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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沒用,也就沒追來。這趕了老遠的路好不容易回來,卻擔心責備棄莫離公子只顧自己,只在外面徘徊不敢入門,這不實在餓的不行了,才偷偷從後院mo進來。”
她這話說的合情合理,可眼前卻是飄忽,花葵挑眉,審視的盯著她瞧,暗道,這趕路的人必是風塵僕僕,神情倦怠,可這老嫗卻是精神矍鑠,毫無疲憊之色。所以她納悶,她為什麼撒謊,消失的一天一~夜去了哪裡,又做了些什麼?
瞧出花葵也生疑,項大嬸稍心安,只是仍擋在花葵前面,直不讓她接近老嫗,“廚房有剩菜剩菜,你去吃吧!”
“是,多謝多謝!”老嫗連連掉頭哈腰道謝,朝廚房鑽去。
花葵瞧老嫗進了廚房,微微咬牙,輕聲對項大嬸道,“這老婆子說謊!”
“恩。”她頷首,神色凝重道,“你離這老嫗遠點,別接近她,知道嗎?”直覺告訴她,這老嫗從沒走遠,回來只為達成她的目的。往日她忌諱這寒袖在不好下手,現他不在,對老嫗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花葵知道老嫗特別中意自己的玉鐲,常在嘴上誇讚,不止一次的要她摘下來給她瞧瞧,因此她猜著是不是沒得手,不甘心離去?
她僅僅是直覺的如此認為,不曾想這正是老嫗的心思之一,另外一個心思她就是想破腦袋也猜不出來,待明瞭那天亦是無法相信,只有在親自驗證後,才不可思議的接受事實。
昨日離開時她帶走了些乾糧,可那比得飯菜的香甜,本是壯年男子的量,她竟也吃的一乾二淨,吃飽喝足後她小心看院裡的情形。見兩人坐在槐樹下細聲說著什麼,沒留意廚房這邊的狀況,老嫗從懷裡mo出一包粉末,迅速的撒在案板水盆裡。盆裡盛著解暑的綠豆湯,天氣變熱,煮了放在瓷盆裡放涼供隨時取來喝。
見粉末在水中迅速溶在水中,老嫗把碗筷收拾好,然後裝作吃驚的樣子,“綠豆湯?花姑娘,我老婆子現在上火,能不能喝碗?”
“隨便你。”花葵頭也沒回懶懶的應著,張嘴打了長長的哈欠,兩眼發澀的看項大嬸飛針走線的縫補衣服。
老嫗盛了三碗綠豆湯,放在托盤上端出去,“我盛了三碗,大家都喝點。”
項大嬸看看三隻碗,眉毛動了動,拿起針線筐裡的剪刀把線剪短,檢查多斷線的地方都縫補好後,把衣服搭在胳膊上,端起針線筐對花葵道,“小葵,今晚你我和小滿一起睡。”三人一張chuang,以防這老嫗從其中一人下手。
花葵有些吃驚,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項大嬸這麼說,她擔心項老爹和莫離,根本睡不著,可看項大嬸認真的臉色,和不容拒絕的眼神,啊略遲疑後點頭:“這個……好。”
老嫗見沒人搭理她,端起一碗綠豆湯喝了幾口,道,“你們不喝?”
“睡前喝太多水要起夜。”花葵起身,跟著項大嬸朝小滿的房間走,回頭對老嫗道:“大半夜的,婆婆也早點睡吧。”
看堂屋門關上,老嫗直不甘心的咬牙,一計不成再生一計,今晚非要達成目的不可,扔下手上的碗,老嫗挑著燈籠作勢朝後院的雜物間走,卻在穿過夾道後吹熄蠟燭,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堂屋小滿房間的窗臺下蹲著,豎著耳朵聽裡面的動靜。
“項大嬸,關於那個老嫗,你和項老爹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花葵邊脫衣服邊道,每每提到老嫗,兩人的眼神和口氣總感覺怪怪的,可又說不上哪裡怪。
項大嬸散開頭髮,拉了被子在chuang外側躺下,對她道:“我們也不知這老嫗的底細,可總覺得帶著邪氣,就打心裡防著她。”頓了頓,她問道,“昨兒你可少了東~西?”
她爬上~chuang,摘了頭上的簪子放在枕頭下,也拉了被子躺下,“恩,少了件肚~兜。”
肚~兜?那老嫗拿肚~兜做什麼?一把年紀的她根本用不上肚~兜,項大嬸滿心疑惑,不解她這奇怪的舉動,稍起身伸長脖子吹滅蠟燭,室內立即陷入黑暗,她卻了無睡意,直想著這老嫗是何來歷,目的究竟是什麼?
花葵也睡不著,只是怕影響項小滿和項大嬸入眠,便不敢輾轉翻身,直tingting的躺著,腦子裡想著項老爹和莫離。
燈熄滅後,老嫗又蹲了兩刻鐘,確定裡面沒動靜後,才扶著牆慢慢的起身,食指沾了唾沫在窗戶紙上點破個洞,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根細細的管子插~進去,嘴巴咬著一端往裡吹氣, ;一盞茶功夫後她抬手扣窗欞,確定裡面無人響應後,嘴角眼梢浮現得逞的殲笑。
眼見勝利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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