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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軍閥存在的東北軍,仍然不可能抵抗,張學良根本就沒有抵抗的膽量。
而現在,這些年青人竟然忽視了情報工作的重要性,這怎麼可能不讓深田太郎惱怒,而宅口之所以沒有調查的原因,卻是因為——主辦者沒有名氣。
“你要記住這一點,很多人在成就一番事業之前,從來都沒有任何名氣,而他的名氣是在成就事業的過程中建立的!”
壓下心中的怒火,深田太郎又一次以一個前輩的身份提點著宅口。
“人與人之間,最可怕的不是兩人為敵,而是對他人的輕視,任何時候,都不要輕視對手,輕視對手,最終會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明白嗎?”
“還!”
有力而恭順的回答,並沒有讓深田太郎平靜下來,他看著宅口吩咐道。
“這一段時間,你應該忽視了很多事情,現在,必須要把這些事情彌補回來,包括北方工業公司!”
“還,我明白!請社長放心,我一定會查到最可靠的情報!”
第67章 老闆聞戲思國事
第67章老闆聞戲思國事
喝著茶,聽著戲。
對於王天木來說,日子似乎就是這樣的,這或許是不物正業,但對他來說,有時這就是工作,最正經的工作,在茶館、戲樓裡,可以接觸到三教九流各色人等,同樣也可以得到各種各樣的情報,只不過,現在王天木卻很少親歷親為的收集情報,對他來說,所需要的僅僅只是發展下線,利用下線收集情報。
而這瑞福德戲樓,便是王天木眾多“接頭地”中的一個,為什麼沒有選擇在家中傳遞情報?對王天木來說,除非是在江蘇那樣中央直接控制的地方,在河北、在天津這種地方,看似為中國的地盤,可實際上,這地方和“敵佔區”沒什麼區別,想長久的把情報工作做下去,就必須要擺正這種在“敵佔區”工作的心態。
正因如此,在王天木創辦復興社天津站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了種種規矩,而最核心的一個規矩便是“於天津當如敵佔區一般”,亦正因如此,天津站創辦以來,雖說其發展速度並不快,但是這一地下情報網路的發展卻極為穩健。
面對戲臺,左手輕擊著的桌面,看似在聽著戲的王天木的眉頭時而皺,時而松,似是在看戲的心神顯然沒在那戲上,聯絡到最近收集到的情報,他無論如何卻是都笑不出來,與復興社特務處其它情報站不同,天津站不僅領導華北地區的情報工作,同樣也肩負著收集東北方向日軍情報的職責。
實際上,天津站的成立,就是在九一八事變後,為應對地方軍閥以及日本威脅而加以成立,前者防其與日本勾結,敗壞時局,後者則是收集情報,不至向九一八事一般,中央完全一無所知。
而現在,華北的局勢,遠比外界想象更為緊張,自九一八事變後,從張學良公然違抗南京政府的嚴令,擅自從遼寧省的錦州遼西一帶全部撤軍以後,東北的廣漠大地上已經沒有東北政府軍有組織的抵抗。
有的只是不願意作亡國奴的無數不願意逃跑的東北軍戰士,愛國學生,工人,農民,還有地方民團,保安隊,甚至還有地下秘密結社和土匪武裝。他們組成數百股抗日義勇軍,誓死抵抗日軍。
日本方面為了消滅義勇軍,在一年的時間內使用了3萬多關東軍精銳,配合偽滿軍隊約5萬人,發動了數次規模空前全面的“勘定作戰”,對手是義勇軍中兵力最為雄厚的幾支部隊。
雖然義勇軍總數是圍剿日偽軍的2,3倍,但是他們分成幾百股,最大的一股也不過一,二萬人,日軍集中區域性的優勢兵力,採取各個擊破的方式,首先擊敗了幾股戰鬥力最強的義勇軍武裝,然後進行拉網式的清剿。各自為戰的義勇軍各部在日軍精銳部隊的打擊下,損失嚴重,幾乎是在一面消滅義勇軍對所謂的“滿洲國”後方威脅的同時,關東軍同樣把眼光盯往關內——盯上了熱河。
當日本方面在今年3月建立偽滿洲國的時候就把毫不客氣的把熱河省劃入滿洲國的國境內,多次公開宣佈熱河省是滿洲國的領土。而在日軍佔領錦州以後,關東軍精銳第八師團就駐紮和熱河近在咫尺的綏中一帶,並且頻繁騷擾熱河省邊境!
就在上個月,日本在剛剛獲得對義勇軍的取得初步勝利以後,即派出石本權四郎為關東軍的間諜,接受任務前往熱河策反當地軍閥叛變。結果石本在火車上被得到情報的義勇軍李海峰部士兵捕獲,隨後被義勇軍以間諜罪槍決。隨後關東軍便藉口“權四郎事件”,而用裝甲部隊配合數百日軍攻擊熱河東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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