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就在附近。”
“可是,這裡只有我們兩個啊!”
花葵不說話,拎著鐵鍬走向油菜地,試圖找到藏在某處的詭異目光,項小滿也拿著鐵鍬跟過去,一同在地裡尋找。
“沒人啊,小葵,你是不是弄錯了?”
“我不知道,就是感覺有人在看我,讓我很不舒服。”
“是不是野貓野狗啊?”項小滿拎起木桶,拿著水瓢舀了一大票水往油菜地裡撒,若有夜貓野狗,淋了水肯定會叫著跑開,可是除了水落地的聲響什麼都沒,“小葵,你是不是弄錯了?”
“希望如此!”花葵的視線又來回巡邏了兩圈,這才不死心的放棄,“或許吧,我們快點把葵花籽種下回家。”待在這裡令人不安,還是早早回家的好。
兩人加快手上的動作,片刻功夫就種完,拎著鐵鍬和水桶回家。
待兩人走遠,爬在地上的老嫗這才起身,顧不得打理溼掉的衣服和頭髮,一把抓起肚~兜,盯著上面的字跡,不置信的自言自語,“怎麼會沒用,不可能啊,是不是畫錯符了。”把肚~兜團在手中,從懷裡掏出一本書,翻到某一頁時仔細認真的對比,“沒錯啊,可怎麼不起來作用,難不成這咒符用在她身上不起作用?還是有玉鐲護身,擋住了咒符的法力?”
把書合上揣進懷裡,略沉思後,又道:“還是我法力淺,無法對她施咒語?”
不管怎樣,蒼天憐她,讓她在死前能找到那玉鐲,她就一定要把握機會設法得到,這才不會抱撼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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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的等待讓時間顯的分外漫長,而這個過程相當煎熬,花葵坐不下來,站在院門口不停踱步,伸著脖子朝亂葬崗的方向張望。她相信項老爹能把人找回來, ;只是仍控制不住的擔心。
太陽一步步的爬上高空,熱氣漸濃,她被曬的臉頰發紅,額頭和鼻尖都出了細汗。
項小滿坐在院中的槐樹下乘涼,整個人懶懶的窩在椅子上,看她走來走去,地上恨不得踩出洞來,“小葵,別走了,過來喝口水吧!”
她哦了一聲,卻是沒用動作,依舊朝遠方眺望,“小滿,我們去找項老爹吧?”現在的她冷靜不下來,根本無心等待。
娘臨走前交代他看好小葵,不讓她亂走,項小滿自是不同意,於是提議去客棧看項十三。
花葵懊惱的撇撇嘴,昨天只顧著項十三忘了阿離,現在只記掛著阿離又忘了項十三,唉,她的腦袋似乎只能裝下一件事,容量好小啊! ;去客棧也好,暫時轉移注意力,省的胡思亂想。
且說項老爹順著馬車留下的痕跡一路追尋,沿途馬車並沒有進城鎮,而是一路往偏遠的山區走,那是座禿山,山上除了石頭還是石頭,連~根野草都不長,所以又叫它死山。
項老爹禁不住納悶,這馬車的主人到底是誰,帶莫離去死山做什麼?難不成想翻過去到鄰邦?死山橫跨兩國分界線,山頭不高卻難以翻越,所以山上山下並無官兵駐守,但難以翻越並不代表無法翻越,對有武功的人來說可是如履平地,比方說他。
他使輕功一路追趕,終於在正午時分發現馬車的蹤影,兩匹馬拉的馬車快速朝死山狂奔,再有兩裡地就到山腳下。兩個青衣人站在半山腰的禿石上,見馬車接近,從禿石上一躍而下,穩穩落在地上。
瞧著兩人動作輕盈敏捷,武功修為不低,項老爹隱在暗處,看兩人從馬車上下來後,從車廂裡拖出兩個人。距離有些遠看不清兩人的相貌,但從體型和衣著來看,一個是莫離,另一個矮一截的應該就是他的隨從。
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兩人扛起莫離,一人扛起那孩子,飛身踏上岩石,幾個起落,轉眼間就到半山腰。隱身在樹上的項老爹捋一把樹葉,掌心運力,頓時片片樹葉化作利器朝那四人飛去。
只聽一聲尖叫,殿後的青衣人從半山腰跌下來,滾落在山腳抽搐了兩下昏厥過去。另外三人見狀,兩人帶著莫離和郭槐安離開,一人留下阻攔項老爹。
只見項老爹手帕蒙面,手抓樹葉,一邊朝阻攔他的青衣人攻擊,一邊追趕另外兩人,阻攔的青衣人難抵眼花繚亂的樹葉攻勢,不過眨眼功夫就被樹葉傷到咽喉,頓時獻血噴濺,驚恐的捂著傷口尖叫著倒地。
剩下的兩個青衣人沒料到來人無功無此高深,相視一眼後默契的點頭,把人放下抽出繞在腰上的軟劍,準備合力攻擊。
項老爹冷冷一笑,眼底的殺氣懾人,“想要活命,把人留下!”
這人迎風而立,一身藍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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