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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的女人,這些伎倆對她沒用的。
210 詭異的詛咒儀式
可是,她很像告訴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這些伎倆對她沒用的。
如果不是無聊想看她演戲,她會讓她成功把陷害她的匕首塞到她手裡?
即使,她傷了她又怎樣?她要的男人是無論她做了什麼,都會包容的男人。
如果那個男人因為她傷了一個女人就離開她,那她又豈會屈就?!
既然她要如此陷害她,那麼她就把這罪名坐實了。
童櫻慢慢走向酈婉,嘴角帶著冰寒的笑意,舉起手中的刀子,狠狠地划向酈婉的另半邊臉……
“你剛才劃的傷口太淺了,不會留疤。想陷害我,還是那點誠意出來吧。”
“啊——”酈婉再次尖叫,然後反射性地伸手去摸臉,卻想到會留疤,於是舉著手繼續尖叫……
“三妹!發生什麼事了?”隨著“踏踏踏”的腳步聲,酈玫焦急的聲音傳來。
“啊!三姐的臉被劃傷了!”酈雨驚恐地捂住了嘴。
“皇甫小姐,您……”酈淑掃了掃童櫻手中的刀子,然後一臉驚駭地看向童櫻。
隨著酈家三姐妹來的,還有四王。
風琉月掃了掃這邊的情況,眸中有什麼快速閃過,什麼都沒說。
而雪傾城則看著酈玫厭惡地皺了皺眉,同樣什麼都沒說。
“櫻兒,這女人又惹你生氣了?”花非羽惡狠狠地看了酈婉一眼,然後看向童櫻。
“發生什麼事了?”月之言雖然驚奇,但是,語氣倒也平靜。
“如果我說這位酈婉姑娘自己拿著刀子劃了自己的臉,然後想陷害我,你們信不信?”童櫻掃視著眾人,笑盈盈道。
“當然相信。”花非羽想也不想就回道。
“相信。”雪傾城非常簡潔道。
“櫻兒說的,我們當然相信了。”風琉月淡淡道。
“……我相信你。”月之言看著童櫻沉默了片刻後,一臉認真道。
童櫻一臉譏誚地看向酈婉,發現酈婉滿臉是血,眼神絕望。
“這是你的匕首?”童櫻將匕首舉給風琉月看。
“……”風琉月眸中閃過一抹詫異,然後在袖子中一掏,掏出一個與童櫻手中的匕首一模一樣的,然後搖了搖頭。
童櫻心中冷笑一聲,將匕首扔在地上,然後頭也不回地往馬車方向走去。
“趕路吧。至於酈婉,如果你不怕死的話,可以繼續跟著。”童櫻一邊走,一邊冷冷道。
四王看了看臉色如死灰的酈家四姐妹,除了月之言,其他三人都快步向童櫻追去。
“四位,我這裡有些銀子,你們還是離開吧,不一定跟著我們的。”月之言邊說邊將一沓銀票遞向酈淑。
“……”酈淑的眸子閃了閃,然後抬眸看向月之言,眸中漸漸地出現淚光,“謝謝言公子,可是,這些錢我們姐妹不能收。”
“當初說好了的,如果誰救了我們,我們做牛做馬報答的。我們雖是女子,但是也要遵守諾言,不能言而無信。”
酈淑臉上一派正義凜然的樣子。
“……你們這又是何苦呢。”月之言愣了一下,然後嘆息著道。
“我也不勉強你們了。你們什麼時候想走都可以。”月之言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酈淑垂眸,眼中眸底的陰鬱,然後淡淡道:“走吧。”
酈雨看了看酈婉臉上的傷痕,張口欲言,卻在酈婉冰冷的目光中閉上了嘴。
四姐妹一起向馬車走去。
經過這麼一鬧,四王是不可能再帶她們了,月之言派了四個侍衛帶著她們。
馬車緩緩啟動。
馬車裡,童櫻放下側邊的簾子,嘴角緩緩牽起一抹的冷笑。
她們到底是有什麼樣的執念啊,都被毀容了,還要一直跟著她。
那麼,就跟著吧。她們不怕,她更不會怕。
童櫻依著馬車壁閉上了眼。
***
一行人一連行了五日,才到達了空城。
天下人都說,空城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那是因為空城很高,是個廣闊的高地,離天空很近,很多時候,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天上的白雲。
有時候在屋裡坐著,雲朵就會從開著的窗戶飄進來,讓人有一種住在天堂的感覺。
深夜,暗沉如鐵,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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