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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矛以攻也被打成內傷,只能學著張靈星那般盤膝養傷。
此時道門也只有正一教的林正天和青城的餘出賢還有一戰之力,能和殷在安,還有那個不知躲在哪裡的佛子拼上一拼。
這時亂墳崗上驚濤拍岸的聲音忽然被壓了下來,一陣陣忽強忽弱的佛門梵音如同貫耳一般在亂墳崗上響了起來。
一道金光自遠處照射而來,將道門一眾人和屍妖王殷在安全都罩在了裡面,只見四個身穿紅色法袍的喇嘛抬著一頂金色帷帳圍成的轎子。
清風徐徐,轎子上的帷帳慢慢被吹開,只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喇嘛端坐在轎子裡。
小喇嘛樣貌異於常人,劍眉寬宇,星目鷹鼻,雙耳大而垂肩,嘴唇厚而端莊,讓人看去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從內心裡將自己低他一等。
待殷在安看清小喇嘛的相貌之後,口中大笑連連,“哈哈哈……原來是他的轉世啊!我說呢,別人怎麼可能這麼狂。”
“嗬!”
小喇嘛從轎子中飛身而起,直接飛到了和殷在安等高的地方,而後輕蔑地看著殷在安,“哼!沒想到你到現在都沒有灰飛煙滅,看來張道靈鎮壓你的時間不短啊!”
“我被鎮壓多久還用不著你來管,今天你來不是就為了看熱鬧的吧?”殷在安仰頭看天,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那自然不會,我前兩天接到喇嘛老大的訊息,他說最近中原道門又有大動作,所以我就趕來湊個熱鬧,沒想到居然在這裡聞到了你的氣息,所以我就準備藏在這裡看了一出好戲,沒想到唱戲的角功夫太差,這戲怕是唱不成了,不如我來自導自演唱一出項羽烏江自刎,不知道殷兄意下如何?”佛子對著殷在安誘惑地說。
殷在安思慮了許久,而後才詢問道:“誰是項羽,誰又是劉邦?”
“這個自然是我當劉邦,他們道門作項羽了,難道這還有什麼疑問?你以為他們這點實力還能翻起來什麼風浪。若是當初張晉升沒有去十萬大山,而是留在龍虎山將天師道傳承下去,對付這個未來的天師恐怕還要花費些功夫,可是……嘿嘿!”佛子笑著回答,言語裡一點都沒有把道門放在眼裡,彷彿華夏的道門就像他手裡的一隻螞蟻一樣,想捏死就捏死了。
殷在安臉色忽然有些不自然,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不過也沒有提醒佛子,只是淡淡的說:“既然你這麼自信,不如你就自己動手吧!我如果出手的話,那豈不是侮辱了你以前的名號。”
“既然你如此客氣,那我就自己動手了。”佛子身上忽然爆發出強烈的氣勢,一身金色法袍在空中獵獵作響。
“道門敗類,你們受死吧!大威德生印!”
佛子單手結拈花指自空中向道門弟子打去,八個金色能量手掌從佛子手上瞬發而出,眨眼之間就打在了地上的道門弟子身上。
凡是被佛子打中的人皆是七孔流血而死,死狀異常殘忍,讓道門弟子無一不怒目而視。
茅以攻看到自己的弟子慘死,於是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怒火一瞬間就爆發了出來。
“茅山危難,弟子茅以攻恭請祖師爺降臨,救茅山子孫於絕境。”
“請祖師爺上身。”茅山的眾弟子也都跪在茅以攻的身前齊聲喊道。
北斗七星忽然映照在空中,雖然時間已是清晨,天已經大亮,但是北斗七星的亮光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
星光一閃,茅以攻身上的氣息已然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但是當他看到滿地都是道門弟子的屍體的時候,忽然臉色大變,勃然大怒道:“大膽妖孽,居然敢傷我徒子徒孫,看我如何能饒過你。”
只見茅以攻單手一抖,一道殺鬼符就在虛空中成型,而後化作一根根箭矢射向萬人坑上的殷在安。
殷在安本來還樂得看戲,卻沒想到茅山的老頭居然請來了中茅君,更沒想到的是中茅君一來就對付自己。他自然不是中茅君的對手,所以只能一邊躲避著殺鬼符箭矢,一邊解釋道:“老頭,你能不能先把事情搞清楚在打,殺你弟子的不是我,是那邊那個小喇嘛,你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不要來找我的麻煩啊!”
“哼!你這等妖邪,留在世上只會害人,我等正義之輩,人人得而誅之。先把你解決掉,至於那個小喇嘛,待會再和他算賬。”茅以攻面色不改地說道。
終於殷在安還是沒能躲過茅以攻的殺鬼符箭矢,一下子就連中了三箭,瞬間就喪失了行動能力,從空中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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