是在找那個吹笛之人吧。但願他能躲過這兩個月的磨難。”師傅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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