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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汗巾,兩步作三步的跑去我的練琴室。身後傳來二媽搽地板時那沒完沒了地抱怨,三媽拿著掃帚追著老爹滿屋跑的淒厲叫聲,以及大媽翻箱倒櫃尋找*時時不時傳來的那句口頭禪:“靠!又一本!小妹,打重點!”
忘了介紹我自己,我叫花濺淚,生在一個文明極度發展的年代,什麼叫極度發展?暈阿!就是無產階級口中的共產社會以及資產階級認為的烏托邦唄。社會的發展必然帶來人口的急劇增長,對於一個充塞著200億人口的地球來講,生存空間已上升為超越能源問題的第一要素。在這個世界,人類的第一生命只有30歲,男人和女人都被人為的破壞了生殖的能力,那怎麼繁殖後代?我再暈!當然是人工培育唄!15歲的男女就被認為成年,可以自由組建家庭,人數的多少不會受到法律的約束,18歲的男女就能領養一名試管培育的小孩,新生嬰兒的性別,相貌特徵,性格走向是能透過基因合成控制的。每一個人造人類的特徵都能與申請小孩的家庭的要求達到80%的相似度,由於每個家庭基本上都是由一群性格愛好相似的人所組成,他們的小孩也往往繼承了他們的共性,甚至在某些方面變得十分偏頗。
我所在的家庭是由老爹和三位老媽組成的,他們各自分別來源於崇尚中國古典文化的家庭。老爹喜好作畫,據說當年就是憑著一幅美女採菊圖一舉擒獲了3位媽媽的芳心。“羅裾飄飄,野菊嫋嫋”這是三位老媽眼裡閃著星星時告訴我看到那幅畫時的感受。但從我3歲學畫開始,老爹所畫全是看不到羅裾的女人,當我“呀”的問起老爹這就是美女採菊圖嗎時,老爹通常會故作傲然的先敲我一下,“小子,看好了。這叫採美女菊圖,知道嗎?”我的眼睛順著老爹的筆頭往下,來到畫中美女的腹下之地。老爹一本正經告訴我這就是美女菊了!
“喂!傻了你!幹嘛盯著人家大姑娘發呆呀。”被敲了一下腦門,我才勉強從回憶之中回過神來,敲醒我的是位蒙著面紗的宮裝美女,黑而長的秀髮被盤成雲狀堆在頭頂,一枚水晶冰簪從雲中橫穿而過,簪子兩頭分別流出一縷髮束,自然的躺在耳際。明而媚的大眼睛帶著三分嬌嗔,七分嫵媚,直若那幽怨的閨中少婦,從心底勾出男人的犯罪yu望。
此刻這美女正望著我咯咯直笑,“喲,小寶寶這是怎麼了,被誰打得鼻血都流出來了!”說著還不忘拿出一塊紗巾欲往我臉上搽來。
“咳咳,純屬遺傳!純屬遺傳!”一邊藉著乾咳來掩飾此刻的尷尬,一邊埋怨老爹怎麼把這種丟臉的特性傳給了我。我倒不是怕在這成熟美婦面前丟臉,只不過就與我同榻而臥的,還有一位讓我一生難忘美女。
流水一般中分而下的黑髮,閒適淡雅的搭在胸前,古樸的木簪,釉亮的髮色。彷彿天底下所有的美女便該如此束髮。秀麗的睫毛下是閃亮如星般的慧眼,靈動的眸子裡蘊藏著無數的美夢,就像兩顆通透的黑寶石,代表著人世間全部的明淨和智慧。魔一般的魅力似乎要讓所有望著它的人們忘卻憂愁,忘卻在那無比精緻的臉上,還雕刻著人世間最美好的檀口瓊鼻。
大紅的被褥搭在這美女的腰際,山巒起伏的身軀斜躺在床頭,輕紗斜斜的裹著她那無比動人的嬌軀,右肩頭一朵粉紅淡雅的水牡丹維繫著這半掩著的紗衣,鵝黃的無袖內衣若隱若現,似乎只用眼睛都能聞到那幽香四溢的處子體香。
“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洛水之神,皓月之仙,難述其一。
我只感到口中發澀,鼻中一股熱流汩汩而出,立即搶過美婦手中的手巾,埋頭狂擦。“靠,差點就失血而亡了。”抬起頭來偷偷瞄了一眼那半臥著的美女,卻發現人家正盯著門口發呆,完全沒把其他的事物放在眼裡。
“或許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能值得讓她關心吧。”不知為何腦中突然傳出這樣一種感悟,心田流過一絲淡淡的慶幸和失落。就像十指輕撫琴絃,音起而心動,音沒而情止,去留無痕。
她是何人?竟能讓人如此平靜?
“ ;東兒,冰雲大家醒了嗎?”一聲邪異的男音從門外傳來,打斷了我片刻的思索。艙內不多時已多出了兩位魔性十足的中年男性。
“小子,要想活命就機靈點。可不要胡亂說話。”耳旁突至的男音嚇了我一跳,直到看見左邊那先前說話的白衣男子對我使了個眼色,這才知道定是此人用書裡提過的傳音之法對我進行警戒。心中不由一稟。“這就是小徒…”年憐丹稍一拉音,“花濺淚”我連忙介面到。年憐丹讚揚的一笑,好似在說,“小子,挺機靈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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