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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了徐一凡案頭,大清正是四處漏風地時候,誰還有心思注意到了這種細微末節!
依克唐阿只要被控制住,遼南大局就可以說底定了一半!
在碼頭上面,李星振臂高呼:“四連,去搶水電報局,二連三連,就地掩護大部隊展開,控制住碼頭要害,一連,跟我去搶依克唐阿的行轅!想對付咱們在朝鮮地弟兄,咱們先抄了他們老窩!”
李星在禁衛軍當中的威望,實打實地都是拼出來的。他在這裡振臂一呼,頓時應者雲集!禁衛軍第一鎮第一標這等部隊,是徐一凡仗以起家地熊虎之師,平定漢城有他們,鎮住朝鮮內亂有他們,壓制葉志超等部野心的也是他們,甲午戰事當中,更是無役不與!
突然侷促在兩江搞建設訓練,固然是鬆了一口氣,成軍以來,就一直在血火當中地他們卻情不自禁的有點懈懈的不得勁兒這也是徐一凡的禁衛軍才開始轉入全面正規化建設中的正常現象。
不過當他們再度踏足遼南旅順這塊凝聚了他們全部榮耀犧牲還有驕傲的土地,在黃金山頭國戰招魂臺旗幡的注視下,為了再度保住這個國家金甌無缺而戰,頓時就爆發出了百倍的激情和戰鬥力!
“禁衛軍,前進!”
呼聲山呼海嘯一般的響起,一頂頂大簷帽湧動得如洶湧澎湃的海潮,一把把刺刀組成了寒光閃閃的鋼鐵叢林!
禁衛軍再度降臨遼南!
碼頭之上,那些蹲了一地的俘虜都是面如土色,低著頭數腳底下的螞蟻。呼喊聲在他們耳邊就像是颳起了一場風暴,讓他們心旌搖動,不敢抬頭。禁衛軍為什麼重來,當兵的如何清楚。
可是他們記得的就是那一次決定遼南戰事命運的夜裡。他們數萬人縮在營裡,看著遠處遼河一線炮彈炸出大大小小的火光煙柱,在忽明忽暗的夜色裡,他們遠遠看到的那一群群剪影,義無反顧的衝向日軍嚴整陣地的景象!
這幫傢伙,怎麼就又回來了呢?不要說吉林練軍懶散成這個樣子,就算大家都在營裡頭,估計大家夥兒也是互相瞧一眼,抱頭繳槍的可能性居多。旅順反正都是他們打下來的,大家在這裡快活幾天。已經算是佔了便宜了,誰還腦子壞了來抵抗?
不得不說,吉林練軍當中還是有些傢伙是有點膽色的。當禁衛軍前進地呼喊聲已經快席捲了半個旅順的時候兒,遠處大虎嘴炮臺上頭。突然一閃,接著就是沉悶的炮聲,一發實心炮彈劃過高高的彈道,落在棧橋附近。激起大片地海水,澆了蹲在那裡的俘虜們一身。那中軍武官第一個跳起來跺足大罵:“打你媽的打!現在還打個什麼勁兒,老子還在這裡呢!”
這時他才發現,一個軍服筆挺的高大漢子,蒼龍領章上頭鑲有金邊。正一邊摘著手套一邊漫不經心地打量著遠處開炮的地方。瞧著他那過膝馬靴,還有周圍簇擁著計程車兵,就知道是禁衛軍的高階軍官什麼官位分不出來,人家沒頂子戴大簷帽。鬼知道是總兵還是副將!
炮彈激起的海水同樣澆了他們一身,可是那高大軍官和身邊士兵腰都沒彎一下。倒是笑罵了一句:“嘿,還真是有幾個帶種地啊!老子還以為用不著開槍了呢!來一連人。把那個炮臺給老子搶了!招呼兩條船退出碼頭,等旅順全部控制住再來下錨。打壞一兩條,老子沒辦法向大帥交代!咱們東奔西走。來去如風,靠的就是這些鐵傢伙!”
幾名傳令兵頓時奔走傳令去了,轉瞬之間,就聽見兩條火輪船鼓足蒸汽的聲音。那高大軍官注意到了還呆站在那裡的依克唐阿中軍武官,自然也看到了他地亮藍頂子,皺眉笑問了一句:“副將?”
那中軍武官哈腰陪笑:“標下是副將銜儘先遊擊文升,惶恐!惶恐!不知道軍門是……”
“老子禁衛軍張旭洲!”
一句話頓時引得俘虜們紛紛抬頭,一日定漢城的徐一凡手下悍將張旭洲張軍門!
那文升腿一軟,又勉強站直:“軍門虎威!吉林練軍不足當禁衛軍一擊,只是求軍門念在咱們大帥也是一條漢子,高抬一下貴手!”
張旭洲昂然而立,目光投向旅順城裡頭,禁衛軍地呼喊聲音已經籠罩整個要塞。槍聲絕少。那呼喊聲一陣陣的飄來,和海風混在一處,似乎就宣告這遠東第一要塞,又再度落入了禁衛軍地掌中!
他皺皺眉頭:“要不是你們那個朝廷要賣了朝鮮,要調你們吉林練軍去幫鬼子解除咱們禁衛軍的武裝,咱們會來?咱們成千上萬弟兄血肉保住地地方,你們倒好,兩隻手擦乾淨捧給鬼子,還生怕別人不笑納!你們睜眼瞧瞧,再豎起耳朵聽聽,這黃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