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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魂符……”邪將顯然是認識這個符咒的。他甚至不用嗓子就能抽氣著說出正確名稱。
眼前之人,不好吃。
邪將只好認栽,點頭表示配合。
於是黎天橋撤掉他嘴巴那張符,開始了拷問。
“最近你有沒有看見周圍有什麼女子魂魄在遊蕩?”
“女子魂魄?”邪將的兩隻眼珠左右分開各自轉了一圈,猛搖頭。“沒有!”
“那附近可有什麼厲害的女怨魂?”黎天橋不甘繼續發問。
邪將再次搖頭。“不可能!要有厲害的,早就給我進補了啊。”
“那你吃不掉的女子魂魄呢,有沒有?”黎天橋問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嚴重。我猜,這是在預測我們即將遇見的魂魄等級。
邪將這個時候臉上才出現了倒黴的表情,點了一下。“是有個女人,蠻厲害的。叫做懷雲。死了只有一年不到,但是修為已經逼近我上百年的老鬼了。”
“在哪裡?”黎天橋的眼神出現了希望,他抓緊時間追問後續。符文的花紋在褪色,顯然是時間即將到達極限。
“n區的平板房,每到月圓她準會出現。”邪將盯著黎天橋的脖子,吞嚥著口水看看後面的枯骨嬰。似乎在猶豫等下應該先吃哪個比較安全。
我在一邊看著,忍不住想抽走黎天橋手上那張黑色的符文。
丫的,敢吃人,立馬送你回老家!
還好,等到邪將回答問題完畢,它還是略帶老實地拿走了枯骨嬰。一陣風捲地跑了。
殘餘的風聲裡,我隱約還聽見他的罵罵咧咧。
“艹,虧到家了……”
 ;。。。 ; ; “你要叫厲鬼?”我聽他一說,腦子裡立馬浮現各種穿著紅背心紅馬甲的魂魄,每個都是陰森森的臉,嘴裡還有統一標配——還我命來。
“不叫厲鬼,恐怕是問不出什麼來的。畢竟不是什麼鬼魂都能撐那麼久的。”黎天橋利索再度畫好一張符,一口好牙蹦地咬開淚水瓶蓋,小心翼翼地給十張符上各自滴下一滴淚水。然後收起瓶子,掐指念決。
整個動作不到一分鐘,當真是做得行雲流水。不愧是古往今來的傳承家族關鍵人物。
就在他念好不到一分鐘之後,我的周身開始感到冰寒。一股身為同類的感知席捲了我所有知覺。我知道,是有厲鬼接受了黎天橋的邀請,正在趕來的路上。
“黎天橋,好像來了。”我的渾身雞皮疙瘩都立正站好了,抖得像個小倉鼠。
“站到一邊去。最好離這裡有三米遠。”黎天橋頭都不回,掐訣完畢就趕緊開啟了鐵皮盒子。
哐噹一聲,我看見鐵皮盒子翻開了一個蓋子,裡面露出一個小小的骷髏架子。上面略微有些皮肉痕跡。不過整體黑乎乎地,和掉光了毛的小蝙蝠差不多。可怕又難看。
這就是枯骨嬰?
我背後的汗毛再次站起,不寒而慄這四個字的含義今天算是真實體會了。
這個白老,到底是上哪裡找到這樣奇葩的玩意來的?我幾乎連看都不想看見那個玩意,趕緊把手縮在懷裡,再把腦袋埋下。
黎天橋做法要用,那就不能丟掉。乾脆眼不見為淨是最好的。
我這麼暗暗打著主意,背後冷風越來越大。
原本空曠的地方現在風聲大作,呼呼颳得兇猛無比。
“是誰~誰在召喚我?”幾乎摧毀耳膜的風聲裡,一個幽怨地聲音悄悄靠近。屬於它的怨念磁場讓我整個腦海一片空白。裡面翻來覆去的都是翻滾的血液,斷裂的四肢,還有無盡的哭泣和怨恨。
居然是個嗜血好殺之輩。就那麼短短一會,我便用了怨無盡的能力探知到了厲鬼的相關資料。
這個厲鬼的功力,已經達到了百年以上。只是聲音臨近,就有這樣的迷惑效果。
召喚這樣危險的魂魄,施法者的安全退出和慘遭反嗜的機率五五均攤。
不知道黎天橋面對這樣的魂魄,會不會有事。
帶著這樣的疑惑,我抬起腦袋去看黎天橋。
風聲裡,他的衣衫被吹得獵獵作響。厲鬼從遠及近地繞著他轉了三圈,眼裡的嗜血之光久久不退。
“竟然是香醇的道血。真是難得。”眼皮狂跳地,我居然看見厲鬼伸出滿是倒刺的長舌,刷拉舔了一下下巴。
“何方厲鬼,報上名來!”見到正主出現,黎天橋眼中沒有懼色,朝著厲鬼大喝。同時他點起了身前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