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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嘿嘿笑道:“但禮部乃是六部之末,相爺不能否認吧?”
文彥博嘴角**一下,算是預設他這個說法,禮部乃是考吉、嘉、軍、賓、兇五禮之用;另管理全國學校事務及科舉考試。乃是六部中規模最小、作用最少、發言權也最低地一位,雖然每每大比之年便會曇花一現,但百官百姓對其的印象卻總停留在平日門堪羅雀、無所事事的階段。就連文相爺和文尚書也是逃不了這個窠臼。
“相爺,再舉薦一位吧。”秦雷心懷叵測道。
文彥博哪能想到他會在這地方做,心道:反正決定權在我,橫豎不是這小子選人就行。捻鬚尋思起來,暗道:兵部李清不用考慮,工部公輸連為人木訥耿介太不圓滑,也不用考慮,便只有刑部魏箏義和戶部田憫農兩人二擇一了。這兩人各有好處、也各有孬處,委實不好抉擇。
想到這,文彥博沉吟道:“魏箏義如何?”他自己都沒察覺。自個竟然用上詢問語氣。
秦雷搖頭笑道:“魏大人乃是獄神廟的主持,百官唯恐避之不及,您若是選了他,恐怕對朝廷的團結不利吧。”
文彥博心道:也是,怕秦雷也把這個否定了,便一咬牙道:“那就田憫農吧,不用再改了。他最合適!”
秦雷心中嘿嘿一笑,面上卻為難道:“這個嘛…好吧,孤會如實稟報陛下的。”說完起身笑道:“孤回去交旨。相爺安心養病,不用送了。”
文彥博哂笑道:“本來就沒打算送。”他原本不是個口舌鋒利之徒,但被秦雷又激又氣之下,話語也跟著不饒人起來。
秦雷見人家全家果然紋絲未動,也不生氣,摸摸脖子上仍舊火辣辣的刮痕,笑容愈加燦爛道:“相爺無禮,小王不能無情。免費送您兩首小詩吧。”
文銘禮忍不住暴喝道:“秦雨田。你欺人太甚了,這兒沒人願意聽你個睜眼瞎吟得破詩。”
秦雷哈哈仰面笑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這首詩並不是孤王所做,乃是你孃的佳作。”
文銘禮一愣神,惱火道:“你怎罵人呢?”
秦雷一攤雙手,滿面無辜道:“瞎說,孤怎麼個罵人了?”
“你說你孃的…”文銘仁紛紛插嘴道,心想:再不說話,大夥就好把我忘了。
秦雷抱歉笑笑道:“不好意思啊,孤王表述不準確。應該是你們孃的。”說著指指站在文彥博身邊地文夫人,淡淡道:“她是不是你們的娘?”
其實還真不全是,文氏三兄弟之中,只有老么文銘仁乃是文夫人所出、老大老二兩個皆是文彥博已故前妻之子。但那只是從血緣上論,而現實中。只要文夫人在正妻位上一天。文銘義文銘禮兩兄弟也得乖乖叫娘。
是以文銘禮咽口吐沫,跟著文銘仁點頭道:“當然了。”
秦雷一臉循循善誘道:“現在再想想。你們孃的詩是什麼意思呢?”
兩人恍然道:“原來是我們娘作的詩啊!”
文彥博聽了心中哀號道:我生了兩個什麼鳥玩意啊,給銘義提鞋都不配。但還是對自己夫人作的詩很感興趣,在他印象中,這娘們乃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除了吃喝玩樂之外,就不會幹別的。但沒想到她的詩作居然已經大名在外,居然連不學無術的秦小五都聽過了。
這讓文相爺不禁感嘆道:世間不缺美、獨缺炯炯之目矣!換成白話文就是原來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美的眼睛呀。想到這文相爺不由歪頭去看自己媳婦,想發現發現她的美,卻只見到一個頭發散亂、目光呆滯、兩頰腫得跟饅頭似地衰神娘們,心中不由大感敗興。重新把目光投向秦雷。沉聲道:“說!”
秦雷微微笑道:“先說第一首,”清清嗓子便低聲吟道:“淚溼羅巾夢不成,夜深前殿按歌聲。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熏籠坐到明。”
屋裡頓時死一般寂靜,即使是文彥韜、文銘禮這種不學無術的,也能聽明白這詩講地什麼——這是一首淫詩啊…
這詩的精華便在:紅顏未老恩先斷這句上,意思是女的還未老,男地某項功能已差矣,害得正值狼虎之年地貴婦只有斜倚熏籠坐到明,正是應了那一句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何以解憂、唯懸玉環,偏偏此時夜深前殿按歌聲,因為這時建築隔音效果不太理想,這位貴婦正是心急火燎之時,卻只能坐聽風雨,這也就怪不得要“淚溼羅巾夢不成”了!此詩可謂道盡老夫少妻之無奈。
也正戳中了文彥博地心事,他比文夫人大二十多歲,實情與詩中所訴之事暗合。他地面色一下漲的如豬肝一般通紅,冷冷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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