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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憐丹雄軀陡然一震,若還不知道龐斑所為何來他也不配當那花間派的派主了。靳冰雲便是代替言靜齋的女徒弟,哎!也只有她才能代替美貌與智慧都能獨佔仙譜首座的言靜齋,一樣的空靈秀氣,一樣的巧具慧心。只是,太不甘心了!
龐斑寒刀一樣的目光冷冷的注視著年憐丹,無形的鋒刃所及處連站在花仙身後的兩位花妃也感到顫慄。“派主…”
神思電閃之間,年憐丹藉著一聲大笑化解了龐斑的無形氣勁。也找回了僅次於魔師的邪異豪氣。“魔師原來是為冰雲大家而來。不錯,嘿!冰雲大家確實在倉下休息。但是…”話未說滿,強大的精神異力再次撲面湧來,竟比上一次厲害了一倍。年憐丹干咳了一聲,穩住了想要退後一步的身形,他知道魔師在對他發出警告。“魔師請息怒,咳,在下先前確實不知冰雲大家乃您的女人,所以…呵,所以看見她與在下新收徒兒情投意合,便把她許配給了我那不肖徒兒。”
年憐丹也不愧一代魔人,與其束手就擒,白白把嘴邊肥肉交給龐斑,不如借花獻佛,便宜了那個不知名的小子。先緩一緩再隨機應變,至於日後,只要那小子和靳冰雲在自己手裡,想怎麼辦,還不是自己一句話。
魔師那瑰奇的眸子寒光一閃,年憐丹終忍不住退了一步,身後的花妃早已駭得花容失色。“年派主好心腸,好手段阿!”沒有雷霆般的攻擊,魔師龐斑只是瞬間憤怒了一會便恢復了平靜的心情。
年憐丹明白,魔師自己也明白,魔道無情,他龐斑若只是一個為了女人而含怒殺人的魔頭,如此魔功便落在了下乘,對於修煉心功的龐斑,這種做法自然不屑為之。心功克敵,講求心勝,氣盛於人,理強於人,不能有絲毫勉強的情愫。這也是為何年憐丹膽敢以上述的理由推諉龐斑,他賭的是龐斑對靳冰雲的愛比不上對自己刻苦修習的魔功。
儘管如此,其中的險要之處,也只有年憐丹自己清楚,現在就看那個神秘的男孩能不能“說服”龐斑了。
“呵呵,當然!魔師若是願意,我現在就去宰了那小子,敢動您的女人!自然是活得不耐煩了。東兒,去,把冰雲大家和那混賬小子叫醒,就說武功天下第一的魔師來了。”最後一句他特意提高聲音,是為了震醒吾自發呆的兩花妃,提醒她們該怎麼做。
這當然瞞不了龐斑,但他卻知道龐斑不會打斷他的計策,所謂天下第一,就是無論面對什麼情況,都能遊刃有餘,應對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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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挑戰魔師
無盡的黑暗,無主的漂浮,如同一枚微小的石粒,被投入浩淼的宇宙。被剝奪了看的權利,找不到一絲光明;被截斷了聽的觀感,找不到一絲聲響;有的只是比平時強烈百倍的心臟脈動,懷著無比寂寞與恐懼的情愫,一次一次的跳動。
如有人此時問起什麼才是世間最可怕的事物,我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是寂寞!是百無聊賴的生活!是充滿未知的死亡!於是當再睜開眼時,陌生的世界並沒有給我這個初次登陸的毛頭小子任何恐懼,有的只是無盡的感動。黑暗的前奏讓我懂得了來此的使命,擺脫心靈的空虛,尋求豐富的生活,避免無謂的死亡,這便是我第二次生命的所有詮釋吧!懷著新生的第一次感悟,我走入了覆雨翻雲的世界。
“喂!小子,醒醒了!”感受到冷水拂面的冰悸,胸口又傳來一陣暖洋洋的熱力,我猛地睜開了眼睛,接著便吐出了一口悶在胸口的江水。
剛剛才從昏迷中走了出來,就差點為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重又回到昏厥之中。“天啊!這便是傳說中的古代美女嗎?”‘冰磯為膚玉為骨,百花羞盡顏色無’我終於知道老爹為什麼每次看《武林*》都能狂噴鼻血了。
“小子,將來選擇死地時一定要學你老爹選一本美女滿天飛的武俠世界!知不知道?”老爹連鼻血都不擦滴說著。看到我哼哼兩聲就重新看我的《三國群俠列傳》去了,老爹差點沒跑過來把我掐死,我倒是不怕他那雙女人一樣嫩白的大手,不過他那鼻子上顫顫悠悠隨時可能滴到我臉上的鼻血倒是給了我無窮的恐懼!所以當我每次在那滴噁心的不能再噁心的鼻血從我臉旁差線而過時,我總在感慨看上去柔弱的事物也能在關鍵時刻爆發出驚人的威力。我隨意為之的一腳居然把柔道九段的老爹踹出去3米多遠,而且還能在01秒的時間內橫移半米,一絲冷汗隨著那滴鼻血滴到了地板上!我“咻”的吁了口氣,接著便是一連串噼裡啪啦的腳步聲,大媽二媽三媽拿著工具闖進了我和老爸的書房。我習慣性的接過二媽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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