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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所以只能與其書信來往;第二,由你來為我們傳遞書信,是再合適不過了,因為你是大哥所信賴的人;第三,看得出來,白塵也挺信任你的,所以——”
“錯,大錯特錯!”當聽到白塵信任自己時,小魚兒勉不了激動的打斷了她。
“我沒聽錯吧,白塵怎麼可能信任我,要知道那天,他主動從你手中壓下了銀鞭,直接把我痛打一頓,到今天為止,我們彼此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試問他信任我,從何而來?”
白盈搖了搖頭道:“你錯了,事實恰恰相反,他之所以從我手中奪下銀鞭來親自抽打你,就是因為他對你的信任!這條銀鞭跟了我很多年,它的威力,我是再清楚不過了,照那天他抽打你的程度來看,沒有三個月的時間,你是絕對不可能下床走動的,我聽說,三天後,你就可以行動自如了,而且身上的傷痕也在十天內消失無蹤,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
“你的意思是說,他那天故意演戲給你們看的,事實上,打我是為了保護我不成?世界上,有這種惡毒的保護嗎?”
“如果,他握鞭的右手掌上,會有弧形暗痕,也就表明,他的確透過十分隱蔽的手法,把鞭梢末端的力道反收回去,如此一來,勢必會有強大的反衝力擊回,而他為了護住自己的心脈不受這種反衝力的影響,絕對會把力道強自壓迫到兩股力道的接觸點,也就是他執鞭的右手掌,兩股強力在此相激,絕對會有痕跡留下,其實,你只要觀察他的右手掌,就會找到答案!”
她說的,好像有一點點道理,自己的確是在三天後醒來的,而且身上的鞭傷也好了大半,不到十天,連痕跡都無處可尋。
還記得小時候,自己因為太餓,而跑到隔壁胖嬸家的田裡,偷了一個番薯,當時,由於天色太暗,而讓守夜的大叔抓個正著,他順手便從身旁胡亂的一抓,便抓了條綁東西的麻繩,抽手便是一鞭子,打得自己痛不欲生。後來,這條鞭痕足足在自己身上長了半年才漸漸消失。
如今,白盈大小姐的銀鞭不知道要比那條草繩好上百倍,怎麼可能威力如此之低呢?此事真的有些蹊蹺,其實一開始,自己也有所懷疑,不過,白塵確實狠狠的打了自己,因此,心底那份恨便把一切填滿,所以其它的疑慮便不再重要。
三十 傷?!
不知道自己偷偷溜入白塵的房間是否正確,更不知道,為白盈與白塵二人充當信差到底是對還是錯,不過,此時此刻,似乎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為了求證白盈口中的真相,自己必須找到白塵。
咦?門鎖著,看來,他還沒有回來,這麼晚了,他會去哪裡?今天晚上,似乎並不是他當值呀?
小魚兒疑惑重重的躲進了門外的樹林中,密切注視著門前的動靜。
不一會兒,有輕盈的腳步聲傳來,從聲音的急促程度來看,這個人似乎是跑著過來的。
怎麼是個黑衣蒙面人?不過,這身形看起來有些熟悉,難道是?白塵?
小魚兒的猜測是正確的,來人果然就是白塵,此時的他,似乎是在躲僻著什麼?匆匆忙忙開啟院門,衝進去後,便聽到院門上鎖的聲音。
到底發生了什麼?小魚兒抵擋不住心底深處的疑惑,於是,便憑藉自己較好的平衡及跳躍能力直接從院牆外翻了進去。
雖然沒有學過輕功,可這偷雞摸狗的本領卻是從小就形成的,因為是棺材子,所以小時候的自己常常餓肚子,偷點小東西充充飢更是成了家常便飯,翻牆越室便是小菜一碟。
小魚兒沒有費什麼功夫便翻了進去,卻發現眼間的房子漆黑一片,藉著月色微微打量,這扇門似乎敞開著一道小縫。
邁動著極輕的步伐,她小心翼翼地推門走入了房內,油燈突然亮了,她驚訝的張大嘴,看向眼前的一切。
桌上的血嘀嘀答答地滴落於地面上,匯聚成一條血色小河,順著這條觸目驚心的血紅,她首先看到的是一雙黑色的靴子,而當她驚訝的抬眼向上看去進,卻被他一把拉進懷中,並用手緊緊捂住了她的嘴。
“說,偷偷溜進來,到底有什麼目的!”他低聲詢問著,聲音有些喘息。
她搖了搖頭,嘴裡發出的只有沉悶的嗚嗚聲,因為他的手捂得太緊,而令她一度有些窒息,連發聲都顯得尤為困難,所以,此刻,她努力掙扎著,希望可以透些氣來。
他似乎有所頓悟,於是,捂住她的手有些松洩。
“喂,你到底想做什麼,剛才差點就悶死我了!”她瞪大雙眼,轉頭看向他那雙深瞳,眸光暗沉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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