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第2/4 頁)
上,目不斜視地問。
“這次的目標是他嗎?”
開車的人點點頭。
“他是川口在綏靖署內剛發展的眼線,他們不動手,咱們得替別人收拾一下。”
這時,他才看到坐位邊放著一個用布包著的東西,攤看一看,只不過是一把斧頭,他看了看,說,
“這個管用嗎?”
“別人不管用,你還不管用?”
開車的人如此說著,然後又說道。
“家裡吩咐,做成意外,搶劫也行!畢竟,是官面上的人!”
這會車已經在一個路口停下了。
“從這下車吧!我在對街接你!”
初冬的北平城空曠冷漠,街道上更是無遮無擋,自北方襲來的寒風肆虐著這座北方的政治中心,寒風中枯樹搖曳著光禿禿的樹枝,在月光和路燈燈光下映出張牙舞爪的影子。枝影照在街道兩邊的鋪子裡,鋪子裡的門板緊閉著,進了冬,這商鋪早早的便關起了門。
而的街邊一個鋪子的門邊路石處,卻躲睡著幾個乞丐,他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能走動。薄薄的幾層布衣擋不住透骨的寒流,少年凍得直髮抖,話說不成句;可憐的大人同樣也是凍得臉發青……
在這顯得有些昏暗的街道上,一個豎著大衣領的人緩緩的沿著街邊走著,當他看到路邊的乞丐時,眉頭皺了皺,不用看,也知道這顯然是剛進城要飯的百姓,要不然,也不會淪落到這地方,北平城裡有著數十座沒了香火的破廟,甚至還有一些無人的破屋,那些地方都是乞丐的棲身之處,那些剛來到北平、人生地不熟的人,往往會在這麼冷的天睡在街頭,這麼冷的天,一夜不知要凍死多少人……
眉頭緊鎖著,當走過這一顯然是一家人的身邊時,穿著洋呢大衣的人還是從口袋裡取出了幾塊錢扔到地上。
“先找個大通鋪撐一晚上,明個找個要飯窩子……”
丟下一句話,在那拾著錢的人不住的道謝聲中,男人離開了,朝著前方走去,走過幾個街口之後,他卻是豎著衣領站在路邊的一棵枯樹旁等著,他的手藏在衣袖裡,手掌扣著斧頭,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目標從妓院裡出來。
十分鐘、二十分鐘……在長達半個小時的等待之後,一個人從巷子裡走了出來,那個人似乎有點微醉,幾乎是他一出來,他便認出了目標,人便迎了過去。在兩人錯肩而過時,轉身的瞬間,斧頭甩出衣袖,手握著斧頭,鋒利的斧頭直接砍中了目標後腦,目標甚至都沒有反應便重重的摔倒在地。
錢包、手錶、鋼筆……甚至還有目標身上的大衣,然後他迅速離開了現場,只留一下具躺在路邊的屍體。
“好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在段雲鵬上車後,發動汽車的同時曾澈對他說了一句,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有一句簡單的“問候”。
“曾隊長,這事,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與曾澈等人不同,段雲鵬的心裡從來沒有主義之類的信仰,對於他來說,從事現在的“工作”無非是為了漂白自己,但卻意外的發現自己越陷越深。
“什麼時候是個頭?”
段雲鵬的問題讓曾澈一愣,這個問題,他真沒考慮過,這種事情是一輩子的事情,只存在站著進來,躺著出去,不過,同樣的約束卻不適用於段雲鵬,他並不是復興社的人。
“怎麼?段哥,您覺有些累了?”
不過了兩個多月,殺了十多個人,是誰,都會覺得的累。
段雲鵬卻只是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段哥,你知道,現在南京可謂是求賢若渴,若是……”
用餘光看一眼段雲鵬,曾澈又繼續過去的遊說,現在特務處初創,一切都得從頭開始,甚至連經費都是靠著杜月笙的捐款,而更重要的是這特務工作不比其它工作,很多東西就是連南京的那位大老闆都在摸索之中,甚至向那些被捕的受到蘇聯契卡嚴格訓練的亂匪學習一切與特務工作有關的知識,而眼前的這位或許並不是特務,但他所掌握的一些東西,即便是契卡培訓出來的最出色的特工也不見得能與其相比。
“嘿,我說三弟,你還別勸我,南京的那道門,我進不去,也不願意進!”
眨眨眼段雲鵬又一次笑著說道。
“段哥,您再考慮考慮?”
依然的搖頭,段雲鵬之所以會拒絕,原因非常簡單,在這裡他是一個工具,到南京他同樣也是個工具,可更重要的一點是,在這,他尚還有一絲自由,若是去了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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