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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見了……不知去了哪裡……我找不到……”她抹掉眼淚,斷斷續續的說,“我找了很久,天都黑了,還是找不到人!”
“嫁了人,已經是大人了,要有擔當,不能哭的像個小孩子。”項老爹掏出手帕幫她擦掉眼淚,柔聲道,“他們朝東走了,你在家等著,我去找人。”
唉,也怪他把她保護的太好,總當她是長不大的孩子,所以到現在還留著孩子的幼稚和純真。
“朝東走了?”她眨巴一下淚眼婆娑的美眸,不確定道,“這麼說我找錯方向了?”見項老爹點頭,她破涕為笑,不好意思的吸吸鼻子,瞧著他xiong前被她哭溼的衣服,“我剛太傷心了。”
項老爹和煦的笑笑,“我知道,在家等著,我這就去把人找回來。”
花葵點頭,站在院門口目送項老爹ting拔清瘦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沒多久項大嬸和項小滿也回來了,知道家中發生的事反應不一。項小滿認為是壞蛋把人抓走了,只揮著拳頭直說揍人。
項大嬸卻是心情複雜的瞧著花葵,那老嫗想要小葵身上的某樣東~西,還沒得到就輕易離開,肯定還會有下文。至於莫離……他是個大麻煩,她有預感,這人將打亂他們平靜的生活。
只是項大嬸怎麼都想不到的是,不止平靜的生活不在,他們所有人的命運,都因這意外的相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若干年後,她時常懊惱,當初不該讓小葵去奴隸市場買丈夫,否則也不會……無奈事情已發生,再懊悔也無濟於事。
看她滿臉愁雲,如烏雲遮住太陽,項大嬸安慰道,“別擔心,你項老爹說能找到就一定沒問題,我看你也累了,先回屋躺著吧。”
花葵搖搖頭,“我沒事,對了,十三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人照顧他?”
“已無性命之虞,我來時交代小二照應著。”話是說的輕鬆,但這幾天是關鍵,要小心留意才是。
聽到好訊息,花葵沉悶的心情稍稍好些,卻也開始自責自己的疏忽弄丟了人,阿離,對不起,說過好好照顧你的卻沒做到。
項老爹這一去,接近三更天才回來,花葵滿臉的欣喜,卻在注意到只有他一人時臉色沉下來,“項老爹,阿離呢?”
他搖頭,“在入亂葬崗後斷了線索,我在林中找了一陣子無果,只好先回來,待明日天亮後繼續找。”
花葵皺著秀眉,憂心道:“可是,亂葬崗都是野狗,活人進去都會被活活咬死,他雙~腿不便,我我……他會不會有事?”
“不會,我不是說了他是被人帶走的,那人不會傷害他。”項老爹搖頭,十分肯定的保證。
“你確定那人不會害他?”花葵下意識的把帶走的他的人歸為壞人,不由的擔心他的安危,雙手不安的捏著衣角,滿目擔憂。
項老爹鄭重保證:“不會。”
沉默片刻後,花葵點點頭,“大家忙了一天都累了,我剛燒了一鍋熱水,都洗洗睡吧。”
胡亂洗了手腳,花葵默默回房休息,可卻是毫無睏意,哭的發疼的雙眼疲的幾乎睜不開,可頭腦確是清醒的,她偏過頭看身側他的位置,空空的,感覺連心都掉了一塊,湊到他的枕頭上嗅了嗅,有股淡淡的香味。
真的很奇怪,大家都是用清水洗澡,可他身上就有股好聞的味道,不是很濃烈,靠的近才能聞到,清清淡淡的令人著迷。
不過幾天的時間,卻已習慣身邊有個人,不知自己是接受的太快,還是孤單太久,總想找個人依靠。
阿離,是誰帶你離開的,希望他不是壞人,不會傷害你?你的意思呢,是想離開還是留下來?這裡不過是偏僻的小村子,生活並不富裕,但貴在安靜祥和,對受過創傷的人來說,安下心來撫平心中的傷害,平凡安穩的過一生,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在這寂靜的夜裡,輾轉難眠的不止花葵,西屋的項老爹和項大嬸亦是憂心忡忡。
看著疲憊的項老爹,項大嬸伸出芊芊玉指摁在太陽穴上為他輕輕揉~捏,“寒袖,你給我說實話,莫離是不是出事了?”他的本事她是清楚的,怎麼可能輕易的斷了線索。
項老爹輕嘆一聲,“真是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
“我們認識這多年,怎會不瞭解你。”兩人是青梅竹馬,除去分開的那幾年,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的,“他是不是出事了?”
在她的注視下,項老爹無奈的點頭,“快到亂葬崗時,從另一條路上出現兩道車輪痕跡,我循著痕跡找了幾里地到了三岔路口,夜黑看不清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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