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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派”派到北平,並任命其為行政院北平政務委員長,準備與日本人周旋。
現在英、美等國能站出來說話,英國還從香港調動地面部隊在秦皇島登陸,以阻止日軍威脅北平、天津,黃郛不過為緩衝與日本人關係的一顆棋子。但蔣介石同樣也知道,國際社會的壓力固然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實際上他們只希望雙方停戰言和,如果中日兩國真的爆發全面戰爭,國際社會的外交壓力真的有用嗎?
再就是長城戰役固然取得一定成績,可卻暴露了各方面的想法,兩廣、西南甚至中央政府內部,一個軍閥林立、政令不統的中國,能夠完成對日備戰嗎?有可能在未來抵禦日本入侵嗎?對於這一點,蔣介石自然有他的看法。
亦正因如此,他才會固執的一步步的在外界反對聲中執行著他的計劃,但是盼著中國陷於內亂的日本人,他們會看著中國一步步統一、強大起來?
作為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所有的問題都壓在他的身上,以至於在看著牆上的那份巨大的中國地圖時,他的臉上完全見不到一絲歡喜之色,有的只是眉間的濃濃憂慮。
十幾分鍾後,賀衷寒、楊永泰來到“美廬”,他們走進一樓的會客廳時,只見身穿長袍的蔣介石正站在一面掛有巨大軍事地圖的牆壁前凝思。
見他倆來了,蔣介石請他們坐下、喝茶,自己也在沙發上坐下。思忖了一會兒,蔣介石才緩慢地說道。
“當今中國,內憂外患。日本人步步緊逼,廣東廣西心存異意,各路諸侯也各有各的算盤。不過,而在湘贛匪患更一日甚於一日,而且匪區還在一再擴大,北伐時我們和他們合作過,其又特別善於蠱惑民眾!”
喝了幾口白開水,將外有強敵、內有藩禍匪亂的局面道出後,蔣介石微微皺了下眉頭,又接著說:
“面臨如此內憂外患,可是我們的軍隊卻這樣無能,十幾萬大軍都無法肅清湘贛兩省匪患,還談什麼收復東北、抵禦外辱!國家養這樣的軍隊有什麼用?不好好整頓是不行了,不行了!”
賀衷寒、楊永泰對視了一下,剛剛從北平回來的的楊永泰示意賀衷寒先講。賀衷寒字斟句酌地說道:
“校長所言極是。現今無論是湘贛兩省之匪,亦或是日本,皆非各路國內軍閥所能相比,前者以信仰、蠱惑為器,後者更有強盛國力、完備工業為根,想要擊周他們,必須加強我軍自身。而我軍缺乏戰鬥力的主要原因,又是……”賀衷寒說著,支吾了一下,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猶豫不決,即便是作為蔣介石的得意門生,他也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說出去,將會得罪多少人。
明知賀衷寒的顧忌,但蔣介石還是揮揮手,不停的催道
“說下去,說下去!有話直說,請你們來,就是共商國事,不要有所顧慮嘛!君山,難道在我面前,你還有什麼顧忌嗎?”
見校長抬出這麼一句話,賀衷寒只得接著又往下說去,
“以我軍在古北之表現,表明,我軍還是有一定戰鬥力的,至少少數部隊如此,而現在我**隊大部缺乏戰鬥力,說是士兵欠缺訓練,訓練不精、械彈不精,這到是其次,我看主要是各級官長驕惰,**,爭權奪利,不愛惜士兵,甚至剋扣軍餉。”
被校長言語敲打之後,賀衷寒也就沒有了顧忌,事實上,這些問題他一直都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更有一些將領更是野蠻成性,為所欲為,不聽從指揮,其中不僅有收編雜牌部隊長官,甚至還有許多黃埔軍官,亦喪了身為革命軍人應有之覺悟!學生以為,他們實在有負校長的栽培,如若任其發展下去,那麼將來的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聽著賀衷寒的話,蔣介石不時的點著頭,對此,他同樣看在眼中,神色嚴肅地沉吟了一下,點點頭說。
“你說得對!若不及早整頓,恐怕積重難返。你們有何良策?”
心下早有腹案在胸的賀衷寒一聽校長的問題,連忙回答
道:
“校長,學早有一個想法,我們能否仿效黃埔軍校的做法,舉辦大型軍官訓練團,從政治和軍事上訓練軍官,增強服從領袖、為國盡忠的信念,加強紀律性,打掉基層軍官的驕惰、懶散、蠻橫的習氣,把已經喪失的革命精神再重新恢復起來。”
在賀衷寒聲音落下時,楊永泰緊接著附和道。
“舉辦軍訓團是一個好辦法,一個軍隊最重要的是士氣、精神,剿匪之事本就是三分軍事,七分政治,如若全軍官兵統一了思想,一心為黨國效勞,一定能夠肅清匪患。將來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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