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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球,怪扎人的!”
我一聽要暈倒,心想再讓她說下去什麼臉都沒有了,以後我還怎麼去面對靳冰雲阿?穴道剛解就翻身要去堵那女孩的嘴。
豈知她滑溜的很,手指一碰我的身體就遠遠逃了開去。還一個勁的望著我傻笑。
靳冰雲的仙音又起,“花濺淚先別鬧了,她是女孩子不懂事,你就讓著她點。”
我剛要反駁,卻見那女孩一臉笑意,披著一頭過肩長髮,臉上的五官大到鼻子眼睛,小至兩個梨窩全跟粉雕玉琢一般。剛才還覺得蒼白可怕的小手在燭光下也分外柔嫩起來。
此刻她和靳冰雲站在一起,竟讓我生出春蘭秋菊的感覺;那倒不是說她的美貌及得上靳冰雲,(雖然也差不了一點)只是有一種只有在真正的孩童身上才能體會到的天真,激起了我內心深處強烈的共鳴。那是我在不停的成長中一直想要抓住的,也是為什麼我一直想躲在靳冰雲的關愛下的部分原因。
還記得上輩子十七歲生日那天,興高采烈的我和父親坐在過山車上盡情的大叫著,三個媽媽在下面為我們喝彩。一顆該死的螺釘貪玩似的跑離了它的崗位…
我和父親被送到醫院之時,已因為失血過多被判定為三級傷害,凡是二級以上的傷害在我們那個世界都被稱作準死人,也即毀滅身體後前往虛擬人生的人。(有利於人口控制)
我只來得及選擇覆雨翻雲這個死亡旅程的目的地就被送了過來。這期間無盡的黑暗讓我分外懷念溫馨的家庭生活,逝去童年像放電影倒帶一樣明朗的一一流過。也正是這段抓不住揮不去的牽掛讓我明白了我已長大了的事實,很多的責任與目標要等著我去完成,而童年的感覺已正式和我吻別。
看著又一臉好奇的看著我的那個女孩,心中的怨氣早已不翼而飛,我友好的把她召到身邊,掏出胸口憋得我難受的蘋果,拔掉銀針。真誠的遞給她道,“你叫雪兒吧,這個,你吃吧!”
再見靳冰雲眼珠要掉下來一樣看著我們,我恍然的掏出另一個蘋果,遞給她道,“放心好了,我不會厚此薄彼的。”
門外傳來年憐丹一陣豪邁的大笑,“花小徒兒真不愧我年某看好的準小淫賊阿,真是什麼泡妞的招數都能被你想到。”
靳冰雲首先反應過來,“年派主在外面吹了好久冷風,我正奇怪怎麼還不進來呢。不是冰雲有所怠慢吧!”
帶起一陣秋風時,門口走進來年憐丹和月秋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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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花仙逞兇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依舊跌坐在紅木椅上的我突然生出來到這個世界以來最奇怪的感覺,在這間也僅有兩倍於我的房間的女子臥室裡,或坐或站著五個樣式各異的人物。
一個傾國傾城,神情冷豔,卻倚靠在除了床板外最能引人淫想的豪華浴桶旁邊;一個超人氣的可愛,漫無心機,正坐在床頭一邊踢著紅繡鞋,一邊大口嚼著我送給她的大蘋果。(夠沒心機吧)
一個英俊邪異,氣勢逼人,但為了美女青眼寧可故作深沉,沉默不語,以期維持他高深莫測的印象;還有一個,以本帥哥的眼光認為可以忽略不計!(哦,你問為什麼?一來他唯一一條長的帥的優點在我面前毫無作用;二來這人從頭到尾一直跟在年憐丹後面,從上到下的裝備又沒有年憐丹大號,從我的角度就能看到他的一片衣角。所以說嘛,級別和裝備是多麼重要!!!!!)
我呢,自然就不用介紹了。除了鼻子裡塞了兩塊布,身上穿錯了性別的衣服,就沒有什麼奇怪的了。
幸好,電視裡尷尬的冷場一向都是由一些跑出來亮下相的配角打破的;月秋閒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舉止瀟灑的亮了個相,道:“花少主,別來無恙,屬下月秋閒見禮了。”
我誇張的張大了嘴,失聲道,“是你!?”
月秋閒笑道,“不錯,少主您猜對了,就是我出賣了您。”
年憐丹慈愛的望向我(慈愛?眼花吧?),截聲道,“花小徒兒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讓他告知你的行蹤的。”
我有點洩氣,“還說什麼派主徒弟,走到路上都能被丫鬟給攆回去,也不知誰是主子,誰是奴婢。”
靳冰雲秀眉微蹙,有點不耐煩道,“若冰雲沒有猜錯,花濺淚前腳剛到不久,年派主後腳就跟上了吧?只不知深夜駕臨,又有何貴幹?”
我一震轉向冰雲,怯怯問道,“冰雲難道知道我什麼時候來的嗎?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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