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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會飛。”
“這是金子做的,不是活的,當然不會飛。”
“這……娘娘,待會兒要進宮的。”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能拿著玩耍,況且今兒要面聖,打扮的不能太隨便。
花葵無所謂的笑了笑,來到梳妝檯拿出飾品盒,找了一塊碧玉取代金蟬,把蝴蝶步搖取下,插上之前阿離送她的鳳頭簪,少了照耀的步搖和金蟬,這樣稍素淡些ting好的。
春紅不無擔憂,“王妃,新婦面聖,是不是太素了點?”
“不會,如此ting好的。”今兒面聖還有趙子陽和曹飛燕,若是她過於耀眼搶了曹飛燕的風頭,那段皇后定心有不滿,所以她還是低調些的好。
對著鏡子又照了照,確定渾身上下沒問題後,她拉著壯壯出去,“春紅,告訴王爺我在馬車上等他。”
“啊?”王爺這不是進門了,聽見王妃說話了,做啥還要她多此一舉?看王妃帶小王爺從王爺身邊走過,無視王爺關切的眼神,看也不看的走了,小丫鬟立即閉上嘴巴,低著頭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199唇槍舌戰
瞧她和自己擦肩而過,似陌生人般,趙不逾抿了抿薄唇,不過時候不早了,把兩人的事且放一邊,趕緊著裝進宮。
去皇宮的路上,花葵和趙不逾分坐兩側,壯壯偎在她身上,玩著那隻金蟬,趙不逾靠門口方向坐著,望著有人愜意的母子。她擺明了不搭理他,壯壯也不和他站在同一戰線,說白了就是他被孤立在外了。
馬車來到宮門前,趙不逾率先跳下馬車,然後抬手要扶她下來,她視而不見的扶著車轅踩著凳子下來,被無視的趙不逾轉而去抱兒子,壯壯搖這小腦袋煩惱的瞧著自己爹孃,不知該讓誰抱才好。
“壯壯!”
花葵眼一橫,壯壯立即有了選擇,衝趙不逾笑了笑,撲到花葵懷裡。她牽著人走進宮門,不管身後的趙不逾。
待一家三口到達段皇后的寢宮,趙子陽和曹飛燕已到了半個時辰,段皇后沒說什麼,行過禮後就讓他們坐下了,然後繼續他們中斷的閒聊。花葵邊聽著邊思索著稍後如何應對餘秒白的事。
“小葵,那餘氏現在如何了?”不知何時轉換了話題,段皇后親切的喊花葵的名字,關切的問餘秒白的狀況,花葵怔住了,到此刻她還沒見過餘秒白,不知情況幾何,“回皇后娘娘,餘氏受了皮外傷,需臥chuang休息幾日。”
段皇后淺淺一笑,惋惜道,“那餘氏打小服侍鄭妹妹,妹妹一手教導於她,知書曉禮儀,又和恆王青梅竹馬,想來該是情誼深厚,成就一段佳緣的。”
“……”不愧是皇后,說話不帶一個髒字,口口聲聲是惋惜,卻明裡暗裡把她的貴妃婆婆嘲諷,一腳把人狠踩到底,花葵臉上堆起笑,回道,“情緣二字講究的也是緣分,好比陛下和皇后,千里姻緣一線牽,令人豔羨不已。”
趙祖堯那時還是太子,本與段皇后同胞姐姐結了婚約,哪知在回京準備成親的路上染了瘟疫,年方二八便香消玉損,段皇后本有一青梅竹馬的戀人,迫於當時的局勢只得棒打鴛鴦。這些陳年舊事,還是當時查詢阿離三年前的境遇時的意外發現。
段皇后臉色一變,但隨即又溫婉的笑了,“恆王,你這王妃能言會道,以後你少不了她在身邊幫忙。”
言下之意,就是暗諷阿離是啞巴,不會說話了。兩人雖在鬧脾氣,可對外還是要齊心協力的,掃一眼神色平靜,端著被子喝茶的趙不逾,花葵無所謂的淡然一笑,“古人云,禍從口出患從口入,希望王爺的沉默換來是清淨生活而不是紛擾禍端。”
她這話一出,除了不諳世事的壯壯,所有人都變了臉色。趙不逾難掩激動的抬眸鎖住她的倩影,這女人,懂他,而且了他不惜得罪任何人,大膽的令他憂喜參半。
曹飛燕看看段皇后青白不接的臉,再瞧瞧花葵的氣定神閒,忍不住為她捏把汗,朝廷紛爭各人心中如明~鏡,她如此挑釁皇后,就不怕惹禍上身嗎?手腕上一緊,她低頭看到趙子陽正扯她袖子,順著手臂看上去,他正對自己使眼色,要她老實坐著不要亂瞄,小心當了母后的出氣筒。
曹飛燕明瞭,立即垂首盯著放在雙~腿上的素手,真是的,要不是她陷害,她也不會嫁給趙子陽,可是,趙子陽人似乎還不錯,王府也沒妾室和侍婢,對她也ting好的, ;如此說來,倒也不算是壞事,只是被人陷害的感覺不好,對花葵她多少還是有些怨言的。
趙子陽呵呵一笑打破這詭異場面,道,“大哥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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