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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航空學校與普通平民無關,而就是在這種悄無聲息中,醒獅航空倶樂部成立了,一家由北方公司注資的俱樂部,按照倶樂部的組織條款——任何人,只要交納費用,都可以在此學習飛行。
一條15米寬、600米長的用三基土壓出的簡易跑道,十架德制簡易滑翔機、六架美製教練飛機,十幾名美國技術人員,這就是這所航空學校的全部,嗯,不對,應該說還有幾間磚房以及幾十間帳篷。
非常簡陋的環境!
無論是黃泮洋亦這十幾位華僑飛行員面對如此簡陋的環境,臉上不僅沒有一絲的不滿,更多的卻是激動,尤其是當他們的視線朝著面前的654名年歲與其相當的青年們看去時,更是如此。
此時,經過一個月簡單軍訓的654名青年他們穿著天藍色的制服,胸前無一不佩帶長方形的飛行徽章,正面由12角星與一雙金色的伸展雙翅組成的圖案,而在翼上則寫有“醒獅航空俱樂部”的字樣,他們是第一批航空倶樂部“成員”
此時,列隊而站的青年們大都是神情肅穆的看著臺上的中外教官,同樣,教官也在好奇的打量著他們,教官與其的年歲相當,有些教官甚至比他們更為年青。
不過,幾乎所有人,都把視線投向臺中站的人,管明棠,剛剛出院的管明棠站在臺上,在陽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嘴唇蒼白而沒有一絲血色,甚至可能因為站立太過疲憊的原因,而使得額上稍帶些許汗水,以至於臺上臺下的人,甚至以為剛剛出院的他隨時都有可能會到下來。
“……現在要救國家,就是要靠空軍,所以空軍是救國的唯一力量,救國是空軍的惟一事業,這種救國的事業,就是至高無上,至大無限的事業,但是在這裡,今天我不想去重複大家一再說過的言語!”
雖說看似滿面病容,可管明棠的聲音卻依然極為有力,那聲音略顯得有些嘶啞,可只有管明棠自己知道,這“演戲”怕比真挨槍還要難受。
“我不想重複我們四年就能超過日本,我們四年就能擁有四百名以上的飛行員,這一切都不需要重複,我希望告訴你們的是……”
雙手拄著發言臺,管明棠用極為認真的眼神看著那654名自己從長山塔帶回來的,準確的來說是曾琦、李璜兩位先生帶到長山塔,原本準備加入第五十八路軍的“知識青年”
,他們或許是這個時代,最為優秀的一群青年了,充滿信仰而又滿懷激情,更為重要的一點是,他們中三分之一的人是大專以上學歷,即便是剩下三分之二,也是預科或者高中學歷。
“希望!”
希望!
在管明棠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站在發言臺後的曾琦、李璜兩人具是一愣,隨著瞭解的加深,他們深知管明棠與其它商人的不同,或許他並不信仰國家主義,但是他絕對擁有自己的原則,而這正是他們深交的原因,甚至與其交往時,往往會產生一種“管氏晚生十年”的遺憾,直到現在,曾李等人,偶爾總會想起管明棠的那場演講,在他們看來,國內的許多“演說家”與其相比,甚至如嬰孩一般。
而現在,儘管演講不過剛剛開始,曾琦、李璜等人便意識到,也許這場演講會向那一場演講一樣,刻入聽者的腦海中,永遠無法磨去。
“什麼樣的希望?是空軍的希望嗎?是航空的希望嗎?是擊敗日本的希望嗎?……”
在這一句句的反問落音時,管明棠用力的一擺手,甚至身體都隨之晃了晃,以至於站在後方的曾琦差點沒衝過去想要扶著他。
“不!不是!那種希望未免太過渺小了,我們所追求的是一個國家的希望,是一個國家覺醒的希望!”
用強烈的口吻和相對激動的聲音吼出這一聲後,管明棠的聲音再次平靜了一些。
“從現在開始,歷史必將證明一點,在這個世紀直到下個世紀,誰掌握了天空,誰就掌握了未來,隨著航空事業的發展,地球將被大大的縮小,也許十幾年後,飛機便可以越過浩瀚的太平洋,單程可以抵達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世界在飛機的面前最大限度縮小的同時,同樣彰示著一個事實——戰爭,再也沒有前方與後方!”
此時,管明棠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二戰中的一幕幕,漢堡大轟炸、德累斯堡大轟炸、東京大轟炸……一座座城市在轟炸中化為廢墟。
“當戰爭爆發的時候,在戰鬥機奪取了制空權後,戰場就完全向掌握制空權的一方開放,擁有了制空權,轟炸機可以轟炸敵軍的炮兵陣地、屯兵點,將敵軍的增援部隊消滅於途中……這都是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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