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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趕回來。這次去延慶。再陪著延慶標入營。路上辛苦了十來天。據說應酬又重。覺頭都沒睡多少。奉阿爺之召匆匆趕來。進了莊子脫衣服就上炕了。現在只怕還睡著呢…………”
韓中平冷冷地掃視了手下一眼:“召他回來。豈能沒有要事。他還能脫衣服上炕睡!”接著就一擺手:“帶我過去找他!”
看韓中平極力遏制住焦躁情緒地那個神態。手底下想勸他老人家先歇歇喘口氣地話都不敢多說。默不作聲地就攙扶著他朝閻書勤宿下地一處小院子走過去。
村子裡頭。也多是穿著黑布棉祅地大盛魁子弟。空場地地方拴著幾十匹三河快馬。場院裡頭。到處都是油布氈著地貨物堆疊。瞧油布底下地形狀。長地方地。怕不就是洋槍和新式洋子彈地箱子!莊中子弟。有地油布氈子露出一角。裡頭地木箱子上面地俄文都露出來了。不用說。這是大盛魁利用他們得天獨厚地直通外蒙還有俄國地商路。搞來地俄國武器!
韓老爺子幾人一會兒就到了莊子南頭的小院,推門而入,直奔東面廂房。推開房門,閻書勤正脫得精赤條條的縮在炕上呼呼大睡。炕腳堆著這位尊者的衣服,腰帶搭在衣服堆上面不是香教的八卦圖案紅腰帶了,卻是一條梅紅的綢腰帶,帶角還可以當汗巾使的。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婊子那兒摸錯的。
韓老爺子眼神當中怒氣一閃即逝,站在門口重重咳嗽一聲:“閻尊者,我老頭子來了!為何還高臥不起?”
老爺子這個時候嗓門兒好大,閻書勤被驚動,哼哼著睜開眼睛定定神,這才翻
:“老爺子,您來啦!什麼辰光了?延慶跑這一趟,淺!”
這個時候韓老爺子臉上卻堆起了笑容i著那條梅紅腰帶笑道:“不急,不急……看來這次延慶之行,閻尊者也不是毫無所得,也多了個紅粉知己?”
閻書勤看了一眼,大咧咧的道:“啥知己?高碑店一婊子的,長得不咋地是倒是一身好白肉,能折騰…………說起來劉大子他們招待得倒是不錯,延慶縣城接風,一路上陪著他們這個標入營,穿縣過鎮,到晚上就是吃喝,咱們去的人,不管老還是醜,總能攤上一個局陪著…………風裡雨裡傳香二十年,也就是這些日子過得舒坦一點兒!”
韓中平臉上神色不動:“延慶標可用?”
閻書勤笑道:“老爺子們裡香堂不是也有人跟著?轉得那叫勤快!恨不得連人家茅房都去瞅一眼…………您還不早就得到訊息了?這個標還真是得用,一千五百壯棒小夥子。一個叫葛起泰的是劉大子副手,嚯,好個活張飛!什麼樣的大陣,這樣的漢子也能衝個七進八出!劉大子和這葛起泰都拍胸脯了,說管***二皇上是圓是扁,他們靠著誰才起來這心裡都有數,只要我姓閻的一句話,水裡火裡,皺皺眉頭是小媽養的!”
韓中平靜靜的著然插言道:“……不是還有一個姓項的副手麼?”
閻書勤搖搖頭:“沒見著,說這傢伙覺得在延慶標是外人,說不上話,沒味道。乾脆回河南老家傳香去了…………老爺子,您抬步退退這就起來…………”他伸了個懶腰,舒服的呻吟一聲:“睡得真他媽舒坦!”
韓中平笑著一直沒吭聲站在他背後的章渝退出門外。章渝這才低聲道:“姓項的有問題下的人報上來的東西我看了,說延慶標不少制度有操練的樣子,都有禁衛軍的影子…………”
韓中平揚手住了他說話冷淡的道:“這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就算是徐一凡親臨,他也再沒有阻擋我們行事的道理!他正在等著我們把北京城鬧亂呢…………他後續有什麼手段,哪怕要用我韓中平腦袋以安天下之心,只要夙願得償,我又有什麼在意的?我不和他爭天下!”
他看著章渝,淡淡一笑:“想做香教的開國功臣?”
章渝緩緩頭:“…………老爺子,我的心思和你是一般的…………”
兩人正說話間,裡頭閻書勤已經穿好了衣服,開啟門走出來笑道:“老爺子,這麼急急的將我召過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韓中平轉身看著他,搖搖頭:“京城裡頭那幫書生,籌劃的時候頭頭是道,行事的時候就百無一用,本來說好,我等香教子弟成軍練上一陣,可用以後。他們在內發作,我等在外發作,一舉掀譚嗣同下馬。大家平分這直隸幾省…………現在他們沉不住氣兒,先動手啦!”
閻書勤瞪大眼睛,一拍大腿:“我就說他們靠不住!裡香堂聯絡這個,聯絡那個,大幾百萬的銀子捧出去給別人使,現在落下個什麼來?自家幾十萬的香教子弟不指望,指望那幫大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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