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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不會幫我的,你到時候要如何是好?”
陳瀟瀟心裡清楚,倘若今日之事將葉笙換做穆青銘,且不說他是什麼態度,他根本沒有能力幫父親掩蓋錯誤。到時候父親事發,被免去護法之職不說,恐怕還要受到掌門的責罰。
父親說的句句在理,可陳瀟瀟還是覺得心涼。她不知該如何回覆父親,只能低著頭不看他。
陳光啟也不需要女兒說什麼,道理她應該都懂,讓她慢慢想明白就是了。他丟下一句走了,然後離開了花滿樓。
葉笙出門後並未去自家的錢莊,而是去了葉家的另一個酒樓,那裡也有一個為沉香閣而設的暗室。他修了一封書給自己的舅舅李彭海,將今日之事大概說了一下。
其實李彭海早就察覺了陳光啟的事情,只不過他家幾代都在玄門,且所做之事‘無‘錯‘小說‘m。‘QUlEDU‘並未對玄門產生實質的影響,所以他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葉笙與陳瀟瀟成親之後,李彭海就告訴葉笙,倘若陳光啟要他幫他填那黑洞,他萬萬不可答應。
陳光啟的手下曹放被暗事局帶走後,柴諾夕在掌門李彭海的交代下按照流程走了個過場。今日他正在掌門這裡彙報事情的時候,有人將葉笙的信件送了進來。
“陳光啟坐不住了。”李彭海看完信笑道。
柴諾夕聽聞說:“我道那傢伙一大早急急忙忙下山去做什麼,原來是去找葉公子幫忙。”
李彭海冷哼一聲,“算盤打得倒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都不算一家人,笙兒憑什麼給他幫這麼打的忙。”
“恐怕他就是怕有這麼一天,才將女兒嫁入家大業大的葉家。”
“互相利用罷了。”李彭海道,“將曹放放了,經此一事,陳光啟定會收斂許多。”
“是。那對外如何說?”
“就說查無證據。”
“是。掌門,若再無其他吩咐,我下去了。”
“等等。”李彭海敲了下桌子,“衛蓮兒那邊如何?”
“暫時還無異常。”
“沒有嗎?”
“是。我派人一直遠遠的瞧著她,她就是練劍、打坐、鋤地,看來與平日無異。”
李彭海看著柴諾夕說道:“她是因破壞堂規被送至北崖,你覺得她這樣正常?”
李彭海一句話點醒了柴諾夕,他趕忙道:“屬下失職。”
“罷了。”李彭海擺擺手,“我就提醒你一下。這衛蓮兒做事本就異於常人,也許真的是沒有問題。”
“屬下定當查她個清楚,到時再向掌門彙報。”
“好了,下去吧。”
柴諾夕走了,李彭海陷入沉思,看衛蓮兒的樣子,彷彿是故意點了爐火。她想去北崖?
李彭海當了掌門十餘載,對玄門的一草一木都瞭如指掌。據他所知,北崖什麼都沒有,她到北崖到底意欲何為?不知是否與黃泉老兒的秘術集有關。
穆青銘說今日都來不了。恰巧衛蓮兒的內功心法練至六層,正需要斷食修煉七天。鮮有人至的北崖,成為衛蓮兒心法進階的不二地點。
“梟。”站在院子裡,衛蓮兒對著空氣叫道。
“衛姑娘。”不一會兒,梟出現了。
“你會易容嗎?”衛蓮兒問到。
梟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那你會縮骨功吧。”這次衛蓮兒是肯定的語氣。
梟艱難的點了點頭,他相信衛蓮兒知道自己的本事,瞞是瞞不住的。
暗衛是央朝鮮有的幾個龐大家族的秘密。最晚從五歲開始,他們從孩童中選擇天資聰穎身強力壯者,從小教他們各種本領,從此他們一生都待在黑暗中,為他人而活,只有扮作他人時才能重見光明。
上一世衛蓮兒無意中救了一個被皇族遺棄的暗衛,在那人斷斷續續的描述中,她才知道原來有人一輩子都彷彿從未存在過一樣的活著。從此那個暗衛成了她的暗衛,在自己決意赴死之前,怕他跟著給他服了迷藥,不知最後他怎樣了?是否開始了陽光下的生活。
梟看衛蓮兒半天沒再說話,等了一會兒問道:“不知衛姑娘需要我做什麼?”
“需要你做我?”
梟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他的臉上浮現痛苦的神情。
衛蓮兒知道他在痛苦什麼,梟比自己高一頭,倘若要縮成自己的身形,會很疼。她笑道:“這裡平日裡又沒人。你穿著我的衣裳扮成我的樣子,待來人了再縮小身子,不必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