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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鐵廠成功贏利後,擁有優先的股權認購權。
“漢陽鐵廠25%%u7684股權!”
想著自己所得到的東西,周作民的臉上露出些微笑,這正是管明棠的精明的地方,自己提出的股權,不僅僅只是漢陽的,還包括正在迅速發展壯大的北方公司,甚至於,即便是漢陽鐵廠,不過只是北方公司一個下屬工廠罷了,而現在,自己卻只得到漢陽的股權認購權?這似乎離開自己的目標有點遠。
“這個管哲勤啊,真不知道,他能捲起多大的浪!”
想著管明棠在短短數月內掀起的風浪,周作民不由對這個年青人充滿期待起來,或許,他還會給自己帶來很多驚喜!
“管哲勤,我非得看看你這過江龍,到底能幹出來些什麼!”
第116章 財豪難見迫相見
第116章財豪難見迫相見
上海,在中國或許沒有比上海更現代化的城市了,這座城市引領著中國的潮流,左右著中國的經濟,影響著中國的金融,這裡既是“東方巴黎”也是“遠東最繁華的城市”同樣也是“遠東金融之都”,就全世界來說,幾乎所有國家的中央銀行總行都在首都,而在中國,中國的中央銀行總行卻在上海。
在二十年代後期中國最具實力的銀行有28家,其中23家銀行的總行設在上海,其業務量佔全國銀行業務總量的30_40%%u3002以後中國銀行、交通銀行、農民銀行也都先後開設在外灘。一幢幢造型優美、風格迥異的銀行建築在這裡拔地而起,沿著黃浦江岸婉延伸展,形成了一條優美的風景線,意味著實力、信譽和商機,外灘逐漸成為東方華爾街。
而南京政府把政治中心放在政府所在地南京,中央銀行總行放在工商業較發達的上海,其用意按照財政部的解釋“中央銀行的成功,關鍵在於中央銀行能否在上海的中外金融業中培養其競存與滋長能力,且長江下游各省與中央的財政及中央銀行的發展關係甚大,各省的金融樞紐是在上海。”也就是說,上海是全國的金融中心,從江浙財團到南北財閥,再到中外銀行、錢莊,無不以上海為主要的業務活動場所。控制了上海的金融界,也就是控制了全中國的金融命脈。
亦正因如此,曾有著同樣身為中央銀行身份的中國銀行,才會在五年前,將總行遷往上海,與以求獲得新的發展。
民國二十一年10月的一天,在外灘23號的中國銀行三樓的總經理辦公室的前臺,來了一個身穿駝色格呢西服的人要求同張嘉璈見面。
這個個頭不高、身材瘦削的男人大約在五十歲左右,滾圓的腦袋上一根毛都沒有,摘掉那頂禮帽,雖說穿著一身駝色格呢西裝,卻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不過一雙不大的眼睛裡卻是不停的閃動著精光,一年就是極為精明的一個人。
“幫個忙嘛。張經理在不在嘛!”
這禿頂男人說著,把帽子擱在了總經理辦公室門外秘書的桌子上,手指在桌子上咚咚的敲打著,看起來,他似乎顯得非常急切。
“您是哪位啊!”
前臺的秘書瞧著這人面上露出警惕之色,上海這地界並不安定,到處都是刀口添生的幫派,這不前陣子一個錢莊的老闆剛被人給綁了票。看上去似面前這個人是不像有資格來拜訪被稱為是中國財界財神爺的之稱的中國銀行總經理張嘉璈。
“我是邵寒!”
邵寒是誰?秘書扶一下眼鏡框似乎是想看清楚面前這個客人似的,他真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那您帶了名片了嗎?”
出於謹慎,於是便秘書便開口問道。
“啊,名片啊!”
他看起來是個急性子的人,秘書這麼說一說,他連忙摸了摸上衣的口袋,然後的取出一張名片說道。
“我是北平北方公司的邵寒,你和張總經理說是北方公司來的人,他就知道了。”
邵寒是管明棠在南京時,張靜江介紹的一位助手,畢業自美國哈佛商學院,前些年一直在洋行界闖蕩,不過為人脾氣卻有些過於耿直,所以得罪了不少人,但因其頗具才能,一般小廟還容不下這尊“佛”,亦不願招這位“耿佛”,後來張靜江便把這個人介紹給了管明棠,而現在,管明棠甚至還沒見過自己的這位助理,不過雖是如此,卻給了他一個任務——遊說中國銀行總經理張嘉璈組成銀行團,放貸於漢陽鐵廠。
雖說管明棠沒有使用那張字條,到是在邵寒來上海之前,張靜江卻給張嘉璈打了一個電話,此時的中國銀行,或許是中國最大的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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