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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伯賞賽陽就不一樣了。反正齊軍只把他當成愣小子一個,正好撒潑耍賴,以毒攻毒!
伯賞賽陽這招正中趙無咎的軟肋,他一直要挾秦國,說要殺掉昭武帝,就是看準沒人敢擔著個責任。才讓他得了逞。但現在有個不要命的小子跳出來說:俺擔!他還真沒轍了。
在沒榨乾昭武帝的剩餘價值之前,趙無咎怎麼捨得讓他死?
既然捨得不,那就是虛張聲勢,對方一旦不怕,就只能灰頭土臉的退下了。
撂下幾句不跟你這無名小卒交涉。
你們校尉合適歸來?之類地場面話,趙無咎給趙虎遞個顏色,他便灰溜溜的提溜著昭武帝閃回了陣中。權當啥都沒發生過…
城上的守軍鬨笑起來,因為幾十萬大軍大舉壓境而造成的緊張感,頓時消失不少。
秦雷也暗暗鬆口氣,他雖然料著趙無咎不會殺害昭武帝。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那老小子惱羞成怒,把太上皇喀嚓了,那見死不救的惡名可就真落到自個頭上了。
這樣多好,大家只會說成親王有謀略,而不會注意到他冷血的一面。
深深的吸口氣,冰涼乾燥地感覺讓他喉嚨生痛。狠狠一攥拳,秦雷沉聲道:“繼續加固城防,準備越充分。打得越痛快!”
文的不行來武的,軟的不行來硬地,古今皆是如此。
雖說決定來武的,但趙無咎也不願意強攻。由於地理位置的關係,潼關城牆乃是倚山而建。極為險峻。而且城牆兩側的山嶺成夾壁狀,很難一次投入太多兵力發起進攻,兵力優勢便不會太明顯。
因此趙無咎對他的將軍們道:“智取為上,迫不得已再強攻。”
翌日一早,薄霧剛剛散去,地上的白霜還沒有化為露水,齊軍便驅趕著幾千破衣爛衫的百姓,那些百姓似乎還揹著筐子之類的東西,緩緩向潼關城逼近。
秦雷披著大氅坐在城門樓中。從窗戶裡看著城下的一切。突然道:“雲裳。你先回去吧,這幾天都不許上城了。”
站在他身邊地假小子奇怪道:“為什麼呢?”
微微皺眉。秦雷沉聲道:“你答應過我什麼?”哦,知道了…”雲裳這才噘著小嘴,磨磨蹭蹭的下了樓。她是向秦雷保證過,一定會令行禁止的,這才能夠繼續隨軍。秦雷跟她有言在先,只要一次犯規,馬上遣返!因此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潼水河從關前流過,匯入流經關北的黃河之中,形成一道既深又寬地天然護城河。倘若是在春夏秋的任何一季,都是幾乎無法逾越的障礙,但偏偏是在個滴水成冰的冬季,整個河面已經徹底凍起來了。
滔滔潼水河變成了個底部光滑的大壕溝,對齊軍來說,難度就大大降低了。
只見那些破衣爛衫的百姓到了護城河邊,便把背上的竹筐卸下,將其中的東西嘩啦啦倒進冰面上…原來是些砂土石塊,要將護城河墊平。
但秦雷只能當作沒看見的,因為這陰毒地一招基本無解,若是一上來就大量射殺己方地百姓,對剛剛提升起來計程車氣,將會是極大地傷害。
好在一條上了凍的護城河,並不算太重要,所以秦雷忍了…當伯賞賽陽和李四亥等人過來請示,如何處置當下局面時,他只有四個字的命令道:“加固城防!”
於是便出現了相當有趣的一幕,城上的搬磚砌牆、城下的背土填道,皆都是熱火朝天、忙忙碌碌,讓人看了直以為到了某個建築工地。忘了這裡是兩國對壘的戰場。
看著潼關城上如此反應,趙無咎輕嘆一聲道:“城內有高人吶…我說一個愣小子怎會如此狡詐。”說著問身邊的秦道:“秦國還有哪些有名地將領?”他認為大部分都被關在羊腸坂了,所以對城內的那位頗為好奇。
秦苦思了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徐續和伯賞別離比較有名。”
邊上的齊國聽了不由哂笑,趙無咎也忍不住笑道:“確實…”便不再問他,轉臉吩咐部下道:“再找些民夫。換上破爛衣裳,一道去填坑。”
這手玩得漂亮,背土填溝的人數一下子增加到了兩萬,速度陡增。
城上的李四亥都看出其中的道道來了,跑進城門樓,對秦雷道:“他們弄虛作假,往百姓裡摻他們地人。”
“哦。”秦雷蜷在躺椅上,揪了揪身上的被子,眼都不睜道:“那你去把他們分開吧?”
“哎…啊?”李四亥大睜著小眼道:“都混在一起了,怎麼可能分得開?”
“哦。”秦雷點點頭道:“那就繼續…加固城防吧。”還會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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