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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很神奇，這可不是現代地球人的科技能做到的。

長風又說：“我給他們買了一些能恢復腦神經的特效藥，其實如果用針灸的效果能好些，不過一是沒有時間，二是還是不能表現對他們關心，先用用藥吧。我可以先給小薩針灸，如果效果好，再給他們治。而且我也得看他們經歷了什麼，如果是痛苦的經歷，就沒有必要完全恢復了。”

我點了點頭，把薩迪克帶到他的房間。他對自己的房間雖然不認識，但他說感覺很親切，很舒服。我說：“那就好，你是和我們一起生活的，如果想起來什麼一定要告訴我們。明天我帶你回公司，你也得工作了。”

長風給他做治療，我便出來了，心中很是悵然。

暗夜迎上來：“幹嘛垂頭喪氣的？怎麼說人也救回來了，應該是好事啊。”

我兩手一攤，沒有說話。

他不客氣地跳到我肩膀上，趴在我耳邊說：“你覺得他是複製人嗎？”

我嚇了一跳，扭頭問他：“說什麼呢，有點兒嚇人啊。”

暗夜笑嘻嘻地說：“他剛進來，我看到他以那麼陌生的眼神看著我，一下子就想到他是像假小峰一樣的複製人。不過，雖然他們沒有記憶，我也讀不到什麼，還是可以肯定，他們是真的人沒錯。”

我鬆了一口氣，拍了他一下：“你能不能說話別大喘氣，我現在很脆弱，經不起打擊。”說著，向樓下走去。

暗夜說：“這有什麼呀，對方把幾個複製人送到我們的身邊，便於監視，有多麼好。可是為什麼他們沒那麼做呢。”

我橫了他一眼：“你傻麼，他的兩個複製人我們都識破了，還要弄？哎，你是哪一邊的？”

暗夜居然打了一個唿哨，然後跳下去坐到了我的對面。

我很氣地說：“你幹嘛像個小混混似的，有話就好好說。”

暗夜說：“沒什麼，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有點坐立不安。你給我講講換人的事吧，說詳細點兒，以便於我能好好地分析。”

好吧，我又和他講了一遍。他很安靜地聽著，直到最後，他說：“看來東平是他們的人啊。”

我不同意，反駁道：“憑什麼這麼說，我是看著東平長大的，他是什麼人我會不知道嗎？”

暗夜說：“你和長風朝夕相處，他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我語結。

暗夜又說：“以你描述的他的態度，他一定是對方的人，但他和我們一起經歷了許多事，又說明他不是那麼複雜的人。哪一個才是真正的程東平呢？”

我被他說糊塗了：“東平就是東平，怎麼還有真假？而且我已經驗證了，他就是東平沒錯。”

暗夜“哦”了一聲，很認真地說：“真亦假時假做真，你記住這句話，以後面對一些人和事要記得分析。”

我說：“你說這話讓我有點兒迷糊。”

暗夜說：“你還記得假小峰吧，我記得你們後來說他是和真的一樣的，所以你們會沒有防備地帶他回來。當時他進來的時候，我並沒有立即發現他不是一個人，準確地說不是一個真的人。而且他表情豐富，聲淚俱下，請問，如果只是普通的機器人能這樣嗎？”

我被他這麼一說，也覺得有道理，於是問他：“你是怎麼發現的呢？”

暗夜說：“我去尋他以前的事，沒有尋到，而且發現他根本沒有記憶，那種沒有記憶和今天看到的小薩不同。小薩是被抹了記憶，他的是空白。”

我說：“你再說我也不懂，反正我沒發現有什麼不同，我就是知道沒有讀出東西來。”

暗夜很傲慢地說：“你不用懂，這個不是重點。我是說假小峰不是普通的機器人，還有冒充希羽爸爸的那個人，他們是複製人，我有理由確定，就算是你考驗到了東平，他也有可能是複製人，因為只要對方夠厲害，他可以把他腦子裡的東西複製下來。”

我立即否定：“但是他們不是沒有記憶嗎？”

暗夜說：“沒有記憶是我們沒有讀到他的記憶，而不是沒有記憶。”

我拍了拍額頭：“御宇，暗夜說什麼呢，說得我頭都大了。”

御宇回應：“他的意思是，正常人的記憶，思維都是以腦電波的形式存在，所以你們能讀到。除非刻意以內力封住。但這兩個假人也是有記憶的，他們的記憶是系統輸入的，像是我的，你能讀到我嗎，不能吧。”

聽了御宇的解釋，我呆呆地坐在那裡，想了半天，終於問暗夜：“然後呢，你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