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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三年前被打的皮開肉綻的畫面。
“王爺!”
眾人看他進來要起來行禮,拉回趙不逾飄遠的心思,他擺手制止,在一側的位置上坐下。
突如其來的事實令他震驚,也難以消化,項老爹竟然項家繼承人,他幼時似乎見過此人,只是相貌模糊,今日仔細想來那模糊的相貌如迷霧散開,瞬間清晰起來。而項大嬸,也就是莊明宋,當時是京城第一美,他似乎也見過,只是當時年幼印象不深刻。如此想來,他立即明白項大嬸為何清楚孃的一些事情。
大夫把衣服脫下,清洗過傷口,灑了藥粉後,用乾淨的繃帶包紮好,項十三拿了件乾淨的衣服為他披上。大夫開了藥方,叮囑過一些注意事項後,領著藥箱離去。
包紮完畢後,項寒袖如被扒了一層皮,臉色煞白,雙唇無血色,額頭都是冷汗,“別告訴小葵,若問起,就說我們出去採藥,過兩天就回去。”她現在身體不好,項老爹體貼的不讓她操心。
趙不逾點頭。客廳裡除了他都是項家人,他想多年未見,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有很多話要說,於是便適時地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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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王府,趙不逾的臥房裡,褚蓉居高臨下的睨視著躺在chuang上的花葵。原來是她就是花葵,那個被趙不逾以王妃之位立牌位的女子,長相不過如此,憑什麼得到王爺的chong愛。
花葵不認識這來人,正在休息她突然就傳入了房間,也沒人通知她,郭槐安阻止他進來無效,正在這時,餘秒白匆匆趕來。
“側妃娘娘,是妙白失職,不知褚小姐來訪,沒及時稟報。”
她說過她是妙白,這一臉高傲的是褚小姐?花葵在視線在兩人視線上轉悠,原是她弄錯了,她怎麼說這褚蓉怎麼一直住在王府不走還幫阿離料理家務,原來她不是褚蓉,是管家餘秒白,那個和褚蓉同時賜為庶妃的女人。
視線轉了轉,最後落在褚蓉身上,原來這就是阿離以前的王妃,杏面桃腮,**賽雪,娥眉不畫而黛,櫻~桃小口不點而紅,杏眼如秋波,萬千情意在眼波中流轉,不過此刻她看人的眼神不那麼惡毒的話,絕對是傾國傾城、迷惑人心的大美人。視線不經意往下移,因她波瀾壯闊的事業線而吃驚,果真是體態妖嬈、柳腰纖纖不堪一握。
她不由的揚眉,原來阿離以前喜歡這樣的女人,外在條件不錯,就是不知內裡是什麼樣子?宰相之女,以前的正妃,現在的庶妃,級別降了這麼多,可見其人品有問題。
一番打量後,花葵才對正屈身認錯的餘秒白道,“罷了,起來吧。餘管家,這位是哪家小姐,不經允許擅闖他人房間,如此放肆大膽,想要請教她爹孃如何培養出來的? ;”
餘秒白答道:“回側妃娘娘,是儲丞相家的千金、身上賜婚為王爺庶妃的褚小姐。”
聽花葵嘲弄過她沒教養,又被餘秒白踩了痛處,褚蓉氣得臉發青,“本小姐是丞相千金,豈是你們這些出身低賤的人能比的,花魁,一聽就知不是什麼好東~西。”
花葵沒有生氣,而是勾唇笑了,不鹹不淡來了一句,“佛心自觀!餘管家,我累了,送客!”
褚蓉的攻擊被花葵不動神色的反擊,當下意識到這女人不容小覷,否則雲棲不會為了她差點和陛下翻臉。不過不管怎樣,她的出身擺在那兒,這是誰都沒法比的,這無知的女人尚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就讓她先囂張幾天吧。
不以為然的笑了,輕蔑的瞥花葵一眼,“把東~西都放下,這都是上好的補品,不過你以前沒吃過,可要注意點!”
“多謝褚姑娘的提醒!”
兩個丫鬟捧著大大小小十來個盒子放在桌子上,褚蓉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花葵瞧著那些個做工精緻的錦盒,沉思片刻,道,“小郭子,這些東~西我用不著,你拿去分給府上身體不好或者是年紀大的人吧。”
自從褚蓉在為難關頭棄王爺不顧後,褚蓉就郭槐安貼上心機女的標籤,這次指不定又動什麼手腳害人,沒有猶豫的立即點頭,“是,小的這就去辦。”不過還是先找大夫瞧瞧有貓膩沒,沒問題的話再分給大家。
郭槐安離開後,臥房內剩下餘秒白,花葵靠在枕頭上,不動神色的打量著她,她一點都不擔心褚蓉和那個未曾謀面的曹小姐,反而是餘秒白讓她心有不安,聽小郭子說,她是和王爺一起長大的,曽為王爺吃了很多苦。他們這種青梅竹馬累積出來的感情,有牢固的親情成分做基礎,或許在某些時候,她都是他們之間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