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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張口說兩句滿足一下她,就聽秦雷感嘆道:“卻是要早些割了,晚幾天的話就咬不動了。”
李家小姐小嘴張了張,與永福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麼咬不動了?”
秦雷轉頭認真道:“炒竹筍啊,這用料就將就個鮮嫩。”
永福額前一縷秀髮突兀的垂下,她無力的靠在李家小姐的肩頭,喃喃道:“姐姐,當我什麼都沒說。”
說完,兩人吃吃的笑起來,無論如何,與秦雷在一起總少不了歡笑,這就夠了、不是嗎?
三人笑著回到房裡,永福命宮女在窗前擺上幾個小菜,溫上一壺老酒,輕聲笑道:“當年有青梅煮酒論英雄的佳話,我們三人也來個竹林把酒聽春雨吧。”李家小姐每日都會讓永福飲三盅老酒,以舒筋活血,是以秦雷聽她要把酒聽雨,拊掌道:“善哉!”說著望向李家小姐。她見那對兄妹皆以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自己,不由捂嘴輕笑道:“我又沒說不可,你們這樣看我作甚。”
三人剛坐下,舉起酒杯,窗外便傳來劈里啪啦雨打竹葉的聲音,昭武十七年年的第一場春雨終於來了。
第一四零章 老丈人登門借錢
場春雨把酒,與詩韻的關係拉近了許多,秦雷自然心日裡喜上眉梢,讓鬱悶的李四亥嫉妒不已。
但古人云:人歡無好事、狗歡無好食。沒幾日秦雷便明白了什麼是古人誠不欺我。他理想中的岳父大人登門拜訪了
也許是正打人家閨女主意的緣故,一聽李光遠來了,秦雷莫名感到一陣心虛,若不是小胖子就在一邊,說不定會走為上計。
把嬉皮笑臉的小胖子打發到後堂,再恭恭敬敬把李寺卿迎進屋裡,這次李光遠要磕頭,秦雷卻高低不依。李光遠感覺秦雷神態彆扭,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好隨他去了。
奉茶後,秦雷也從初見老丈人的莫名不安中擺脫出來,知道李光遠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便恢復了那份好不容易養成的從容淡定。兩人先不鹹不淡的扯些諸如‘天氣如何’,‘身體安否’之類的廢話,才進入正題。
李光遠是來要錢的。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巡查寺成立快兩個月了,戶部不過撥下兩千兩開辦費。雖然衙門是現成的,可添些桌椅板凳、筆墨紙硯什麼的,再給一應官員置辦些轎子儀仗,就花了一大半。”然後有些感慨道:“我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雖然官員們在戶部領著俸祿,可每日裡這銀子還是流水般的出去,現在已經難以為繼了。”
秦雷溫和笑道:“再去戶部討些銀錢回來就是。”
李光遠苦笑道:“去了三趟了,光聽著田憫農訴苦了。哪曾討到一分銀子。”喝口茶水又道:“田大人說,弄不好六七兩個月,滿朝文武都要拖餉,等到夏稅入庫才能發下來。”
秦雷面露驚訝道:“這麼嚴重?”他悉心收集情報,其實比李光遠更知道財政已經困頓到何種地步…田憫農已經以戶部的名義,向各大門閥大肆舉債。這在大秦朝二百年曆史上是聞所未聞地。
秦雷知道,其實作為一個無所事事的擺設衙門,戶部撥付兩千兩已經足矣。但李光遠世代公卿。官也一直當得清貴。哪曾為阿堵物操心過。此時第一次成為一部之長。難免被手下宵小坑害,白做了冤大頭。
若是別人來府上打秋風,秦雷一準趕將出去,就是小胖子也老老實實一天五兩銀子交著、權作食宿費用。不過誰讓李光遠有個好女兒,秦雷又恰好打人家主意呢。尋思半天,咬牙道:“李大人親自登門,孤是決計不能敷衍的。這樣吧。從民情司的賬上支兩千兩給寺裡吧。”
李光遠感激道:“多謝王爺救濟之恩,等戶部下來銀子。下官立馬還上。”
秦雷擺手大度道:“不必了,寺裡進項不多,就留著寬綽寬綽吧。”然後笑著道:“大人只要摟緊了口袋,別輕易讓那些汙吏把錢詐去,兩三個月是沒問題的。”
李光遠點頭慚愧道:“是呀,本官持家不嚴,才落得這般境地。以後卻要注意了。”
兩人又客氣幾句。李光遠斟酌道:“王爺。有件事情卻是要知會您一聲。”
秦雷點頭道:“先生請講。”
李光遠道:“這幾日看南軍情司送上來的抄文,發現他們正在調查一件事情。”巡查寺雖然是擺設衙門,但各下屬司還是要把每日的工作做個匯總。呈到寺裡報備,以備將來扯皮所用。
秦雷正色道:“可是與孤有關?”
李光遠沉聲道:“南軍情司接連查獲幾起間諜案,案犯皆是一些來自東齊禪宗的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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