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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魔座上。一件紫色輕紗穿在身上,凝脂的肌膚若隱若現,眉間一點紫紅花印,讓整張臉顯得妖冶,一抹邪笑盪漾在嘴角,更是禍國殃民。在青木染看來卻是異常的親切。
青木染離開胥琴歌的懷抱,跌跌撞撞的跑到那畫面前,伸手想去觸碰,卻穿過了那個畫面。她"哇"一聲大哭起來,她的母親就在眼前,卻無法感受到她的溫暖,怎麼可以這樣!!
"琴歌,你快叫母親下來,來抱染兒!"她指著紫霓歆煙哭著求他,小臉眼淚,鼻涕縱橫。
胥琴歌足尖點地,變出一白絹為青木染擦淚,心疼的說道:"歆煙已經死了,灰飛煙滅,不入輪迴。逝者如斯,你也不用太過悲傷。"
青木染擦了擦眼淚,哽咽道:"你。。。你和我講講我的父母吧!"
"你母親本是魔界魔尊,卻與夜神青祀隰相愛,犯了天規,夜神被抓,她發動神魔大戰,結果大敗。卻沒想到她竟然傻到要與他一同上誅仙架,兩人魂飛魄散,永不入輪迴。它死前把你託付給墨軒,還讓我上任魔尊之位。"
"為什麼神魔不可以相愛?相愛是兩個人的事,天界為何要干涉?"青木染悻悻地說。
"神本是善,造世之主,造福眾生。而魔註定是惡。神魔兩界幾萬年來都是死對頭,互相憎恨,現在卻相戀,無論是神界還是魔界都不容。但我覺得即使是天規不容,這樣的刑罰也太嚴厲了。"
"爹爹為什麼不去救他們?""爹爹?""恩,就是墨軒。""什麼?那個死傢伙竟要你叫他爹爹,欺騙良家小女孩嘛!"胥琴歌誇張的張大嘴巴,好看的杏眼不滿的瞪大。
"爹爹不是死傢伙,再這麼說我就不理你了!"青木染鄙視地望了胥琴歌一眼。
"好好好,我不說他。其實為什麼不救他們,我也不知道。據我所知,天界把他調到很遠的地方執行任務,但他卻在任務期間趕回來接你,以他的能裡球他們還是有點勝算的。或許他是怕死,害怕天帝降罪與他。"胥琴歌故意在青木染面前醜化他,他知道,其實墨軒很講義氣,但為什麼不救,他也弄不懂。
"爹爹才不怕死,爹爹是全天下最好的人。"青木染氣鼓鼓的說。
"墨軒給你下了什麼藥,那麼護著他。好歹我也護了你一年,不見你個小丫頭說我的好話。"胥琴歌黯然的理了理他飄逸的秀髮。
☆、第八章 天下蒼生與他何干?
"咦,這是什麼?"青木染伸手揉了揉胥琴歌身後毛茸茸的物體。胥琴歌全身一個戰慄,"嗖"的一下站起來,急忙把尾巴收回去,一不注意它竟然露出來了。他聲音顫抖:"你。。。你竟然摸我尾巴!堂堂魔界魔尊竟然被一個十歲的小孩摸了尾巴!!""呀!是尾巴!"青木染縮回手,好奇的向胥琴歌身後張望:"你是松鼠嗎?看不出來你居然是小動物!""什麼呀!你才是松鼠!我可是血統純正,尊貴的九尾狐,哪裡像松鼠了!""原來是狐狸,害我還以為是可愛的松鼠。。。。。。"青木染沮喪的低頭嘆息。
她居然在嫌棄他!
"小染兒,你知不知道在狐族有一個習俗?"胥琴歌突然壞笑湊近她,絕美的面容放大幾倍在她面前。
"什麼。。。什麼習俗?"青木染嚥了咽口水。
"就是,在狐族如果是一個女人摸了一個男狐狸的尾巴,就要。。。。。"胥琴歌嘴角一彎,頓一下:"就要嫁給他,被摸尾巴的狐狸就要守身潔玉的迎娶摸尾巴的人。""啊!"青木染頓時就慌了,額頭上冒出汗珠。
"我不知道,不知道那是尾巴,更不知道你們有這樣的規矩。""我不管,你已經摸了我的尾巴,你就要嫁給我做魔尊夫人。"胥琴歌繼續調侃道。
"我要陪著爹爹的,我才不要嫁給你,要嫁也是嫁給爹爹。"青木染自己說完都下了一跳,什麼嫁給爹爹,說什麼呢!不羞?只是想一直陪在爹爹身邊,想爹爹一直疼她,愛她。不過如果到時候爹爹娶了別人,三個人的生活,爹爹就不會放全部心思到她的身上,如果再添幾個寶寶,他就會忽略自己的,她不要這樣。
"有人過來了,我要先走。"胥琴歌從頭上拔下一根頭髮,低頭唸咒,手指翻轉,那跟頭髮迅速變成一隻冰藍色手掌般大小的短蕭:"有事就吹蕭,無論你什麼時候吹我都會第一時間趕過來,除了我洗澡的時候,你知道的,美人就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門才對得起路人。""謝謝。"青木染直接無視他的自戀,接過那支發出幽藍微光的短蕭。好漂亮!
胥琴歌摸摸她的頭,化為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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