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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玄門時和欺負你的大弟子鬥智鬥勇,總是聽不夠,想聽師父親自講講。”
羅萬城失笑:“我怎麼沒聽說書的說過我,還有我何時被大弟子欺負,我怎的不知道。”
衛蓮兒這才發現失言,上一世穆青銘成為武林盟主最有可能的人選後,一些人為了巴結他,將他的前半生改的極其有傳奇色彩,他的師父羅萬城也是。如今羅萬城健在,穆青銘只是個前途光明的玄門弟子,怎會有說書人對他們歌功頌德。
“沒有嗎?怎麼可能!”衛蓮兒邊說邊想著如何圓謊,“那大概是我在玄門當婢女的時候聽人說過,然後和什麼事情記混了。”
“你這丫頭年齡不小記性倒差。”羅萬城想既—無—錯—小說 M。{qul}{edU}。然衛蓮兒記錯了,那他就不用講自己的過往了吧。
結果衛蓮兒還是不放過他,她問:“那師父是如何進入玄門的?”
“進入玄門啊?”羅萬城仰著頭看向天空,回憶起自己二十一歲那年。
“我那時是個大戶家的長工,有****師母隨她母親來我主子家做客,我一瞧見她就喜歡上了她,吃不下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你師母。
後來一打聽你師母是玄門弟子,我為了見她一心想進玄門,去了才知道我這等貧賤的鄉下人根本不符合玄門弟子的要求。
我不甘心,日日去求,守門弟子終於被我打動,告訴我每年立秋當天,玄門會破規收一些弟子,前提是要透過玄門的考驗。
我透過考驗,於是就進了玄門。”
“玄門竟會有破格錄取之事,我怎的不知道。”衛蓮兒自言自語,她在玄門待了許多年,竟不知有此事。
“呵呵,你才在玄門待了那麼幾天,怎可能遇到五年一次的破規考試。”
“五年一次?”衛蓮兒想上一世她藥人做了六年,受張逆推薦成為入門弟子十年,期間一直苦心修煉不管外事,成為護法後更是將所有事務幾乎都交與劉賁處理,自己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
“師父,那給我講講考試之事吧。”
“你想聽?”羅萬城問。
衛蓮兒一臉期待的答:“想聽。”
“明天再講。”
羅萬城看著院外說,衛蓮兒順著看過去,阿強正端著午膳走過來。
“小夫人,您在這啊。我這就入叫阿梅將您的午膳端過來。”
“不用了。”羅萬城對阿強說完轉向衛蓮兒,“回去吃飯吧,吃完再休息一會,晚上還要辛苦你。”
穆青銘去了嚴府同外公商量事情,下午剛進宅子大門,從嚴府帶來的管家嚴磊給穆青銘遞上一個信封,“小公子,這是清晨我在大門內的臺階上見到的,像是有誰從門縫塞入。”
穆青銘接過開啟一看,裡面只一張紙,上有兩句詩:相思一夜情多少,天涯海角不是長。他將信封連同寫了詩句的紙疊好放入袖中,問嚴磊:“小夫人知道嗎?”
“不知道。”
穆青銘點點頭交代道:“此事不要再讓他人知曉。今後若還有此類信件,拿給我便是了。”
“是。”嚴磊看著穆青銘走進院子,裝作不經意的往門外看去,見到門外一人後給了他一個眼神,對方會意轉身走了。
穆青銘未如往常去看師傅,徑直去了衛蓮兒的偏院。此時不用做飯的衛蓮兒終於有時間研製新的香粉,阿梅覺得好玩在一旁幫著。
“我以為提香難呢?原來煮個花瓣就好了。”阿梅好奇的看著眼前形狀奇怪的瓷具。
“這是最簡單的提煉之法。”衛蓮兒看著由蒸氣凝結成的粉色花瓣水流入小瓷瓶,對阿梅說,“在這水中泡入木屑,七天之後拿出曬乾,便可做最簡單的香囊了。”
阿梅瞪著眼睛說:“我以為直接將花瓣曬乾就可入香囊了。”
“花瓣不易儲存,且香味不如提煉後的好,不適合做香囊。”
“小夫人。”阿梅搓著手說:“能不能給我些花瓣水,我想自己做一個香囊。”
“當然可以。”
“你經常制香,為何不見你身上有香味?”
穆青銘不知何時站在二人身後,一說話嚇人一跳,阿梅抬手間不慎將提煉花瓣水的瓷罐打翻,然後又是驚叫又是哐啷聲。
“穆公子。”衛蓮兒沒好氣的叫他,這人當真是惡趣味,總喜歡悄麼聲息的站在別人身後。
“小公子。啊!對不起,小夫人,阿梅不是故意的。”
“不礙事,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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