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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時。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吹得是張九齡的望月懷遠,本來只是看見月亮,又想到虛夜月的隨性之作;但是吹到中途卻有一種痛苦莫名的情感在我的腦子裡衝撞,“皎潔的明月從海上升起,照著我也照著遠在天涯的親人。”親人!?我的親人在哪,為何我想不起來?我的親人是誰,為何我憶不起來?
“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張九齡是捧不起月光來獻給遠方的親人。我呢,我是寄情於笛,卻不知所託何方。
淚水沾溼了我的衣,一道白影閃過,我手中的笛子已然不再。
“是誰?”我驚怒中衝出房門,正好與闖進我居室的虛夜月撞個滿懷。失去理智的怒喝道,“是你拿走了我的笛子嗎?快說!”
虛夜月哪受過這種閒氣,眼中轉著珠兒,含淚嗔道,“撞了人還要賴人搶了你的東西,你和他們一樣,不是好人來著。”說完就轉身飛奔離去。
冷靜下來的我再去追時,那還能趕得上她的一片裙角,雙目紅腫著,“一夜相思,兩處閒愁;竹笛,詞曲,轉轉複復,此刻都已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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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臥虎藏龍
記得曾經有部小說裡說過,武林中行走江湖最不能小看和得罪的有四種人,他們是書生,乞丐,商人和老婦,因為這些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物卻極有可能深藏極高的武功,返璞歸真,行事隱諱才是這些人長期逍遙人世而不被打倒的原因。
今天的修煉之塔,就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
首先,是一個乞丐打扮的書生,你看,他一個人就佔了兩樣高人的職業,想不厲害都不行。但見他生的一張柳眉丹鳳眼,面目清秀,鼻嶺高聳,尤其嘴角上始終掛著懶洋洋微笑,叫人頗生親近之感。只是那身麻布行頭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坑坑窪窪,或小洞或大洞千瘡百孔的還沒有一個補丁,簡直就連乞丐的著裝也比他好一點。
一路上這書生手執一把破摺扇,對著四周的景緻指指點點,形單影隻的行吟山水卻毫無寂寞之意,路朝修煉之塔又不顯焦急之心,與四周一群群成群結隊的武林人士相比極顯突兀之感。
書生信步來到資格賽大廳,望著眼前人山人海的隊伍,柳眉微皺,摺扇“啪”的一聲打了開來,檀口輕開的嚷了起來,“誰是這裡的主事?還不快來見我?”
眾人聽到這京片子一樣響亮的聲音,無不耳根一清的轉過頭來望去,整個嘈雜的大廳頓時安靜了不少。但是當看到發出此等大話的居然是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書生,又全都哈哈狂笑起來。
一個行者打扮的大漢扛著戒刀拍著胸脯笑道,“兀那書生,可是第一次來這修煉大廳吧,此處沒有管事,也沒有衛兵,你若要過這資格關就需將這前排的測力器打過50卡的數值,否則就滾蛋!”
書生聽不慣這行者的粗俗口氣,不悅道,“這麼長的隊伍要排到何年何月,既然沒有管事,也沒有士兵,若是我直接去向修煉之塔又當如何,反正無人來管。”
大漢正要回嘴,一個矮小老漢拄著龍頭柺杖排眾走了出來,一百米的路程在他的腳下像縮短了一半一樣,破羅鍋似的嗓子高聲喊了起來“是誰要不守修煉之塔的規矩強行闖關,怎麼也不問問我鐵柺仙翁的金龍拐答不答應。”
那大漢雖然身形足有老漢兩倍有餘但是見到他後反而表現得十分恭敬,立馬站到一旁,向書生介紹到,“這位是曾經打到修煉之塔第十五層的鐵柺仙翁前輩,只因為為了留在修煉之塔才來此擔任客卿,專門負責教訓一些不知天高地厚毛頭小夥子的。”
老漢仙翁頗為滿意的仰了仰頭,四周馬上傳來一陣或驚訝或嘆息的討論聲,修煉之塔第十五層,那可是相當了不起的成績修為了。在這裡一年之內攀上十五層的固然不少,但是也要想到被他們當作踏腳石的那些失敗者卻更是他們的百倍千倍,一將功成萬骨枯,這裡雖然沒有那麼血腥,但是同樣的道理卻是共同存在的。
書生不以為然地搖了搖摺扇,“那麼說打贏你的木頭疙瘩棍子就可以不用排隊了?”
仙翁怒笑一聲,龍頭拐舞出三朵蓮花,鏗鏘一聲扎入地板中一寸有餘,“小子好大的口氣,你若能贏得老夫手中這木頭不是,這龍頭鐵柺!天下大可去得,區區修煉之塔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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