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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們最怕出現什麼嗎?”
秦雷若有所思道:“國家集權於一人。”
樂布衣頷首笑道:“王爺的眼光確實毒辣。不錯,這種門閥政治最大的敵人便是強大的皇權。所以他們希望維持現在這種相互牽制、相互依賴的局面,最好永遠這樣下去。”雙目炯炯有神的望向秦雷,樂布衣地聲音也變得嚴肅起來:“王爺真想挑戰整個士族嗎?”
秦雷看著面色捉摸不定的樂布衣,搖搖頭道:“這個情況一定要改變,但時機不成熟,”想一想又解釋道:“主要是外部環境還不夠…糟糕。”
樂布衣初時以為秦雷再說反語,但轉瞬便若有所悟,雙眼一亮道:“您想借著外患…”
秦雷一擺手。不讓他繼續說下去:“這事兒是個大命題,不急著議,你心裡有數就行,等時機差不多了,我們再好生合計合計。”卻見樂布衣用一種從沒有過正經眼神望向自己。
秦雷打個寒噤道:“你不會跟公良羽一個嗜好吧?”
樂布衣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坐直身子,正正衣冠苦笑道:“我只是從未發現王爺竟然如此睿智。”說著正色道:“單從視野高度來看,王爺是當之無愧地天下第一。”
秦雷也苦笑一聲道:“但站的高度卻不知道要排在天下第幾百名。這就好比站在山腰往山頂上看。能不能爬上去還是兩說呢,窮開心罷了。”
樂布衣呵呵笑道:“王爺心急了,到六月裡您才十九歲,時間還長著呢。”
秦雷嘿嘿笑道:“不是怕你老沒那麼長時間嗎?”因為樂布衣堅決不接受任何職銜,只願意充任客卿,所以他一直隱隱這傢伙擔心哪天會飄然而去。又誠懇補充道:“讓我上哪去找第二個良師損友去?”意思是,你給我個準信吧,告訴我你不會走。
樂布衣卻不正面回答。裝傻道:“王爺放心,我練的是九陽離轉心經,活到一百四五十歲沒問題。”
秦雷微圍望,卻不想逼迫他,只好玩笑道:“為何不練那抱朴長生訣?不是說乃是延年益壽的奇功嗎?”
樂布衣面色微蝸尬道:“這功法乃是葛洪前輩所傳。他是何等風流之人。修煉的功法自然講究陰陽調和了,我陽氣太盛。卻練不了。”
“孤陽不長啊,老樂,你該考慮一下了。”秦雷苦口婆心勸說道:“不要跟館陶學,他那是長得跟掛了瓤的絲瓜似的,賣相太差。你就不一樣了,典型的…老白臉。”
樂布衣摸著腮幫子,微笑道:“雖然在下天生麗質,但關鍵還是保養得好啊。”對於大比地事情,兩人意見有些分歧,便暫時按下,稍微緩緩再說,轉而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他們在這邊悠哉遊哉,東城相府可就忙壞了,文丞相、新鮮出爐的禮部文尚書、甚至還有相府三品參議文銘禮,一起出馬,分頭在三間廂房裡接見賓客。
送走一個點頭哈腰計程車紳,文銘仁轉身進屋,便見他二哥文銘禮咕嘟咕嘟灌下一碗茶水,擦擦嘴,長嘆道:“這一**的,真他媽累呀,連年初二都沒工夫走姥姥家。”
文銘仁嘻笑道:“瞧二哥說得,好像劈開腿等客人的窯姐兒似的。”
文銘禮從桌子下面拿出不求人,用力撓撓後背,呲牙咧嘴道:“舒服啊…他***。原來大哥跟我說:收禮收的想吐。我還笑他矯情,心道:數錢還能數到手抽筋?現在才知道,原來他是有感而發。”往年文銘義正常時,這種場合還輪不到他出面。
文銘仁深有同感道:“我現在看著金錁子、玉鐲子啥地,都不如一碗紅燒肉親。”
文銘禮嘿嘿一笑道:“一共多少了?”這些事情都是文家人親自操作,不許賬房西席的插手。
文銘仁把賬冊一翻,吃力的算一陣子,撓頭道:“添上方才的這波,七天下來,共計二十萬兩白銀、八千兩黃金的內府寶鈔。珠寶首飾七百件,各色古玩三百件。珍本圖書十二箱、以及田莊兩處、良田七千畝。”
文銘禮望了望門口,輕聲道:“賬外的有多少?怎麼也得十幾萬兩寶鈔了吧?”
文銘仁對這個記得清楚,點頭小聲道:“白銀七萬五千兩、黃金五千兩。”
“這麼多?”文銘禮擦擦流出來的口水,喃喃琢磨道:“咱倆是不是有些狠?每次收多少,老頭子可大概都有數,差大了會被看出來的。”
文銘仁陰陰一笑道:“二哥多慮了,你當往年大哥就那麼老實?哪會兒不得截下個十幾萬兩?”說著指了指西邊,冷笑道:“就說他在西邊雁鳴山上建地那個別院。你沒去過我可去過。一水的楠木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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