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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以防她做出什麼亂子。
200生氣
回去的馬車上,令人依舊做在來時的位置上,只是少了壯壯,氣氛靜謐的令人窒息。
花葵猜測著是趙不逾寫的那些東~西令陛下改變主意,取消了和餘秒白的婚約,想到之前對他的誤解和不信任,有些心虛,但是她會想歪,他要負大部分責任。
他指責她、埋怨她、失望於她,還在昨晚的新婚夜丟下她一人,從頭到尾都給她擺臉色看,亦從未解釋過一句,種種表現,怎能不傷她的心。
哼,若他不低頭道歉,不認錯,他絕對不原諒她!打定主意要他先低頭,花葵心安理得的靠著軟枕小憩。
趙不逾望著她,不知該如何打破僵局,遲疑片刻,朝她身旁挪動,抓住她搭在腰側的手,緊握著不放開,花葵抽不開,只好放棄,可還是閉著眼不看他。趙不逾討了沒趣兒,不在意的抿抿嘴,得寸進尺的拉著胳膊把人拽進懷裡。
混蛋,仗著體力上差異欺負人!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他腰側的肉,咬著牙狠狠的擰麻花,她用足了力氣,趙不逾卻繃著嘴巴哼都不哼一聲,累的手痠了她才放開。皮糙肉厚……她挫敗的嘟囔著,先放過他,昨晚幾乎沒睡,先把體力補充了再找他算賬。
懷裡的人沒了動靜,低頭一看已沉沉入睡,指尖輕撫著眼底的黑眼圈,又是一無聲的嘆息。在她額頭落下一wen,趙不逾也閉目養神。
醒來時已日落西山,入目皆是一片紅,花葵迷迷瞪瞪的楞了半天,才想起這是兩人的新房,她的記憶中斷與馬車上,是阿離抱她進來的?她睡的真沉,竟然一點感覺都沒。
聽到內室有動靜,守在外面的春紅輕腳進來,“王妃,您醒了。”
“王爺呢?”
“王爺在餘管家院裡,要奴婢去找王爺過來嗎?”
去得可真勤快,“不用了,你不用伺候,我餓了,去備些飯菜來。”唉,說來這餘秒白受傷,她要負大部分責任,待會兒填飽肚子去看看,她也好安心。
“王妃,屬下有事稟報。”
是那個馬伕,是有訊息了嗎?正在洗臉的花葵立即拿帕子擦乾淨臉,“進來。都查出什麼來了?”
馬伕站在她身側,壓低聲音彙報訊息,越是往下聽,花葵眉頭擰起,滿臉的疑惑。
“對了,屬下來時發現一件怪事。”
“什麼?”
“丞相夫人和人約在客棧偷偷見面,離開時臉色難看。”
“什麼人?”花葵對此事並無好氣人,就隨口一問。
“宮裡的人,皇后身邊的公公,屬下偷聽了兩句,似乎啊警告儲夫人別耍小手段。”
這又是什麼跟什麼,風牛馬不相及的,花葵就沒放在心上,叮囑馬伕繼續盯著陶姨。
嘖,陶姨竟住在丞相府,據馬伕說是最偏僻的破屋子裡,每日僅是殘羹冷炙果腹,想來在丞相府不受待見。可她為何忍耐不離開呢,不管是恆王府還是軒轅大哥的客棧,都是個不錯的安身之地啊,除非,她和丞相府的人有什麼恩怨。
莫不是,她的雙~腿是丞相府的人打折的?捕捉住一閃而過的猜測,她越發的確定這猜測。
心事重重地吃了些東~西,花葵去探望餘秒白,房間已無阿離的身影,夏月正蹲坐在chuang頭,拿著勺子正小心喂她吃藥。餘秒白臉色蒼白,唇無血色,眉宇間神情悲慟,有生死置身外之相。
她不張嘴喝藥,夏月捏著她的嘴巴硬是往裡灌,擔心扯動脖子上傷,不敢太用力,可如此這般根本喂不下去,喝下去的少流出來的多,夏月拿著手帕不停的擦拭嘴角流出來的藥汁,可枕頭還是被沾溼一片。
“我來幫你。”花葵拿過勺子舀了一勺藥汁,讓夏月掰開她的嘴巴,“餘管家,身體要緊!”
封閉在自己世界的餘秒白,被這貿然闖入的聲音驚醒,渙散的瞳孔斂起,慢慢的看清楚眼前的人,神情突然變的激動,一抬手,打掉她手上的勺子,她雙唇一動一動的,微弱得幾不可聞的聲音從唇瓣中吐出,“……如……啊#¥%……”
“你受傷了,別說話,會牽動傷口。”傷的比她現象中嚴重,連話都沒辦法說了,花葵滿是愧疚,忙摁住她的肩頭不讓她懂動,她這一掙扎,扯動脖子上的傷口,血沁出來染紅了紗布,“夏月,快去叫大夫,得重新包紮傷口。”
“你要愛惜自己,不能拿身體開玩笑,心裡有什麼話,等傷好了再說。”只是想讓她無法成親,這結果根本不在她預料內,在那個假象內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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