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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稱其名,言語間明顯的透出了親切之意。
“謝、謝謝委員長!”
在道謝時,管明棠感覺自己的掌心在冒著汗,甚至就連同後背都滲出汗來,太緊張了,千萬別緊張的把自己送到白公館渣滓洞了……
第101章 室間遊說心惶恐
第101章室間遊說心惶恐
白公館渣滓洞!
老虎凳、辣椒水、老虎鉗子拔指甲……
兒童記憶積垢實在是太過頑固了,以至於在緊張的做下之後,管明棠的腦海中仍然不住的想起小說中、電影裡的情節,以至於連回答蔣介石問題時,都是結結巴巴的。
“……非明棠好賭,而是不得已而為之,原本只是一時娛樂,誰知道……哎,自那日之後,明棠便於心間發誓,自此之後,絕不再賭,以免害人害已!”
看一眼注意聽取自己講話的蔣介石,管明棠心情不可不謂之複雜,原本自己是來“聆聽訓示”的,可誰曾想蔣與人談話時,又有他的習慣,他習慣於聽別人說,從而從中獲得別人的真實想法。以至於管明棠只能絞盡腦汁表明自己的態度、想法,甚至於還要解釋自己當時是被盛老四“逼在賭檯”上,而退不得,最後欲把鐵廠的契約退回而不得,總之,每一句話,都必須好好斟酌一番,方才會說出口。
“嗯,你能這麼想,很不錯!”
點點頭,蔣介石朝著管明棠投去一個鼓勵的眼神,對這個年青人迷途知返倒是頗為欣賞,畢竟很多人年青人都曾偶有迷失,但能徹底醒悟又有幾人,有幾人不是在遭受挫折後方才醒悟,而面前的這個年青人,不僅徹底醒悟,而且是在春風得意時徹底頓悟,這倒是讓他對其更為欣賞了。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被人崇拜的滋味著實不錯,或許,他貴為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可是,他卻從未被人崇拜過,畢竟,在很多外人看來,總理的繼承者是汪兆銘,而不是他蔣中正,至於黃埔的學生,那些學生對他,只是對師長、長官的尊敬。遠談上崇拜。
在政治之中崇拜只有幾種可能,一種是信徒對理念的崇拜、一種是對偉大人物的崇拜,儘管不知他對自己的崇拜是那一種崇拜,但無論是那一種,都足以讓蔣介石對這個年青人生出與他人不同的好感來。
而更令他的欣慰的是,儘管管明棠生長於國外,但是其所表現出來的愛國之情,卻是很多國人難以豈及的,而更為重要的是,從言語中,他能感覺到這個年青人並不像很多年青人那樣,愛國而不失理性,全無一般年青人的那種妄動無知。至少他知道,中國之弱弱於何處,亦正因如此,他才會置身實業之中,儘自己之力透過投資實業加強國力,這一點就表明他比太多的年青人更為優秀。
“明棠,說說看,你為什麼想要重辦這漢陽鐵廠!”
看著管明棠,從先前的談話中,蔣介石隱隱讀出,管明棠並不是出身豪富之家,甚至現在因為在德縣創辦新廠的原因,幾乎已經耗盡了他的資本,所以,這重建漢陽,到顯得有些自不量力了。
“要知道,即便是政府,現在亦沒有資金投入鋼鐵廠。”
有許多話,蔣介石都在之前的談話中一一透了出來,現在又透出了政府財政窘迫的現實,更是挑明瞭告訴管明棠,政府不可能為其提供支援。
“還是那句話,中國需要鋼鐵廠,而且公司未來的發展,也需要鋼鐵廠!鋼鐵是機器之母,沒有鋼鐵,就不可能製造出機器,而沒有機器,公司就不可能獲得發展,所以,為了公司的未來,不得不投資鋼鐵廠!”
或許是和這個時代的人交道打多了,管明棠知道如何給自己扣帽子,但在扣帽子的同時,卻又不忘“言私利”,畢竟過於“大公無私”,只會徒若人嫌。
“可,現在畢竟太早了!”
蔣介石的言語中留有三分餘地,他並沒有用自不量力去形容管明棠。
“是太不自量力了!”
倒是管明棠自嘲了一聲,迎著蔣介石的視線,管明棠又繼續說道。
“太早也好,自不量力也罷,可,委員長,您知道,中國需要鋼鐵廠,今日之中國,百廢待興,可惡鄰窺視,政府謀略以爭取時間,但大局卻仍是時不待我,今日尚可有充足時間修復工廠,致力工廠發展,明日,卻不見得就有那個時間了,所以,明棠只能竭盡所能只爭朝夕了!”
沉默著,蔣介石並沒有繼續問下去,但看著管明棠的眼神卻發生了些許變化,儘管管明棠沒有細說,但他的心情卻是一時難以平靜,若是全中國皆如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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