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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塵冷笑道:“不要認為所有人都是傻瓜,這件事遲早會被公佈於眾的,只是,現在,我們會給你們留個面子,不把事情講明,因此,希望你也識相些,把整件事情給我們講清楚,也好幫助你的幾位同伴找出真兇!”
謝離如同洩氣的皮球般癱倒在床上,半晌過後,輕飄飄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開來。
原來,十年前,姜禽等四人還只是剛進侍衛隊的毛頭小子,由於彼此還算談得來,於是,經常相約出去喝酒,偶爾也會經過賭坊去小賭幾把,碰碰運氣。
後來,他們賭坊裡碰到了一個叫孟飛的中年人,因為欠下了鉅額的賭債,而被賭坊裡的打手追趕。
孟飛撞到姜禽等人,得知他們的侍衛身份後,便偷偷的稱自己有一件家傳的無價之寶要獻給眾人,只要他們能夠幫自己還上這一筆賭債。
無價之寶自然會引起大家的好奇,於是,在一個隱秘的位置,孟飛從懷裡取出了一個酒瓶般大小的銀色瓷葫蘆,他告訴眾人,這個葫蘆裡的藥是自己祖傳的寶貝,可以在一個時段裡,把任何一樣東西變得堅硬如銅。
“那又怎樣?除非你能夠把木頭變成金子還差不多!”姜禽大聲笑道。
“如果變成金子,我自己早變了,還會欠下這筆賭債嗎?我的意思是說,現在,你們的機會來了!”孟飛解釋道。
姜禽眉毛一挑,有些不屑的說道:“什麼機會?不明白!”
“聽說,過幾天會舉辦一場盛大的蹴鞠比賽,你們侍衛隊不是也要參賽嗎,而獲勝的隊伍還有一筆不小的酬勞!”
“那又如何?”
“難道,你們就不想贏得比賽,贏得這筆酬勞,當然,最重要的是,你們會贏得民心與讚賞!”
姜禽拍了拍孟飛的肩膀,大笑道:“難不成,你的藥水可以幫我們取得勝利?”
孟飛點頭說道:“正是這個意思!你們把此藥塗到自己的腿上,包管在這一個多時辰的比賽中,****堅硬無比,沒人敢和你們硬拼,如此一來,錢財名譽雙豐收呀!”
“哼,我可不相信你說的,這藥水真的會這麼神奇?如果它有毒,我們豈不是死無喪生之地?”
“不信,我試給你們看!”孟飛說完,便在****上滴了幾滴藥水,再飛起一腳,撞在身旁的巨石上,那石頭突然碎裂開來。
就這樣,姜禽四人相信了孟飛所言,而且也把藥用在了比賽中,不僅順利贏得了比賽及獎金,還獲得了鐵甲侍衛的美稱。
可是,當時,姜禽等人仔細琢磨著,不能讓此事曝光,更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此事,於是,他們騙走了孟飛剩下的一罈藥後,便在一個隱秘的地方對其暗下殺招,其中,姜禽下手最狠,那致命一擊,便是出自他手。
事成後,為免留下證據,四人把孟飛火化後,骨灰灑到了亂葬崗。
謝離講完後,神情呆滯的看著房頂,低語道:“也許,這就是報應吧,或許是孟飛的靈魂來找我們索命了!”
“孟飛!夢夫!原來,李子松說的便是那孟飛!”白塵輕輕嘆道。
“你真的相信,這一切,都是那孟飛的靈魂來索命了?”應無邪不可置信的詢問道。
“如果不是孟飛的靈魂,那就只有可能是人為的了!而這個人,一定與孟飛有關!看來,得先回捕盜廳,讓捕令孫大人到戶部去查查孟飛的相關記錄了!”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不是孟飛的冤魂索命,那麼,就有可能是他健在的親人所為?”
白塵抬眼看向遠方,微微點了點頭。
孫大人果然沒有令大家失望,很快,眾人便查到了孟飛的相關記載。
孟家世代行醫,代代單傳,到孟飛這一輩時,家道中落,人丁單薄。自從父母及妻子相繼離逝後,孟飛對一切失去了希望,不僅不發奮圖強,努力研究醫術,居然痴戀的迷上了賭,輸光了家裡唯一值錢的一點金銀首飾後,還欠下了一大筆賭債,為了躲避那些前來討債的人,孟飛索信賣掉了房子,帶著八歲大的兒子,過起了居無定所如同乞丐般的日子。
所以,後來,他是如何突然人間蒸發的,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任何相關記載,就連他當時只有八歲的兒子也消失無蹤。
因為千雪城一向太平,而當時又沒有任何人報案,於是,這十年來,姜禽等人過得還算快活,如果不是這次突如其來的事件,或許,這件舊案便這樣被深深埋藏在了地底深處。
現在,唯一要解決的,便是找到孟飛當時只有八歲,如今十八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