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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錦兮一派胡思亂想的時候,宇文奕猛地坐了回去,大笑:“我的意思你,你得念著我的好,你都想些什麼呢?”
這丫頭當真是有趣,不過隨意一逗,便已經驚惶失措了。
“嘎?”錦兮傻愣的看著宇文奕,頓時臉頰一片緋紅,這男人當時是可惡,居然敢戲弄於她,錦兮瞪了宇文奕一眼,一把奪過宇文奕手裡的醫書:“我才不會念你的好。”
看著錦兮惱羞成怒的模樣,再次逗得宇文奕哈哈大笑。
這時,屋外響起一陣特殊的蟲鳴聲,宇文奕收起笑,對著錦兮開口道:“我要走了,不能在此多留,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說完,宇文奕從視窗閃身出去,幾個躍身,便出了相府。
巷口裡,赤影上前一步對著宇文奕恭敬道:“主子今日心情不錯。”是因為錦兮姑娘吧?主子每次見了姑娘之後心情都很不錯。
“你什麼時候學會揣測起本皇子的心思來了?”宇文奕冷眼看著赤影,赤影慌忙道:“屬下不敢。”
宇文奕冷哼一聲,就聽見赤影繼續道:“主子,如意坊得了訊息,近日有趙國人扮作商人,常在盛京出沒。”
“噢?趙國人?”宇文奕有些驚訝,趙國人在南方,金聖國少有來往,一幫扮作商人的趙國人出現在金聖國,確實有些奇怪。
“是,主子,屬下派人去查,說他們做的鐵器生意。”赤影對著宇文奕繼續稟告著,宇文奕點點頭,吩咐道:“派人繼續盯著,看他們都與哪些人接觸。”
“屬下遵命。”說完,赤影消失在夜色中。
宇文奕也從丞相府回了宮裡,也不過剛到羽祥宮,靈妃就匆匆迎了出來:“奕兒,你可回來了。”
“母妃找兒臣有什麼事?”宇文奕淡漠的笑容問道,雖然,自己自由就被靈妃收養,可是對於靈妃,宇文奕也只是尊敬而已。
靈妃溫和的看著宇文奕:“你父皇來看你,都在你宮裡等了半天了。”
“父皇?”宇文奕臉上立刻冷了幾分,連聲音也跟著低了許多。
靈妃點點頭,挽著宇文奕進了宮裡,一進殿內,宇文奕就見皇帝,一身明黃色的皇袍,威嚴的坐在那裡。
“兒臣參見父皇。”宇文奕恭敬行禮,皇帝看見眼前的兒子,這孩子,與其他的孩子不同,對自己永遠都是那副陌生而疏遠。
“起來吧。”皇帝對著宇文奕擺了擺手,宇文奕起身,依舊是淡漠的站在那裡,未有隻言片語。
皇帝嘆了口氣:“奕兒,你打算永遠都是這幅態度對待朕麼?”
“孩兒不敢。”宇文奕沒有表情的回道。
皇帝瞪眼,厲聲道:“不敢?你嘴上說著不敢,平日裡,整理日卻稱病不上朝,你的幾個兄弟,沒有一個如這般的,個個都搶著替朕分憂。”
奕兒近來越來越懶於朝中之事,現在,更是稱病在宮裡,連早朝都不去,實在有些過分。
“既然兄弟們已經替父皇分憂了,父皇何必還在意我一個病秧子做什麼?活的過今日,活不活的過明日,我都不知道,又怎麼替父皇分憂呢?”宇文奕眼底浮了一層冰霜,嘴角淡淡的笑意,卻絲毫未到眼底。
他的父皇,萬萬人之上的男人,給了他榮華富貴,可他寧可生在一個尋常人家裡。
“放肆,你在指責朕嗎?”皇帝猛地一拍桌子,對著宇文奕喝斥道,“朕對你已經夠容忍了,你母妃的事已經過去了,而且,靈妃就是你的母妃。”
那些過往的事,對他也是痛,可是生在皇家,他是皇上,有許多的事,有太多的無可奈何,奕兒這孩子是不會明白的。
“父皇還記得我的母妃?”宇文奕忽的冷笑起來。
當年,父皇執意要娶母妃進宮,母妃說父皇是這世上最威武的男人,也是她的英雄,可是父皇出征。
皇后連同太后,說母后用妖術迷亂皇后,霍亂後宮,將母妃逼到冷宮,沒多久母妃就病重,他哭著喊著求太后,可太后都不許他見母后。
直到那天,冷宮來人報,說母妃殉了,只留下一紙血書,寥寥幾個字:“若有來世,絕不嫁帝王家。”
母妃死的不明白,他以為父皇出征回來,會為母妃作主,可這高高在上的帝王沒有,以孝滿天下,遵了太后的懿旨。
不再過問母妃的事情,將自己過繼給靈妃,從此,左一個妃子又一個妃子的選入宮中。
“奕兒,你不要再胡鬧了,你父皇是真心待你好的。”靈妃吃驚的拉過宇文奕,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