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弱了,這次躺在床上足足三天。第四天我才有力氣下樓到外面坐坐。下樓的時候,感覺自己還是虛弱,真想拄個柺杖,呸呸,拄什麼柺杖,我可是正當青春年少啊。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晴朗的蔚藍色天空上散落著幾片白雲。江叔拿了把藤椅扶我坐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樣的感覺真好啊!看著晴空下庭院裡各種翠綠,各種奼紫嫣紅,無一不生機勃勃,心情也隨之歡快起來,心情好到想去高山頂,想去大海邊。
長風也搬過一把椅子坐下來,笑著說:“怎麼樣,還是外面的世界好吧。”
我點點頭:“長風,我感覺好多了,是不是可以出去啊。”
長風為難起來:“可是之前你在陽光下還有風中待久了,就會有要發病的現象,還是讓人有點兒擔心。你這病不像別的,根本用藥控制不了,發作起來,真讓人害怕啊。”
我苦著臉哀叫道:“我在家裡待了一年多了,難不成我要永遠成為籠中的鳥嗎?”
長風安慰我:“不會,我們不是努力在尋找治病的辦法嗎,放心吧,會找到的。”
我忽然想起發病的時候長風說的一句話馬上又振作精神,看著長風說:“長風,我記得發病那天,你給我輸內力沒有成功,你說了一句‘難道是蠱術’,是嗎?”
長風點點頭:“嗯,那天我也是最後一個辦法,把內力執行熱了再輸給你,但是我感覺到了你的關節處,根本衝不過去,反而越用力阻礙越大,差一點把我自己擊傷。所以我才會想到蠱術。我已經安排人打聽哪種蠱術和這樣的病症相似,包括南洋的降頭師,我也派人聯絡了。所以你要耐心,希望就在不遠處等著我們。”
聽長風這樣說,我心中希望的小火苗一下子壯大起來。感覺自己像打不死的小強,已經試了無數個方法,雖然一一宣告失敗,但是一旦有別了的方向,還是會覺得希望滿滿的。
長風看著我傻笑,瞪了我一眼:“傻笑什麼呢?”
我不好意思地轉移了話題:“長風,你說那個古墓裡會不會有許多值錢的東西呢?”
長風笑著說:“財迷啊,你怎麼和古夕顏一樣財迷。”
忽然又馬上想起什麼:“我怎麼忘了問她!”
我看著他自言自語,然後拿出手機撥了出去:“古夕顏嗎?我是蕭長風,你師父懂不懂蠱術?怎麼奇怪了,問問你嘛。哦,我沒問你好啊,怎麼這麼難纏啊,你好,古夕顏,最近身體好嗎?心情好嗎?我要請教你個問題可以嗎?呵呵,謝謝啊,你師父他老人家懂不懂蠱術啊?真的啊?嗯……嗯……好,我馬上把病情用簡訊發給你。謝謝,謝謝,等你好訊息啊。”
我笑著看他打電話,看來那個調皮古怪的古夕顏又捉弄他了。很快,長風簡訊發了出去。我笑說:“長風,謝謝你啊,如果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在一個小丫頭面前低三下四。等兄弟幫你出氣啊。”
長風白了我一眼:“是我命不好,先有個難纏的你,又認識個難纏的她。她說聽她師父和她講過關於蠱術的故事,就是不知道懂不懂你這種情況。”
我安慰他:“沒事的,還有一個半月呢,南洋的降頭師你都沒放過,我覺得這回比較靠譜了。第六感告訴我,很快我就會康復的。”
長風也笑了:“你還有第六感了,哈哈。幸好爺爺的徒弟遍天下,否則憑我們兩個剛出來混的小子,真是一頭霧水了。行了,你也出來半天了,回去吧,一會兒太陽毒了你再受不了。”
還沒等我說話,就被長風連人帶藤椅一起端進屋裡去了。
午飯後,長風接了個電話,然後就興奮地說:“古夕顏的師父真的知道這個蠱術,她要我們三天後去四川涼山州一個叫許都的地方。”
江叔擔心地說:“可是慕天的身體還有些虛弱呢,再晚兩天吧。”
我說:“沒事兒的,有長風呢。”
長風說:“放心吧江叔,你就在家安心做龍鱗甲背心吧。”
又休養了三天,我已經基本恢復到一個普通人的狀態了,按照約定,和長風坐上了去涼山的飛機。我幾乎是全副武裝,身穿防護服,大口罩,大墨鏡,一路上也不知道是我的裝束太奇怪,還是長風太帥,反正我們兄弟的回頭率是夠高的。下了飛機馬上打車去了許都,然後在許都的客運站,我們看到了等在那裡的古夕顏。
美女啊,我忍不住摘下墨鏡,只見她一襲清爽的淡綠花連衣裙,肩上斜背了一隻乳白色的時裝包,黑亮的披肩長髮,濃密的睫毛包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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