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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光芒。他以為我在主持比武會,
現在輪到他上場了。“年僅十七,就成為御林鐵衛的一員,”詹姆道,“一定倍感驕
傲。你知道嗎?龍騎士伊蒙王子也是十七歲那年當上御林鐵衛的。”
“我很清楚,大人。”
“那你可清楚我是十五歲時當上鐵衛的?”
“也很清楚,大人。”對方笑道。
詹姆痛恨這種笑,“當年的我比你強,洛拉斯爵士。我比你結實,比你強壯,比你敏捷。”
“而現在您比我老,”這孩子說,“大人。”
他逼自己微笑。太荒謬了。若提利昂在場,看到我和這未歷世事的孩子爭口舌之長,怕是會笑得背過氣去。“不錯,爵士,我比你年長,也更有智慧,你應該接受我的指導。”
“哦?正如您從前也接受柏洛斯爵士或馬林爵士的指導?”
這一次太過分。“我接受白牛和‘無畏的’巴利斯坦的指導,”詹姆反擊,“我接受‘拂曉神劍’亞瑟·戴恩的指導——告訴你,他可以一邊用右手撒尿,一邊以左手使劍,砍翻你們五個廢物——我也接受多恩的勒文親王、奧斯威爾·河安爵士和瓊恩·戴瑞爵士的指導。他們個個都是頂呱呱的好人。”
“死人,一群死人。”
他就是從前的我,詹姆突然意識到,有著我那自以為是的勇氣和不切實際的騎士精神。我在和自己對話。年輕人,你唯一的問題就是太年輕。
在武場上,拿不下對手就得變換節奏。“聽說你在黑水河一役中表現傑出……還與藍禮的鬼魂並肩作戰。御林鐵衛的兄弟在他們的隊長面前沒有秘密,告訴我,
爵士,到底是誰穿上了藍禮的盔甲?”
洛拉斯·提利爾起初打算拒絕回答,但最終守住了誓言。“是我哥哥,”他不高興地說,“藍禮比我高,胸膛也比我寬闊,他的盔甲我穿不上,但對加蘭很合適。”
“喬裝的計策是你,還是你哥哥提出的?”
“是小指頭大人的建議,他說對史坦尼斯手下那些無知士兵而言,這是最管用的招數。”
“的確,”對許多領主和騎士也管用,“幹得不錯,歌手將傳唱你們兄弟的事蹟,這是理所應得的榮譽。對了,藍禮的遺體是被你帶走的麼?”
“是,我親手埋葬了他,那個地方我從前在風息堡當侍從時和他單獨去過,沒有另U人知道,沒有別人可以打攪他的安息。”他剛硬地望著詹姆,“我向您保證,會用自己的全部力量來守護託曼國王,獻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但藍禮將永遠在我心中佔有一席之地,不管在言語還是行動上,我都決不會背叛他。因為他最有王者風範,他才是最好的國王。”
不對,他只是最會打扮的國王,詹姆心想,但沒說出口。談起藍禮,年輕的洛拉斯爵土臉上的傲氣一掃而空,他變得誠懇。這孩子雖然狂妄、衝動、乳臭未乾,但並不虛偽。至少還沒學會虛偽。“誠如你所言,藍禮是個好人。我還有最後一件事,說完你就可以回去繼續工作了。”
“大人,什麼事?”
“塔斯的布蕾妮還被我關在塔樓房間。”
對方抿緊嘴唇,“您該把她投進黑牢。”
“你認為這是她應得的懲罰?”
“她應得的懲罰是死。我警告過藍禮,女人無權加入彩虹護衛,況且她全靠下流詭計才贏得團體比武的勝利。”
“是麼?我倒認識一位詭計多端的騎士。某天,他騎著發情的母馬,去迎戰騎壞脾氣公馬的對手。說到底,布蕾妮究竟做了什麼呢?”
洛拉斯爵士的臉“刷”地一下紅了,“她撞過來……算了,沒關係,我承認是她贏。藍禮陛下為此親手替她披上彩虹披風,但她竟然殺了他,至少是聽憑別人害了他。”
“這兩者有天壤之別。”前者是我的揹負,後者是柏洛斯·布勞恩的無恥。
“她發誓用生命來守護國王。埃蒙·庫伊爵士、羅拔·羅伊斯爵士、帕門·克連恩爵士,他們也都發了誓。您倒說說,有她在帳內,其他三人在帳外,怎麼可能有人進得去?毫無疑問,就是他們的陰謀。”
“喬佛裡的婚宴,你們五人還一起在場呢,”詹姆指出,“國王怎麼死的?難不成
你也參加了陰謀?”
洛拉斯爵土氣鼓鼓地挺直身子,“當時我們無能為力。”
“妞兒也這麼對我說。她和你一樣,都深深地為藍禮哀悼——而我向你保證,我
對伊里斯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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