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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又輕易撲滅已成燎原之勢地彌勒教反叛。鎮南元帥與他稱兄道弟,四大督撫甘為門下走狗,整個南方成為了他忠實擁,這一切不得不讓京裡達官貴人刮目相看。
但僅是如此地話,也僅能是刮目相看而已,萬萬不會如此小心卑謙、畢恭畢敬。儘管這些卑謙尊敬不會像南蠻子一樣發自內心,但整個大秦能享受這種待遇地,也只有昭武帝陛下與太尉李大人而已,連與他們並稱的丞相大人,都不能夠。
原因無他耳,強權!是他身上表現出來地強權讓眾人臣服,讓眾人戰慄。
強權是不容質疑、不容挑釁、不容違背!膽敢置疑者、膽敢挑釁者、膽敢違背者、便會被消滅!
所以強權的特質是暴力!雖然這種暴力往往隱藏在公平道義的面紗下,可它偶露崢嶸,便會讓人不寒而慄,俯首帖耳。
這一點,僅靠文丞相那種以勢壓人、以權逼人是永遠無法達到的。
姑且不提秦雷在平定南方中展現出來的雷霆手段,那對這些大人來說太過遙遠。就說秦雷在面對兩大巨頭的挑釁時,毫不畏懼、且可以有力反
毫不落下風,便可以讓所有人收起傲慢與不恭,乖乖‘高貴’的頭顱。
那可是在遭到刺殺後,反手覆滅了血殺、刺殺了李家嫡長子李一姜、羞辱驅逐了文家嫡長子文銘義的蓋世凶神啊。
那可是在京都勢力遭到李家報復性打擊後,僅過一天,便把偌大太尉府燒成白地,又連燒李家二十一處房產的彪悍瘋子啊。
瘋子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彪悍的瘋子。試問這種人在失去力量前,有誰敢忤逆?有誰敢不恭?與陣營無關、與官職無關,只與恐懼有關。
所以當大船靠岸,船板放下時,不用任何人指揮,上千達官貴戚便整整齊齊的跪倒,齊聲高喊道:“恭迎殿下回京,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此情此景,讓方才還埋怨隊伍不齊整的太子殿下心中泛酸,表情也有一霎那的凝滯,好在他涵養功夫一流,轉眼便恢復了滿面激動的樣子,無人能夠發現他那一閃而過地嫉妒。
身穿黑色鎧甲。肩披猩紅披風的黑衣衛們在甲板上列隊,他們腰間挎著百鍊的唐刀,面上帶著猙獰的護面。不需要任何語言、任何動作,便已經威壓全場。
就連太子殿下也微微膽顫,心道:搞這麼大排場幹什麼?可見一旦對什麼人或事產生了情緒,便會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但他三個弟弟明顯有不同觀點。秦霄和秦霑兩眼已經完全直了,微張著嘴巴,一個喃喃道:“太帥了,比戲臺上帥一萬倍!”一個暗自紡道:“我要當黑衣衛!”眨眼間。未來的人生目標由南征北戰的將軍,降格為秦雷的親兵護衛了。
就連老三也微微興奮起來,見到這些威風凜凜的傢伙,他沒來由的對即將出場地小五。充滿了期待。應該是個金甲戰神般的模樣吧,老三心道,那樣就更有希望救出老四了。
事實卻大出他的意料,只聽吱嘎吱嘎地聲音從船上傳來。預想中的金甲戰神沒有出現,倒是一個坐在輪椅上地年青病號映入了他的眼簾。方才那聲音便是他的輪椅摩擦甲板發出的。
黑衣衛小心翼翼將秦雷從船上推下來。輪椅上地秦雷微笑著視線掃過碼頭,場中眾人的表情便一覽無餘。他看到文武百官的恭敬畏懼,他看到李清李二合的咬牙切齒、他看到文家老二地面色鐵青。他看到自己兩個小弟的滿臉崇拜,還有老三面上的期待…以及太子殿下臉上那絲不自在。
雖然除了小六小七,這些人都自以為掩飾地很好。但已經修煉成精地秦雷。還是輕易地從他們的舉止神態中。輕易地捕捉到了這些資訊。
最終,他的視線定格在強顏歡笑的太子身上。若是一年前,他還要為太子滿面真誠的微笑而感動,但現在,他只注意那些從眼神舉止中偶爾洩露出來的資訊,對於那些裝出來的歡欣,他已經完全無動於衷了。
大秦最尊貴的兩兄弟,滿面笑容的對視著。秦雷清晰地記著,上次回來時,太子殿下帶著兄弟們,越過隊伍老大一截子,上前迎接自己。但這次,自己坐在輪椅上,他卻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只是高貴而親切的笑著,等著自己上前參拜。
秦雷沒有一絲不悅,他知道,太子開始真正在乎自己了,就像在乎老大一樣。嘴角扯出最完美的微笑,對身後推車的許田急促吩咐道:“快,快推孤去拜見太子殿下!”
許田趕緊應下,但腳下的步子卻仍然不緊不慢,彷彿推的是一車千餘斤的炭塊一般費勁。這樣做的後果是,李清李二合文銘禮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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