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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報告呢?”
“奴婢有心想報告來,但想著胡…副總管在宮裡幾十年,徒子徒孫無數,免不了將來就要遭報復,便沒敢聲張…”
“要你個狗才還不如讓條狗!”卓太監氣得就要抽他,卻被秦雷攔住道:“還是交有司處置他吧,你先把那胡傳義給孤拘來。”
卓言這才憤憤離去,子夜時分方轉會道:“那廝不見了,說是昨兒就出了宮門,一直沒回來。”
秦雷嘆口氣,無奈道:“孤要去交差了,陛下還等著呢。”卓然苦笑道:“老奴陪殿下一道去吧,不能讓您代我受過。”
果然,昭武帝對兩人一夜的白折騰極為光火,將兩人狗血噴頭罵一頓,這才氣呼呼道:“接下來怎麼辦?”
秦雷擦擦臉上吐沫星子,乾笑一聲道:“重新出一份試題,乃是當務之急。”說著微笑道:“且不要聲張,到開考那天便可把一群蠹材剔除出來,且還要他們吃下這個啞巴虧!”他說的他們乃是總可霸佔皇榜前幾十名的世家大族。昭武帝想了一會,終於露出一絲笑容道:“你小子,總能想出些鬼點子,從極壞的事情上找到些好處。”
秦雷趕緊謙虛道:“還是父皇教誨有方。”
第三七一章 貢院深鎖春不見
緊張兮兮的一夜過後,皇宮又恢復了平靜,宮外甚至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時間從指縫淌過,眨眼間便到了農曆二月三十這天。
大約午時許,秦雷才從睡夢中醒來,笑問邊上伺候的若蘭道:“我睡多長時間了?”
若蘭微笑道:“十個時辰了。”
秦雷咂舌道:“我說怎麼腦殼子疼得,原來是睡扁了頭了。”若蘭掩嘴輕笑道:“您要去辦大事兒了,養足精神也是應該的。”說著心疼問道:“真要連熬五天?”
秦雷眯眼笑道:“放心,那些文弱書生能撐得住,爺就能撐得住,”與若蘭說笑著起身,又飽餐一頓,便要叫上石敢出門。
若蘭卻命人從裡面抬出五個大食盒,便要往車上放,秦雷奇怪道:“這又是哪出?”
“王爺您五六天不能出來,帶上這些吃食,可別餓著了。”若蘭很認真道。
秦雷苦笑道:“貢院非比別處,除了身上的衣服,所有考官都不許帶進一絲一毫去,即使是孤王也不得例外。”若蘭這才怏怏的揮退下人,小聲問道:“那吃飯怎麼辦?有地方睡嗎?”
秦雷哈哈笑道:“你就別操心了,我也沒當過考官,不知道的。”說完朝她擠擠眼,便離了清河園,徑直往西城禮部衙門去了半道上,沈冰又躥上來,無論秦雷走到哪裡,這傢伙總能找得到。
“樓萬里作息正常、今天居然還有閒心遛了趟花鳥市。似乎毫不知情。”簡單的見禮之後,沈冰沉聲道。
秦雷頷首道:“知道了,老頭子會在開考之後對他實施抓捕,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那盜題的胡傳義已經畏罪潛逃,若樓萬里是其同夥的話,自然也不可能還有閒情逛花鳥市。尋思一會兒,秦雷微笑問道:“你來捋捋這事兒。”
沈冰點頭領命,微一沉吟道:“從幕後人地目的看,無非是想一箭三雕。其一、嫁禍山陽公主;其二、整垮樓萬里;其三、破壞國家的取士。”
秦雷笑道:“還有其四,若是僥倖成功,便可以藉此控制這群舉子;其五,不管成不成功,都給一心想要開創清明局面的老頭子一個響亮的耳刮子。”
沈冰抿嘴道:“確實是好算計,不管這事兒會不會露餡。他都不會蝕本。”
秦雷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撇嘴道:“光想好事兒去了,卻忘了一件事,就註定他成不了。”
就連邊上默默聽話的石敢也忍不住問道:“什麼事兒?”
大拇指指向自己,秦雷臭屁笑道:“他忘了誰是主考官,”說著冷笑一聲道:“想給我點眼葯。先挖了他的眼去…你繼續。”
沈冰嘴角**一下,趕緊繼續道:“在中都,能做到這一點的,無非是太尉、丞相和太子,總逃不過這些人。”
秦雷笑笑道:“你說的完全正確。但沒有人規定中都外地人。就不可以幹這件事
沈冰哦一聲道:“河陽公主?”旋即又自我否定道:“她沒有理由呀,畢竟山陽公主是她的親妹妹啊。”
秦雷搖頭道:“這女人做事不需要理由…當然,這次她有充分的理由,比如說她支援的是太子,而不是她的親大哥;比如說樓萬里,是老頭子用來監督她在中都勢力的;再比如說。陛下拋棄了她。我曾經羞辱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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