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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善良啊,”說著詭異笑道:“你不會與樂布衣一樣,還是童男吧?”
館陶彷彿受到莫大侮辱一般,坐直身子瞪眼道:“王爺也是在上京城長大的,怎麼沒打聽下秋風客有多少紅顏知己、青樓良伴?”
秦雷心道:我打聽那個幹什麼。與他這麼一笑鬧,腦子也漸漸擺脫了飽食帶來的凝滯,擺手笑道:“不想找太年青的簡單,去找個小寡婦、老姑娘什麼的。”
館陶鬱悶笑道:“屬下也覺得這樣挺好,不過我娘哪能答應張家大婦是個寡婦呢?”說著擺手道:“不說這事了,您這麼晚過來,不會只是為了吃頓飯兼關心屬下個人問題來的吧?”
秦雷點點頭,面色陰沉起來道:“有個問題要請教你。”
館陶坐正身子,頷首道:“王爺請講。”
秦雷摩挲著下巴,反覆斟酌下詞句,好半天才緩緩道:“不知你發現沒有,只要一進了京,孤就束手束腳,施展不開,彷彿…老虎闖進了深林,四面八方都不易察覺的藤蔓羈絆,空有一身力量卻使不出來。”
話匣子一開啟,秦雷心中積鬱良久的鬱悶便傾瀉而出:“好似不論我有多大本事、多大的權勢,在這中都城中盡皆沒了作用。別地不說,就連一個小小的稅務司主事,明知是我的產業,也敢公然挑釁。”
館陶聽秦雷說完,捻鬚笑道:“王爺怕是當局者迷,您怎會被一個小小的主事困擾呢?真正困擾您的。還是他背後地巨掣。”
秦雷喝口茶,苦笑道:“這我都知道。就是心裡憋得慌,”說著有些神往道:“遙想當年金戈鐵馬。揮斥方遒,那才是孤的戰場。”說著嘆氣道:“這些京都裡地蠅營狗苟,實在是敗人胃口。”
館陶心中一陣默然,平日裡見王爺都是一副自信滿滿、飛揚跋扈地樣子,從沒想過他心裡居然也有解不開地疙瘩。組織一下語句,他斟酌道:“王爺性情多剛烈少陰柔、雖智計百出,卻不喜陰謀詭計。確實最適合揮斥方遒,領百萬雄獅一統**。”
秦雷苦笑道:“不要欲抑先揚了,我聽著彆扭。”
館陶呵呵笑道:“沒有抑只有揚。王爺曾經說過,戰爭要為政治服務。便是把政治放在了戰爭之上。”定定的望向秦雷,肅聲道:“不管願不願意,政治都是貫穿您一生的,除非放棄一切權利,否則就要學著純熟運用它。”
秦雷嘆息一聲道:“你說的我都知道,可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說著一攤雙手道:“在我們地計劃中,這個階段應該是搶奪中央權柄,至少形成與文李三足鼎立地局面。但孤不喜歡這種掣肘、鉤心鬥角的局勢,”雙手攥成拳頭。狠狠對撞道:“我要絕對地控制、說一不二的權威。”
館陶有些憂慮的望了秦雷一眼,突然明白了問題地所在,輕嘆一聲道:“王爺的問題不在您自身,而是因為您被某人影響到了。”
“誰?”秦雷眯眼道。
“樂先生。”館陶毫不猶豫的答道。
“樂先生?”秦雷很不願意聽到館陶說樂布衣的壞話。怪異的望了館陶一眼,見他一臉的坦蕩,這才壓下內心的不悅,輕聲問道:“理由是什麼?”
館陶卻不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目露緬懷道:“您記得去年這個時候。咱們討論如何限制相權、控制軍權嗎?”說著指了指自己,輕笑道:“屬下當時說,應該撤銷宰相太尉,權利收歸於君主一人。屬下還記得王爺當時批駁了我。”
雙目炯炯的望向秦雷,館陶接著沉聲道:“當時您說。天下是萬眾之天下。把億萬蒼生的生死禍福繫於一人之身,太不保險了。即使皇帝再英明神武。也有衰老生病地一天,怎麼去處理繁雜的國務?”
“這還算好的,若是遇上個心術不正、只顧私慾的皇帝,豈不要把祖宗辛苦打下的山河敗掉?”秦雷點點頭,也回憶道:“當時孤說,國家權利不必也不能由一人獨攬。皇帝只要掌握好軍權,將相權分散開來,就能保證國家的長治久安。”看了看館陶,秦雷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了。”
館陶跪起身子,拱手肅聲道:“王爺當時的遠見卓識、震耳發聵,您說絕對的權利定會招致絕對地毀滅,相互制衡才能長治久安,屬下深以為然。然而樂先生信仰集權「志實現大一統,所以今日王爺說絕對控制、說一不二,屬下深以為是受了樂先生的影響。您不是在苦惱眼前的麻煩,而是在猶豫未來的選擇。”
秦雷心中一鬆,暗道:只要不是心裡別苗頭就行。右手虛按,讓館陶放鬆,他堅定道:“過往的思想有些偏頗,這一年裡,我體會到了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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