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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秦雷眼中,從老後縱身一躍的那一刻,貌似強大的叛亂就已經如滾湯潑雪般結束了。
實事求是講,對他來說、對大秦來說,能在損失甚微的情況下,將叛亂平定,將李家連根拔起,確實是再好不過的結果了。
但一想起那位老婦人從城頭躍下的一幕,他便忍不住的鼻頭酸澀。
其實一直以來,他的心都是很硬的,也許是插班生的緣故,秦雷對自己的父皇、母親、兄弟、姐妹,都沒有什麼感情,即使是關係最好的大皇,也是像朋友多過像兄弟。
但為何自己一陣陣想哭呢?秦雷只好閉上眼睛,才能阻擋淚珠從眼窩中滾下,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不捨、難過,好像還十分的心痛!
按說他與莊後接觸也不多,單獨接觸更是不超過五次。但每次都清晰的恍若昨日,一幕幕在他腦中浮現。
他尤記得老奶奶那慈愛的目光,尤記得她的諄諄教導,尤記得她對自己每一點進步的由衷讚賞,尤記得她為自己默默做過的每一件事情。
只有付出,不求回報,大音若希、大愛無聲!
是的,秦雷終於可以肯定,皇祖母是深深愛著自己的,就像這世上每一個疼愛自己孫兒的普通奶奶一樣,給了自己最無私的愛……
如果這都不算愛?那這世上應該再沒有什麼能配得上這個字了吧?
陰沉沉的天空中突然響起一聲悶雷,豆大的雨點便緊接著落下來,衛士們趕緊將老後的遺體轉移到車廂中,而秦雷卻仍然筆直的站在露天處,任雨水將自己渾身打溼。
第十卷 腥風血雨第六三二章 向一切舊勢力開火!
第六二章向一切舊勢力開火!
不知什麼時候,門外的雨漸漸舒緩下來,風停了、雷也不打了,原本猛烈的雨幕變得像晶亮細絲一般密密地斜織著。
秦雷把視線從信紙上挪開,望向對面民居的屋頂,只見那整齊密佈的青灰色瓦片上,仿若籠著一層淡淡的薄煙。從牆頭探出的樹葉兒卻油嫩發亮、綠的可愛。
那場可怕的兵變已經成為過去,小上,石橋邊,終於出現了撐起傘、慢慢行走的人;還有一些披著蓑戴著笠、肩背漁網、手提竹簍的漁夫,顯然是要去河邊,趁著下雨魚兒上浮,好好撈上幾網。
“奶奶,這都是你的功勞。”秦雷輕聲道。茶館裡的人也不由點頭,他們都清楚得很,如果沒有老後那驚世一跳,叛軍計程車氣不會被輕易瓦解,雖然勤王軍終究會取得勝利,但中都城將不可避免的死傷藉枕、血流漂杵,哪會如此迅速的恢復平靜?
其實這些人只看到了表面,只有秦雷才能明白老後這一跳的深意所在,透過幾十年的思,莊後已經找到了國遲遲不能一統的原因。
之所以無法一統,是因為沒有一個國家,能持續佔據壓倒性的優勢。歷史的微妙在於,一旦有一個國家,表現出欣欣向榮的氣象時,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有時是內部、有時是外部、有時是內外交困,反正會將良好的趨勢打斷,使局勢重歸混亂。
這不是什麼天意、也不是有神靈作祟,真正在裡面作祟的,是依附在秦齊楚國的肌體上,吸吮其膏血的世家大族。每當哪個國家出現水準之上的國君、出現水準之上的發展,這些滿嘴‘忠君愛國’計程車族們,就會默契的、甚至不分國界的聯合起來,將國富民強的希望扼殺掉!
這不是危言聳聽,舉個最近的例,就是昭武帝先生的悲慘遭遇,他老人家的水平倒也算不上多高,但人家的成果擺在那——先是奇蹟般的鹹魚翻生,取代皇甫家成為大秦朝的軍方老二;又在幾年後,下五除二,將國內的兩大權臣搞成一死一殘,把朝政完全收回,軍隊也掌控了大半。
第十卷 腥風血雨第六三三章 一切恍若從前
第六章一切恍若從前
秦雷點點頭,沒有說什麼,便跟著那小監上了馬車,進入皇城之後,沒有繼續向北入宮,而是左拐進了天佑帝的東宮潛邸。
馬車在後門停下,小監推門請王爺進入。秦雷一看,好傢伙,滿眼的殘垣斷壁,黑漆燎火的一個院,荒草雜生、野花遍地,好像傳說中的鬧鬼之地。
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道:“沒走錯道吧?”
小監不知該如何答話,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
“王爺,這是書香閣。”石敢輕聲提醒道。
秦雷不禁愕然,指著滿眼的破敗荒蕪道:“怎麼會成了這樣?”
小監這下回過神了,小聲答道:“前些年被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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