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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你要給我找一個肉身。”莫孺說著說著，把臉轉到黎天橋那邊。似有把握地，他提起。

“我知道，你一定可以辦得到。”

這個說得是什麼和什麼？東方瑩急忙轉頭看黎天橋。肉身，驅靈人也可以給找到嗎？

“我是可以辦到。不過你給我什麼交換？”黎天橋的眼神盯著莫孺有些不善。“驅靈人送鬼魂去超度是上天給予的使命，幫助鬼魂返陽就是有逆天道。最終懲罰會降在我身上的！”

“五條人命！”莫孺伸出一個手掌對著雙方晃了一晃，新增說明。“幫你們拉回五條人命。我知道你們要調查什麼。”

“不夠！再加點！”黎天橋語氣有些急，斬釘截鐵地堅決。

“那就不要人命！換你的夢怎麼樣？”更加出乎意料地，是莫孺突然收手，換了一個條件。同樣地，他還是很有耐心地解說。

“一個你從小到大都不能參透的夢境！我幫你解開！”

“還是不夠！”黎天橋就算莫孺說道這個份上，還是不肯放棄。而且，他有他的理由。

“夢境和挽救人命比起來，算得什麼？”

“如果這個夢境可以治好你的詛咒呢？讓你去找你愛上的女子呢？”

於是黎天橋啞然。東方瑩對莫孺大為改觀。

“行啊，莫孺。你談生意真是一把好手。”帶著有些酸溜溜的心思，東方瑩不得不誇獎他。

“不客氣。只要能互利就行了。”對於東方瑩的誇獎，莫孺並不是很受用。

那麼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合作？上面的條件談妥，下面就是要開始進入合作內容的具體討論了。

這點上，莫孺出奇地聰明，估計早就想好了。

他用著手指在半空中一點，於是黑暗的空間出現了一副情景。

東方瑩認得，這裡是xa最繁華的地段c區，寸土寸金。而且莫孺顯示的地點又是商業街部分。

莫孺手指一點，在一家叫做美好姻緣的店面上停下。慢悠悠拉開嘴角，有些戲謔地開玩笑。

“這是我爸爸在陽間開的婚介中心，以給大齡剩女介紹好物件存在的。我們就在他的店鋪隔壁開一個清潔中心，你們覺得怎麼樣？”

睜目結舌了……這個兒子好像是要和老子鬥？東方瑩覺得今天出門，她一定是沒睡醒就出來了。

“別以為我有問題，我這是在拯救那間婚介忠心的女會員們！如果你不想接下來滿大街地死女人的話！”

哇靠？這是什麼情況？開個婚介所和死女人有啥關係？

。。。

&nbsp；。。。&nbsp；&nbsp； “怨無盡，莫孺點出的是對的。或許，我們真的不能救小松子。”黎天橋從東方瑩手中小心翼翼捏起這一片晶體，反覆撥弄之後終於確認了。

“果真是末世結晶。我還以為這個東西消失了。”黎天橋說了一句，急忙從褲兜掏出一張面巾紙，把晶體包在裡面塞回褲兜。

“不要隨便碰這個，哪怕你是怨無盡也不要隨便碰了。這個東西很邪門的。”東西突然就給黎天橋拿走，東方瑩還真想追回去。不過她終究還是相信了白髮老嫗之前的介紹，選擇了沉默。

“這個東西，以前是對修仙無望的修仙者搞出來的。主要是為了透過結束自己以後的輪迴，榨取所有的潛力推到這一世來使用。凝聚這樣一個結晶，沒有成百上千的性命是弄不出來的。小松子，怕是成了某個黑手培養末世結晶的容器。”

容器？東方瑩的認知又給重新整理了。扯住黎天橋，她急切地追問。

“如果成為容器了會怎麼樣？是不是它就不能轉世了？”

莫孺會一下子殺死小松子，會不會是因為小松子也沒有輪迴的可能了？

那一瞬間，她的腦子多出一種情緒，叫做憤怒。是誰，這樣的沒有良心，居然拿無辜的孩子做這樣殘忍的事情！？

“它依然可以轉世。但是它會每一輩子都經歷這樣的痛苦，一點點地在有心人的手中養成真正的末世結晶！”不等黎天橋發話，莫孺自己開口解釋了。

“所以你殺了它？”這似乎不是理由。

“不是殺，而是給它解脫。”莫孺認真地糾正，並且指出需要注意的地方。“它之前也不是說交出修羅之心，就能去到媽媽的世界。”

那或許是孩子的誤解！吶喊即將滾出舌尖，莫孺一看東方瑩什麼臉色就知道癥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