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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怎麼報答我才好呢?”小東西接著愁眉苦臉的道。
“報答?”我還未十分清醒。
“是啊,我救了你的命,你當然要報答我,”宛君理直氣壯的道,“兄弟你幫我頂罪,你出來那天就是大哥我報答你的時候,弟妹我會幫你看著,那二十萬的支票已經到你帳上了。你就安心的待著,爭取減刑吧。”
“這是什麼話,”我不禁氣結,“黑幫的話你從哪裡聽來的?”
“是十年前有一個探監的對這裡的一個人說的呀,我最喜歡這幾句。可比那些‘我是冤枉的’,‘真不是我幹’之類的話要強多了。”
“好吧,那你要我怎麼報答你?”我連忙打斷她繼續扯蛋。
“嗯,錢,美酒,女人,我每樣要一個好了。”
簡直是獅子大開口,真把我當黑社會老大了?我忍不住皺眉道:“你要這些做什麼?”
“這些都是好東西呀,難道你不知道?”宛君驚訝的道,“有了這些,嗯,嗯,你就算報答了我拉。”
“這些東西我都沒有,再說你一個小鬼頭要這些有什麼用?”
“我怎麼知道?別人都說好,那就是好東西了。我就要這三樣,別的都不要。”宛君彆著腦袋道。
原來連這些東西好在哪裡都不知道。於是我不得不擔當起小鬼的啟蒙先生,教導這個涉世不深連金錢美女以及美酒的用途都不甚清楚的女鬼飛妹。從人類的起源開始,人類和動物的區別,到人類社會的發展……
……
“啊嚏!”宛君打出了第三十四個噴嚏以後終於點點頭,“我明白了,金錢和美女是墮落的源頭,所以作為新時代的女鬼,我們一定要堅持原則,在誘惑面前不動,動情。可是……可是,你拿什麼謝我呢?”
“咳,古人云,施恩不望報,又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你做了好事,上天會記得的……”猛的想起天譴的由來,心裡一陣不舒服,原來誰都是自私自利的,上天亦不例外。說起來,各種自私自利的關係互相穿插聯結,就是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的規則,不是這樣嗎?
“算了,我還是睡覺去吧,”宛君跌跌撞撞的晃出了我的房間,窗外晨光微曦,新的一天又來到了。
“古林月。”大概十點左右的時候,有人叫我出去,奇怪了,根據經驗,審問一般會挑在下午兩點,或者晚上三點左右,據說那時是人類最困最累的時候,因此也比較容易說實話。
難道有了什麼新的發現?雖然我並不指望御列那隻鬼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給可敬的警察先生們。
審問室裡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頗有氣勢,那是一種用無數的過往串起來的閱歷的成熟,讓人覺得無法對此人說謊。另外一個應該就是宛君說的具有陰陽眼,看起來讓鬼很怕怕的那個人,此人氣度沉靜,頗有仙風道骨的樣子,正是那個被冷蟬稱為大師兄的人物。
我老老實實的在早已為我準備好的凳子上坐好,不老實的人是要受皮肉之苦的。
“你叫古林月,1968年出生於西安,西安交通大學畢業後一直在杭州工作?”那個氣度成熟的人一開口就道出了我的來歷。
當初我在為自己偽造的檔案上確實是這麼寫的,連忙點頭。
“過了今天你就自由了,我們沒有證據給你定罪。”他和善的道。
終於可以出去了麼,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回去以後一定要把那珍藏了一百八十年的竹葉青拿出來喝了,再泡一大壺龍井……然後把漏下的《讀者》都看一遍……
“不過我今天請你來主要是有事相求……”看到我放鬆的神情,他笑了笑,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裡的局長,你叫我老陳就好了。”
我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局長大人?我有什麼可以為效勞的?”
“讓老張對你說吧。”他微微一笑,介紹身邊的人道,“這位是張天羽張隊長。”
“呵呵,我們以前見過的。”張天羽笑笑和我握手。我有些茫然,清玄子和張天羽都是玄心門的人,昨天晚上一個嚷著要殺我,現在另外一個卻有求於我。
張天羽示意我坐下,遲疑了一下正色道,“上個月到今天,短短五十天不到的時間裡,已經有五十六家的嬰孩失蹤了,案發時間全都是在晚上十二點到早上四點之間。我們檢查過那些家庭的安全狀況,屋子沒有被撬的痕跡,家裡也沒有失盜。如果是人,在刑偵人員的仔細搜尋下,不可能一點線索都不留下。我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