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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讓他大贏特贏,一把扭轉了乾坤。當然,後遺症也是有地,這些年已經開始陸續發作,雖然現在看不出有多嚴重,但秦雷還是能從中感受到一絲危險地徵兆。
這時再回想起文莊太后的陽謀論。果然是王道之論,秦雷心道:王者確實不該過分倚重陰謀,不然早晚會落了下成的。但嘴上卻不鹹不淡問道:“你沒跟父皇說請求賜婚的事兒嗎?”
河陽慘笑道:“怎麼可能沒說,先是軟語相求。後來把功勞擺出來求情,最後甚至都以絕食相逼,卻不想父皇生著一副鐵石心腸,任我使盡渾身解數,竟沒有一點反應。只是派宮女嬤嬤全天跟著。又強餵我米湯人奶。讓我想死都死不成。”
“成親那天,我被捆在花轎裡。抬到了徐家,其實我已經虛弱不堪了,根本沒力氣逃跑,他們卻是多慮了。”河陽公主嘲諷道:“最後我被兩個身強力壯的嬤嬤架著,與徐載文拜了堂,就那麼硬生生的成了徐家的媳婦兒。”
秦雷撓撓頭,他十分同情河陽的這段遭遇,卻不知如何安慰,只能乾巴巴道:“包辦婚姻真混蛋。”
河陽公主驚訝的望了秦雷一眼,似乎沒想到秦雷能為自己說話,畢竟這世上大多數人根本沒機會經歷什麼刻骨銘心地愛情,都是先拜堂後見面…生米煮成熟飯後,才想起來若是多施肥、勤澆水、常抓蟲子除雜草,大米才會長的飽滿些,煮成熟飯也才能更香甜些,卻是已經晚了。
沒有經歷過春種秋收夏伺候的過程,怎能真正理解什麼是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呢?
所以即使是閨中密友,也無法理解河陽公主對愛情的執著,以及由此而衍生出的對強加命運地抗拒。但秦雷能理解,因為他習慣的就是婚姻自由,所以秦雷又感慨一句道:“你也挺不容易的。”
這乾巴巴的一句安慰,卻讓河陽公主潸然淚下,微笑著望向秦雷,面上的笑容十分真誠,輕聲道:“想不到你會為我說話。”
秦雷撓撓頭,撇嘴道:“我只是就事論事,換做我也會反抗的。”
河陽公主搖頭慘笑道:“最好不要學我,反抗是不能改變任何結果的,只會讓你更加痛苦。”
秦雷也搖搖頭,心道:大不了拜堂的時候一腳把新娘子踹死,卻是別想讓我屈從。但此言不足為外人道哉,所以秦雷也不與她爭辯。乾咳一聲問道:“結婚後你也掌著皇家密諜嗎?”…
第三零九章 怎麼跟瘋子講道理?
“婚後不久,咱們的好父皇就想讓我將密諜交出來,美其名曰:讓我卸下負擔,好好過日子。但不久我就活活打死了那小賤人,嚇得徐載文那慫包上了山,”彷彿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河陽輕聲道:“後來我便從徐家搬了出來,又回到公主府中,父皇自然也沒理由將密諜從我手中奪走。”
說著輕瞟了秦雷一眼,燦爛一笑道:“皇家密諜傾注了我八年的心血,我就是皇家密諜、皇家密諜就是我,你怎麼奪過去?”
秦雷明白她的意思,所謂的皇家密諜,自建立之初便只對河陽公主負責,而不是對昭武帝。這個潛伏在暗處的組織,從來就是河陽的私人玩具,並不屬於皇家。
想到這,秦雷淡淡道:“既然你不願意交出來,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如實稟報父皇了。”
河陽微微惱火道:“我與你說了這麼多,你還沒有覺悟嗎?”
秦雷微笑道:“故事很悽婉,人生很曲折,但與我又什麼關係?”
河陽定定看了秦雷半晌,突然冷笑道:“塞鳴高貼冷雲飛,影落寒江不自知。江水無情雁無意,行於異類亦如斯。”
秦雷微微害羞道:“不懂…”
河陽公主氣結道:“你果然只是個赳赳武夫,我卻是對牛彈琴了。”秦雷很不以為然,心道:沒文化不代表沒知識,鄙視你們這些有文化的文盲。面上卻隨意的笑笑,不與她嗆聲。
河陽公主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揉搓著額頭,好久才讖言般的沉聲道:“我的悲劇。根源在與紫禁城中地父皇,在與他的自私自利,對身邊人的冷漠算計。只要他不改變。我地昨日就彷彿水面對映地雁影一般。會在你身上重演。”
秦雷微笑道:“誰知道呢?到時候再說吧。”
河陽公主冷笑道:“到時候你會去東都找我的。”
秦雷搖頭道:“不會的,我一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尤其不喜歡和女人一起做事。”
河陽公主微微發愣,便聽秦雷乾巴巴道:“女人做事太磨嘰,與我的風格不搭。”
望著支離破碎的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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