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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憶現在真的是痛並快樂著,也不知道東方不敗這次是用了什麼手法,他的感覺和前幾次完全不同。以前從頭到尾都覺得很舒服,可是這次,先是痛,然後是麻,但痛就痛嗎,隱隱的爽感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是個m?簡憶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
並非是簡憶想要“浪、叫”的,他其實是個很善於忍受疼痛的人,可是東方不敗對人體的穴道太過熟悉了,力道又永遠拿捏得正好,逼得簡憶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大叫了起來。
東方不敗不動聲色地笑了一下,漂亮而又修長的手指在簡憶身上的某個地方戳了一下,簡憶整個人一僵。東方不敗卻彷彿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似的,開始把內力分成比髮絲的十分之一還要更細的一股,然後緩緩地輸入簡憶的體內。
簡憶現在真的尷尬死了,以前被東方不敗醬醬又釀釀之後,他好歹是在事後做春、夢啊,反正都是自己一個人睡,就是真夢到了什麼,那也不會讓東方不敗知道。可是,這一次,他竟然當著東方不敗的面,那玩意兒就立起來了。
簡憶有心要把欲、念壓下去,可是他心裡默唸著佛經,東方不敗的手指卻還在他身上跳著舞,那股*就怎麼都壓不下去了。簡憶下意識地把下半身往池壁上壓了壓,覺得要是壓疼了,指不定就軟下去了,可是那內褲繃得他難受死了。
簡憶好想把手伸到下面去,好好摸一摸自己那可憐的小兄弟啊。可是,當著教主的面做這種事情,那不是作死嗎?再說了,某些事情要是不揭露了,那還能做朋友,一旦揭穿,大家朝夕相處聚在一起多尷尬啊。
那一晚做了主角是教主的春、夢之後,簡憶其實承認自己對教主是有些好感的,但也就是這樣了。男人嘛,沒有尊嚴沒有金錢沒有兄弟大概會活不下去,沒有愛情難道還活不下去了嗎?
更何況,簡憶這種孤兒院中出來的被父母丟棄的孩子,伺候又經歷了大起大落,他大概從來就不相信愛情吧。或者說,簡憶這種在某些方面缺乏安全感的人,他們要不什麼都不要,要麼就要一生一世。
簡憶不確定教主在幸福指數達到百分之百之後會不會離開這個時空。簡憶不確定他對教主真心相待是不是就能換來真心。簡憶不確定當他們不被系統捆綁在一起之後,教主在面對這個更為寬廣的世界之後,會不會選擇離開。簡憶不確定教主心中是不是還想著楊蓮亭。甚至,簡憶不確定自己的心思。
是,沒錯,他現在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上教主了。但,然後呢?
他是沈約,他的生父生母都沒有在一起,並且一起放棄了他,簡憶常常在心裡自嘲,誰知道這種薄涼有沒有在他的血脈中延續下來?
既然許不了一生一世,索性,他什麼都不要。
所以,簡憶想要和東方不敗一起演戲,一起演那個《鳳求凰》的故事,他們在戲中相知相愛又相離,他們在戲中演盡悲歡離合。有擁抱,有親吻,但也只是演戲而已。除此之外,簡憶沒有想過更多。他太過理智了。
不過,此刻*一起,簡憶的理智被水汽模糊了。他咬著牙,想要忍住自己喉嚨間的聲音。就在這時,他整個人卻被教主翻了個面。教主的目光準確地落在了那裡。簡憶下意識地側了側身子,教主的吻卻落下來了。
簡憶傻愣了三秒鐘,當那舌頭微顫顫地伸進他口中時,他猛然清醒了。簡憶摟著東方不敗的腰,一用力就抱著東方不敗轉了個身,他把東方不敗壓在池壁上,惡狠狠地吻了上去。比起教主的毫無章法,簡憶的吻技要好得多。
教主還穿著全套的衣服。他的衣服是絲綢做的,真正的絲綢,而不是現在打著絲綢名號的人造絲綢。真正的絲綢極其容易起皺,也就東方不敗這樣的高手可以穿著一天都讓衣服不變形。不過,武功再高,也阻止不了衣服水浸溼。
溼漉漉的衣服糊在身上,簡憶將手伸到東方不敗的腦後,拇指和食指握上髮簪,一抽,長髮就落下來了。簡憶的手從髮絲間滑過,又落在東方不敗的胸口。他只覺得自己的下、身硬得很難受,便下意識地擺動著臀部朝著教主的身體撞了上去。
這一撞,簡憶徹徹底底清醒了。
和他的蓄勢待發不同,教主那處是軟的。
簡憶看向東方不敗,卻看到了一雙不帶一絲*的眼眸。
“你知道的。”東方不敗用一種很肯定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簡憶說。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葵花寶典的第一頁就寫著這八個字。按照金老爺子的描寫,東方不敗自宮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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