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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些什麼?”
寂靜無語的跌坐在地上,我反覆的詢問著自己能為自己所愛的人帶來些什麼?靳冰雲的溫柔和關懷源源不斷地掃過腦海,她為我付出了她的真心,帶給了我善良和家一樣的溫馨,我呢?我能帶給她什麼?一次次胡鬧,一次次失望,除了空洞的誓言,我只是個在她心靈需要支援慰籍時鑽了空子的小偷。
“我要保護她,無論怎樣也要保護她?我該怎麼去保護她?”我喃喃的反覆叨唸著這句誓言。
照井夕的臉上露出一種包含各種感情的神態,好像在緬懷著某人,又好像為著某事而欣慰。當冷峻的肖像再次爬上他的臉龐時,他抱起雪兒,對兀自發呆的我喊道,“來吧,想要學到能夠保護她的本領就隨我來,我說過要帶你去個地方。”
我緩緩站了起來,“我能打敗裡赤媚和年憐丹嗎?”
照井夕眼中射出刻骨仇恨,“這個世界上沒有做不到的事情?只要你敢於犧牲,我就能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高手。”
沉默的隨照井夕走了一段,我開口問道,“你的兩個朋友呢?”
照井夕的肩膀一顫,停了一下,冷漠的吐出三個字,“死了吧!”
我歉意地說了聲“對不起。”
照井夕反身又將我揮倒在地,雙眼更加妖異的閃爍道,“要做強者,就不能說出這三個字,記住。強者從來不後悔自己做過的事情,你的懺悔只能代表你還不夠強大。你知道什麼樣的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嗎?”
我有點害怕的看著這麼大反應的照井夕,搖頭表示不知。
照井夕詭異的望向虛空,微微一笑,低沉蒼涼的磁音在這廣袤的夜中吐出四個字來……“胡作非為!”
通往強者路上的這第一課,真的讓我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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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茫茫漠行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以前經常在電視中聽到某某探險家談到沙漠的恐怖和燎原,那時也只是下意識的把它同自己所住的城市對比。如今身臨其境,才知道那些所謂的恐怖和燎原絕對不是自己所能想象得到的。
我們一行三人,每天晚上趕路,白天挖洞睡覺,走了三天除了偶爾看見一些零零散散的仙人掌和野狼的骸骨,就只有萬里的黃沙一波一波的在眼前起伏。
在這三天裡,照井夕很少說話,但每次開口就會教給我一些新奇但是又很震撼的東西。我覺得他很愛抬頭望著月亮,儘管他什麼也不可能看見;這些都使我對他產生了一些莫名的好感,這種好感又有別於年憐丹,後者很像一位搞笑的大叔,好色點,卑鄙點,對我總是持著一種善意的鄙視辱罵態度,他也許害過我,限制了我的自由,甚至還參與了分開我和冰雲的行動;但我卻從來都不曾真正對他恨起來!
照井夕的冷淡和怒氣常常突然而至,外界對他冷血到變態的評價不是沒有道理,他告訴了我他喝過無數的鮮血,雖然大部分是野狼的,不過當他把他怎麼對待無雙國王父女的事情告訴我時,我還是整條脊樑骨涼颼颼的。這大概就是他為什麼有個“柔指花亦傷”的外號的原因吧,他擁有不遜於我的美麗外表(自戀滴說)但是卻毫不珍惜美麗的東西,他對月發呆我感覺那是在悼念某人,但在日常的接觸中他從來沒有表示過軟弱。我很害怕他,但又很可憐他,矛盾的思想隨著接觸的頻繁越來越清晰,所以在不需要講話時,我總是儘量的避開他,還好有個吵吵鬧鬧的雪兒。
照井夕很恐怖的對我說過,人在沙漠裡行走,最危險的東西不僅僅只有暴風和流沙,酷曬能讓人在十幾個時辰裡變成人幹,而如果一個人連續兩天除了黃沙什麼立體都沒看見,他的眼睛就會因為長時間不聚焦而失明,有的人則會精神失常,這種現象在雪地裡同樣存在。所以沙漠居民最喜歡見到的就是一顆顆長像很不起眼的仙人掌,它們可以充當眼睛聚焦的那粒焦點,同時人們也常常可以在它們紮根的沙下挖到貴比黃金的水源。而除去那一身偽裝的尖刺,其實它們本身也是個含水量超高的小型儲水器。
這既短暫又漫長的三天,我學會了許多野外求生的本領,我知道了在沙漠裡打洞可以很大程度上抵禦晝夜溫差的強烈變化;也知道了一塊做成凸圓狀的琥珀鏡可以很容易點著沙漠裡偶爾遺留下來的枯木枝。照井夕擁有很靈敏的鼻子,他聞的到野狼走過時留下的腳印氣味,而只要你逮到了一隻野狼,殺戮時所留下的血腥很容易可以引誘更多的野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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